第二十一章 为弟举债娶妻(2/2)
“我媳妇不行,她没有你漂亮,没有你身材好,我就是喜欢跟你干。”周扒皮说。
“那你得问我家大龙乐不乐意。”红菱说。
“要是你家大龙同意呢?”周扒皮问。
“他小子要是敢同意,我就扒了他的皮,然后回娘家,再也不登他家的门,我这人说到做到。”红菱生气的说。
见红菱说话跟她的人一样单纯,周扒皮劝自己要慢慢来,于是他换了一种方式跟红菱交流:
“姑娘,我在矿上给你们小两口安置一间婚房,今后你也不用跟大龙分开了,你要是愿意,就留下来,每天给我打扫打扫屋子,我给你开支,大龙那我去说,我现在想听听你的想法。”周扒皮说。
“您说的是真的吗?”红菱掩饰不住的高兴。
“我说话一口吐沫一个坑,肯定算数。”周扒皮信誓旦旦的说。
“那太好了,您可不知道,我在大龙他们家可没意思了,吃的不好不说,还得看******脸色,这回算是解脱了,可以过我们俩个人的日子了。”红菱说。
“可是我也有个条件,你要是答应了,明天你和大龙就搬进婚房。”周扒皮说。
“您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红菱说。
“你每天都要伺候我睡了,才能回到婚房,你答应吗?”周扒皮问。
“伺候什么?”红菱问。
“就是沏茶倒水铺炕什么的。”周扒皮说。
“就这些呀,好办,我在家里也经常这么伺候我父亲。”红菱说。
见红菱答应了他的条件,周扒皮松了一口气,在和红菱短暂的接触中,他发现红菱与他以往碰过的女人不同,红菱单纯中透着可爱,而这种可爱是与生俱来的,没有经过任何雕琢,就好比一个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突然给他一碗白菜汤,他会觉得有特别的味道一样。
周扒皮和红菱都喝了不少的酒,酒足饭饱之后,周扒皮把隔壁待命的‘刀疤’叫了过来,红菱因为酒喝多了,走路不稳,周扒皮让‘刀疤’背着红菱回矿上。
‘刀疤’背着红菱,周扒皮则在旁边用手摸着红菱的屁股一块走,红菱还真是醉了,对于周扒皮一直摸着她屁股的举动竟没有做出反应,这让周扒皮又想入非非了,他认为就凭红菱现在的表现,今天晚上他要和她有点事儿是有希望的。
‘刀疤’背着红菱,心里也不干净,他也想借机卡一下油,于是,他把本来背着红菱两条腿的两只手悄悄的腾出了一只,他在红菱的屁股中间使劲的抠了一把,见红菱没有做出反应,他就更肆无忌惮的接着抠了几下,由于‘刀疤’用力过猛,把红菱给抠疼了,就听红菱一声大叫:
“干嘛抠我屁股,臭不要脸的。”
红菱的叫声把周扒皮吓了一跳,他以为她是在骂自己,可是一想不对呀,自己只是摸了红菱的屁股,根本就没有抠他,这时,‘刀疤’又把手放回了原处,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继续背着红菱往前走,可是,周扒皮是谁呀,他在这方面有着独特的嗅觉,他就料定是‘刀疤’对红菱做了手脚,于是,周扒皮照着‘刀疤’就是一脚,这一脚差点把‘刀疤’踹倒下,‘刀疤’连忙告饶,周扒皮不饶,他把她从‘刀疤’的背上弄了下来,放到了路边。
‘刀疤’自知理亏,任凭周扒皮大骂,他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周扒皮还觉得不解气,他让‘刀疤’学狗在地上爬,‘刀疤’趴着,周扒皮的嘴也没闲着,他大骂‘刀疤’:
“你算是什么东西,敢动我喜欢的女人,告诉你,你就是我身边的一条狗,要是让我生气了,我随时都能要了你的小命。”
坐在路边的红菱,经外面的风一吹,她的酒醒了不少,当她看到‘刀疤’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的时候,她问周扒皮,‘刀疤’为什么学狗爬,周扒皮说,这是‘刀疤’的爱好,听了这话,红菱笑出了声,心想,这人真是有毛病,什么爱好不好,非爱好学狗,看到她对‘刀疤’刚才的伤害一点也没印象,周扒皮拉起了‘刀疤’。
就这样,三个人回到了矿上。
周扒皮以看房为名,把红菱带到了婚房,他让红菱躺在床上,说是让她试躺一下床舒不舒服,她没有多想躺在了床上,看到红菱起伏的身子,周扒皮欲罢不能,他凑到红菱耳边关切的问道:
“怎么样?舒不舒服啊?”
“舒服是舒服,就是大龙不在。”红菱说。
“那没关系,有我在,我是不会让你一个人睡在这的。”周扒皮说着就把臭嘴贴到了红菱的脸上。
“周矿主,您这是干什么?干嘛贴我这么近,要是让大龙看见了,他非跟你玩命不可。”红菱说。
“我就是借大龙十个胆,他也不敢,你就放心吧。”周扒皮说着就要动手。
正在这个时候,在外面望风的‘刀疤’进屋禀告周扒皮,说大龙和他的父亲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红菱私自来到矿上,大龙的公婆是不知情的,大龙的母亲做好了饭,叫她吃饭的时候,才发现红菱不在房里,大龙的母亲到街坊四邻家找了一圈,没有看见红菱,大龙的父亲说,她有可能又耍小性,跑回了娘家,为了确认她是不是回了娘家,大龙的母亲又到新房查看了一下,发现,她除了身上穿的,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拿,她断定她没有回娘家,一定是去矿上找大龙了。
由于通往矿山的道路上人烟稀少,大龙的父母担心红菱在路上遇到歹人,于是父亲吃罢午饭就奔矿山找大龙了。
父亲来到矿山的时候,天还没有大黑,在矿工的带领下,父亲见到了大龙,一见面父亲就急迫的询问红菱的下落,大龙被父亲这一问给问愣了,媳妇明明是在家里,怎么父亲反倒问自己红菱的下落,父亲告诉大龙,吃早饭的时候,就发现红菱不见了,以为她是回娘家了,可母亲猜测她是去了矿上,担心红菱出事,他吃罢午饭就来矿上,以为在这可以找到她。
此时的大龙,没有问一句老爸一路辛苦不辛苦,而是嘴里不停的埋怨起父母:
“我刚走几天,你们就把我媳妇弄丢了?是不是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给她气受啦?”
“我们哪敢给她气受,我们就差把她当祖宗供起来了,现在没时间说这个,你说红菱没来你这,会去哪呀?”大龙父亲问。
“那肯定是回娘家了,咱们现在就去红菱的娘家找。”大龙说。
父子二人急火火的就往大门那走,走到大门的时候,门卫的一句话,让父子二人停住了脚步,门卫说,今天上午有个姑娘来找大龙,被‘刀疤’给带进去了,门卫的话,让大龙预感到不妙,他一直担心的事情,看来还是来了,他去周扒皮的办公室找‘刀疤’,周扒皮的勤杂工说,他们带着一个姑娘下午就出去了。
大龙和父亲在附近的酒楼都打听了一遍,没有人说见过他们,这下可把大龙急坏了,他分析,周扒皮一定还得带红菱回来,他必须待在矿上等待,大龙带着父亲又回到了矿上。
坐立不安的大龙,每隔一段时间就去门卫打听消息,最后一次打听的时候,门卫告诉他,周扒皮和‘刀疤’带着姑娘刚回来,还说千万别说是他告诉的,否则饭碗就丢了,同时天涯沦落人,大龙答应了,他赶快带着父亲来到了周扒皮的住处,却见门是锁住的,联想到周扒皮多次提到给他们婚房的事,大龙想,只有矿山的最东面有一排闲置的空房,很有可能周扒皮说的婚房就在那里,于是他和父亲赶到了那,果真见‘刀疤’在望风。
大龙父子俩同时出现在这里,周扒皮有些奇怪,为了缓解尴尬的局面,周扒皮对父子俩说,他是来带新媳妇看房的,没想到都在这聚齐了,他还指着大龙说,你的媳妇我全身全影的交给你了,接下来就看你的表现了,说完,他和‘刀疤’走出了新房。
还没有从刚才的醉酒状态完全的醒过来的红菱,点着大龙的名字说:
“大龙,赶紧过来躺一下,这张床比咱家的炕舒适多了。”
大龙一把把躺在床上,满嘴酒气的媳妇揪起来,上去就是一巴掌,父亲赶紧把大龙拉开,挨了打的红菱,对大龙出言不逊,急了的大龙推开父亲,把红菱按在床上,照着红菱的屁股就是一通打,父亲再一次把大龙拉开,新房这边的动静,早就被周扒皮的手下看到并禀告了他,周扒皮料定会是这样的结果,这种结果正是他想要的,等于大龙把他媳妇往这边推了一把。
大龙打累了,媳妇也哭累了,父亲也折腾累了,父亲告诉大龙,你们两口子是回是留自己看着办吧,他要连夜赶回去了。
父亲走了以后,大龙看着被打的媳妇后悔了,他一把把媳妇抱住并倒在了床上,开始媳妇还推大龙,后来就就范了,大龙扒开媳妇的裤子,看到了满是红手印的屁股,他心疼的揉着被打的红肿了的媳妇的屁股,这才叫‘打一巴掌给个糖枣’,红菱也是个贱皮子,被大龙这么一打,再这么一揉,反倒顺服了,两个人滚到了一起,尽管没有被褥,尽管秋天的夜还很凉,但干柴遇到了烈火,哪还顾得了那些,只管尽情的燃烧。
早上醒来,大龙要送红菱回家,红菱不肯,坚持要留在矿上,如果不考虑周扒皮的关系,大龙巴不得媳妇留在自己身边,可是他害怕周扒皮对媳妇起歹念,就在两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刀疤’来了,他说已经跟红菱说好了,要她去周扒皮办公室进行打扫卫生,大龙问红菱有没有这回事,红菱说,昨天吃饭的时候,她是答应了周扒皮,大龙知道,胳膊扭不过大腿,只好贴着媳妇的耳边叮嘱她,要加小心,警惕周扒皮和‘刀疤’占她的便宜。
红菱来到了周扒皮的办公室,周扒皮一见到她迫不及待的问:
“怎么样?昨晚睡得好吗?”
“当然好啦。”红菱说。
“都怎么个好法,说给我听听。”周扒皮眼睛色眯眯的盯着红菱说道。
“我们两口子的事哪能告诉你呀,这是我俩的秘密。”红菱说。
周扒皮一时还不能对红菱下手,只好先把红菱留在身边,找机会再占有她。
到了该下班的时候,红菱向周扒皮提出要回新房,周扒皮则翻脸说:
“咱们可是有言在先的,你得把我伺候睡了,才能回去。”
“那你是要吃的还是要喝的,我给你去做,你吃完了喝完了就赶紧睡呗。”红菱说。
“现在刚几点,你就叫我睡,我还不困,过来陪我聊聊天。”周扒皮拉着红菱坐下。
天慢慢的黑了下来,见周扒皮没有半点睡得意思,红菱想起了大龙嘱咐过她的,要加小心,别让周扒皮欺负她的话,于是她对周扒皮说:
“既然你还不困,不如我去厨房弄几个小菜,你喝了再睡。”
“还是你心疼我,就按你的意思办,要快去快回。”周扒皮说。
其实红菱也是没辙了,尽管她的脾气性格有点彪,但身为女人,她不可能不知道周扒皮对她没安好心,只是大龙身为周扒皮的手下,不敢直接反抗他,而她又不想离开大龙,回到那个穷山沟生活,眼下,他们要想在矿上踏实的过日子,周扒皮是得罪不起的,于是,红菱来到了厨房,她准备用辣椒给周扒皮做道菜。
在把辣椒扒开的一刹那,一个辣椒子蹦到了红菱的眼睛里,辣的她眼泪直流,她下意识的用手擦眼睛,没想到沾过辣椒的手碰到眼睛以后,更是火辣辣的疼,不但是眼睛,就连脸也跟着疼,不知是什么激活了红菱的榆木脑袋,她想到了一个保护自己又让周扒皮说不出道不出的主意。
鸡蛋炒辣椒做好以后,红菱端到了周扒皮的跟前,还给周扒皮倒了一盅酒,周扒皮边喝边说着挑逗的话,红菱假装听不懂,也不答话,酒足饭饱之后,周扒皮要红菱伺候他躺下,红菱照着做了,周扒皮躺下以后,自己把裤子脱了,露出了那玩意,他拉着红菱的手硬要她摸那玩意,红菱不肯,但是周扒皮死死的拽住她的手,红菱没法挣脱,就摸到了周扒皮的那玩意。
开始的时候,周扒皮还闭着眼睛享受着,可没过一会,周扒皮从床上蹦了起来,他冲着红菱大叫着:
“你的手沾了什么东西,我怎么火辣辣的疼。”
“哦,对不住您了,我忘了,刚才做辣椒的时候,沾上辣椒了。”红菱说。
其实不是不小心,而是红菱有意为之的,她在辣椒溅到她眼睛的瞬间,就想到了用这种办法对付周扒皮,她故意把辣椒在手上摸来摸去,就是要在周扒皮欺负她的时候,让他尝尝苦头,她的这招果然凑效,周扒皮疼的在地上直跺脚,他又不好跟红菱发作,因为他认为,她不是有意的,只是不小心。
为了减轻疼痛,周扒皮到外面的水缸里舀了一盆凉水,他用凉水把那玩意洗了个遍,当时是不疼了,他又想对红菱下手,可是凉水的劲刚过,那玩意又开始火辣辣的疼,周扒皮只好让红菱回去,他索性端了一盆凉水进屋,把那玩意泡在水里,才不至于火辣辣的疼。
大龙在新房焦急的等待着媳妇,他认为媳妇今天是凶多吉少,因为他太了解周扒皮了,他是不要祖宗,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他看上的女人的,就在大龙为媳妇担心的时候,媳妇则笑着回来了,当媳妇把周扒皮沾上辣椒的故事说给了大龙听的时候,大龙这个解气,他对媳妇说:
“都说我媳妇彪,没想到还办了这么漂亮的事,来媳妇,亲一口。”
“我是彪不假,可是我也不能干等着让周扒皮欺负,这回先让他尝尝苦头,以后他要是还敢欺负我,我有更好的招来对付他。”红菱说。
“你还有什么招?说出来听听?”大龙问。
“你就等着吧,你媳妇不是那么好欺负的。”红菱说。
这一宿,两个人更是如漆似胶,因为大龙知道,这个媳妇至少比他要强,比他更有办法对付周扒皮。
第二天,红菱照例的来伺候周扒皮,有了昨天的教训,他一再的叮嘱红菱,不要再去厨房摸辣椒,红菱说,这次不会啦,周扒皮放心了,到了周扒皮躺下的时候,她给周扒皮端来一杯参茶,说是喝了能睡个好觉,周扒皮喝了,他拉着红菱要上床陪他,红菱说,她要先洗把脸再陪他,还没等红菱洗完脸,周扒皮就在炕上打起了滚,见周扒皮满脸是汗,红菱赶紧进屋,问他哪不舒服,周扒皮说,肚子拧着个的疼。
红菱起身要去请郎中,周扒皮不肯,他说可能是吃坏了东西,一会就会好的,她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只见周扒皮每隔几分钟就得去趟茅房,十次下来,周扒皮已经筋疲力尽了,人都说‘饱暖生闲事’,现在周扒皮命都顾不过来了,没有心思在想红菱的事了,她把‘刀疤’叫来,让他照顾周扒皮,她回新房了。
红菱把给周扒皮放了泻药的事情告诉了大龙,她说,今天周扒皮要她去外面买参茶,她在买完了参茶以后,去了一家不起眼的药店买了一包泻药,晚上趁周扒皮喝参茶的时候,她把泻药放了进去,周扒皮喝完就去了十几趟茅房,拉的他现在没有一点劲,‘刀疤’正照顾他那。
听完了媳妇的讲述,大龙为媳妇捏了一把汗,他对媳妇说,这样太冒险,被周扒皮发现了,性命都难保,可是红菱却说,周扒皮做梦也想不到,我这个傻了吧唧的人,会想出这么多的办法对付他,她还告诉大龙,只要周扒皮对她不安好心,她有的是办法。
接下来的日子,周扒皮不但没有占到红菱的便宜,反而给自己带来了不少的伤害,但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怀疑过红菱,那天,他让‘刀疤’把算命先生请到了矿上,他要算命先生给他算上一卦,当然是关于女人的,算命先生左掐右掐了一遍,然后对他说,你现在浊气上升,清气下降,要沉下心来,养精蓄锐,这段时间,房事不宜,荤腥少沾,素食为主。
周扒皮别的不信,算命先生的话还是信的,他自认为找到了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怪事的原因,原来都是命中注定的,于是,他开始按照算命先生说的,变得规矩起来,红菱还是留在了他的身边,只是管打扫和沏茶倒水,他没敢再对红菱有非分之想,至少在算命之后的这段时间,但狗是改不了****的,可红菱也做好了各种准备,她相信,只要敢于跟周扒皮这种人斗,办法总比困难多。
大龙和红菱在矿上的生活算是稳定了,大龙还不定期的带着红菱回家看望父母,大虎回家的时候,父母把大龙两口子的情况也告诉了大虎,当得知大龙两口子能够安心生活,他也替父母高兴。
有句话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话用在红菱身上也对,表面上红菱就是个傻了吧唧的姑娘,但傻了吧唧的背后也有保护自己的本能,如果拿她和秀儿作比较,秀儿是‘心机有余,冲劲不足’,红菱和秀儿正好相反,但就是红菱的冲劲把周扒皮给治了。
经过一年的苦干,大虎还清了棺材铺的债务,大虎也可以轻松一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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