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班花名额(1/2)
闹了一大晚上,这个时候,时候尚不早了。
月色有点疲倦的意思,忙躲进云层里睡觉,像是在担心自己裸露在外面,会被其他生物羡慕她的美色要忍不住夺走她的初夜一样。
王从文在一旁洗澡毕业,爬到了瘦小无比的铁床上,只觉得这铁床为何干脆不改成人形那样,这样岂不更加的节约中国的钢铁。
王从文睡在上面,身都不敢翻,就怕一翻身就翻到医院去了,就是不得夭折也得骨折。
王从文看一眼手表,关怀有加温柔无边得像妈妈在抚养自己的小孩一样对众人慢条斯理说:“要停电了,把手洗了,脚洗了,脸洗了,澡洗了,不然等会熄灯了,就看不见了,便洗不成了。”
复习数遍王从文的话,刘聪觉得,除了没有洗脑的洗,其他的洗,王从文好像都提到了,啰嗦得好像是在骂我们众人都不清楚自理生活一样;满口的“了”字覆盖了从古至今所有中国名著所包含的“了”,多到能堆出来一座喜马拉雅山脉。
哪知,王从文竟真成了仙人,未卜先知。下一刻,电灯熄灭了,寝室里一片漆黑,像是白天突然来了日全食。
可惜,伸手还能见五指,因为门外过道的灯,要暂缓三分钟执行熄灭的任务。舍友们沾了它的光,尚能分得清厕所在哪里,不会被尿憋死。
刘聪恨王从文床上的空气,说:“王从文,你嘴巴欠扁了吧,下次在食堂吃饭喊阿姨多给你舀点扁豆。你杂种看看,现在灯都灭完了;快点,老子拖鞋哪去了,看又看不到。王从文,你这厮的嘴简直比乌鸦嘴还乌鸦嘴。真是乌鸦嘴吃多了扁豆吃少了的特殊代表。”
王从文坐在床上,差点含恨而死,遇到这等冤枉的行径,想一想元代窦天章的女儿窦娥含冤而死,其实也不过如此。
看来有时候,想施舍帮助,也要把握住火候。不然火候过大,反烧到自己,这就倒真成了舍己为人。
凡事留一手,其实是对的,帮忙也是一样。
三分钟刚到,王从文伸开手指在空中挥舞,不见了五指,过道的灯——被校规灭了。
李欢睡在床上,肚子里面的心情,复杂得好像老树盘根,遂推荐一个班花名额,说:“尔等觉得那个就是用英语自我介绍的女生,怎么样?就是说得多流利的那个,英语。”
李欢此言一出,语无伦次,说话颠三倒四,原来李欢有了心仪对象也是心如水波不止。
刘聪马上拦截补充说:“哦。我知道,你说那个女的,好像叫许影。我倒觉得她长得不咋样,班花的名衔,应该不能赐给了她。倒是她英语口语,简直就像一个英国人说的,变态到像是中国人与英国人杂交出来的杂种。”
李欢不善罢甘休,甚是不服气刘聪的见解,大公无私的要替许影沉冤昭雪,拍铁床伸冤曰:“放狗屁。老子觉得,那许影还可以啊。”
易海林见不得李欢的包庇,马上揭秘现实,不满说:“去去去,不行,不行。格老子的,她y皮肤太黑了,跟锅底差不多。我日,你以为中国是印度尼西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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