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回：那却是事实（3）（1/2）

她的解释不是很多，而oo只是想借此开个头而已，当年苦思不得的事情放到现在，已经算不上重要了。

“你是为了安羽才进入a的，”oo顿了顿，问道：“如果安羽没有发生过车祸，如果一切都回到从前，如果……如果没有杜承希，你会不会和他在一起？”

很多如果，很多假设，即便知道这一切都不可能，甚至问这些有些愚蠢，oo还是忍不住想知道，她对安羽有没有过一丝情爱。

苏禾沉默了很久，也想了很久，最后，目光落到oo身上，笑了笑说：“不知道。”她叹了叹，说：“一个‘如果’就有很多条路要我选择，更何况，这么多假设堆在一起。我不知道放在那种环境之下我会做什么选择还有决定，事实上也不可能重来一遍，你让我怎么回答？”

“如果按照原先的轨迹呢？”oo追问。

“不可能。”苏禾回答她。

“如果呢？”oo没有死心。

她一愣，看着她，目中露出平和的笑，如果说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话，那该有多好，可如果真的那样，她这辈子说不定再也不会遇到杜承希，如果再也遇不到他……

“如果能够重来的话，如果安羽还喜欢我的话，我想我不会遇到比他更好的人了。”她回答oo的时候，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可在说这些的同时，她心里却不禁问自己，如果一切重来的话，如果真如她所说，跟安羽结婚生子，就此度过这辈子，她此生会不会有遗憾？

oo听完，心中不由苦涩一笑：当年因为自尊而选择逃离的地方，几年后她因为安羽而主动争取进入它的机会，当年几乎班上所有人都觉得苏禾一定会被安羽追到手，可最后仍然没能成，直到现在，她能为安羽付出很多，算计很多，可却不会和他在一起。而如果没有这些坎坷，她就真的会和他在一起？其实在开始的时候她就说过了:“如果”，只是“如果”而已。真假参半，本就不能当真。

“可◇↑ding◇↑diǎn◇↑小◇↑说，.≤.△o< s="arn:2p 0 2p 0"><srp p="/aasrp">s_();</srp></>那都是假设而已，现在在你身边的是杜承希，在你心里的也是杜承希。”她说，似乎带着diǎn无奈。

苏禾的目光下意识落到左手无名指，上面是他们的结婚戒指。

“大学的时候追你的人就很多，可你除了安羽以外，谁都不搭理。那个时候我们就猜测你跟安羽一定能成。可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定下来，反而是选择了跟安羽性格完全不像的人。”

“oo……对不起……”

“我没想说什么，不用‘抱歉’，即便是要抱歉的话，也应该是我才对。”她说着笑了下。

车子已经到了郊区，周围是浓郁的芳草味道。

“我没有权利干涉你的选择，不能因为安羽就不让你跟杜承希在一起。其实如果换做是我的话，说不定也会跟你做出同样的选择。”她长长叹了口气，笑了笑，说：“所以苏禾，如果真的喜欢那个人的话，为什么要管那么多呢？能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已经是不容易了，更何况你喜欢的那个人同样也喜欢你？以前是我想得太过于偏狭了，因为对安羽……”

“对他……”苏禾忽然打断她，oo的语气一直都很平静，跟平时完全不一样，苏禾本该意识到这里面的异常的。

她没说话，oo也就没出声，须臾，才听到了她的声音：“我知道。”

很简单的三个字，却涵盖了所有。

oo是她最好的朋友，一直都是，而安羽是她十年来唯一的精神依靠。所以，她能意识到oo对安羽的异常关心，看安羽时候无比柔软的眼神，但却始终不肯相信她对安羽的感情。即便只是柏拉图式的单方面精神恋爱，她在感情上也是排斥的，她知道那样不对，但或许这就是某种程度上的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