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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章 搏战 脱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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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跛子奇道:“你既不愿改嫁,又不愿嫁给我外甥,那你岂非终究还是会成为**的?”

林燕天望住李求剑的背影,忽然淡淡微笑道:“他活着,我便就永远也不会成为**的,他若是……死了,我便就陪着他到阴间地府继续做他老婆,这样你瞧无论是在世上还是在阴间,我都不会成为**的,所以我也就不用太伤心了。”

她这句话说的极是清淡,但神情却异常坚定,徐跛子见她年纪尚幼身子又似娇弱,却不料谈笑间竟能将生死置之度外,说到死时非但不怕,面上反而笑眯眯的,当下不由当场怔在那里,一时不知天下竟还会有这等不怕死的人。

赫左眼在旁眼中忽闪过一丝恶毒,冷声道:“你这么肯定他就一定会娶你么,哼,说不定他早已就已有了老婆也说不准,也许他一直都只是在骗你而已,男人十个有九个都是口是心非,又岂会跟你当真,其实像你这种小丫头最是容易上男人的当了。”

林燕天缓缓道:“你若以为这样说便就可以吓倒我,那你就错了,你这样说他我并不怪你,只因为你根本就不了解他,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他了,他是个永远也不会欺骗别人的人,他对朋友不仅真诚而且极重感情,就算他要欺骗也只会欺骗他自己,决不会欺骗任何人,他宁可自己痛苦却也决不会让别人陪着他一起痛苦,总之像他这样一个人,你说他傻也好笨也好,却都不能说他是个不诚实的人。”

赫左眼冷笑道:“只听你这么说,便就已知道你已被他骗得不知有多深了,这就正如被人卖了却还替人数钱一般,哼,真不知世上竟还有这么笨的人!”

林燕天道:“看来要想改变你的观diǎn只怕比登天还难,这也难怪像你这样每天都活在欺诈猜疑中的人,又岂会明白这个世上其实还有比欺骗和猜疑更美好的东西呢。”

赫左眼哼道:“你既把他说的这般好,那日后若是发现他有欺骗你的地方,那你又该如何呢,难不成还要为他自杀不成?”

徐跛子怪笑道:“不错,不错,他若当真是个有老婆的人,那岂非不是还是欺骗了你么,你又该怎么办呢?”

半晌,林燕天没有出声,良久才方喃喃叹道:“他若当真是个有老婆的人,那我……也不知该如何好了。”神情中有种说不出来的凄凉。

徐跛子正待又要开口,胡红发斥声说道:“不要再说了,快看孙老三!”道完,双眼中忽露出一股精光射向正在恶斗中的李求剑与孙驼子。

众人被他这一声低斥,不禁暂时集中精力望向孙驼子何李求剑二人,林燕天一望之下面上忽不禁露出喜色来,原来先前李求剑占下风的局势此刻竟已换成是孙驼子了。

只见孙驼子面带愁容被对方给逼的无招可施,额头上的汗水竟要比李求剑面上的多多了,他的巨灵十八斧此刻竟也不再灵效了,每斧的招式也已乱了套数,只被对方给逼的手忙脚乱。

原来李求剑在短短瞬间,便已悟出这巨灵十八斧的奥妙之处了,每一斧既然均落在前一斧的破绽退路之处,这其中必有规律可循,以他的聪明才智又岂会悟不透这一diǎn,所以当孙驼子再向他使出招式时,他便已能猜出对方的下一斧大概将会落在什么步位了。

他一旦看破这个规律,出手间便一改常规,不退反进,出招往往偏不落在前一斧的破绽退路之处。

孙驼子登时被他的这种突如其来的招式给逼的不知该在何处落斧,一时只弄的自己心慌意乱。

李求剑的这种打乱常规的大胆尝试,无意中正好歪打正着,正是抵制巨灵十八斧的克星。其实从前也并非没有人想过这一diǎn,只不过这种法子太过危险大胆,故此,谁也不敢轻易尝试,拿自己的性命作赌注。

正因为没有人敢这样尝试反而因此丢掉了自己的性命。

李求剑用这种先置死地而后生的法子却意外地获得了出路,所以说有时候你愈是怕危险的话,反而会因此丢掉了性命,而对于那些胆大心细勇敢的人来说,幸运之神反倒会时常来光顾你。

现在孙驼子每迈出一步,就如同如履针尖一般,寸步难行。只瞧他那急躁的模样便知只怕已挨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其余三煞观得焚心似火,连连跺脚却也只能干瞪眼,想以他们在江湖中的辈分与地位,又怎好意思随随便便去联手对付一个后辈小子呢,要知道他们几人虽无恶不作,但生平却一向眼高于ding,若是让他们合手去对付一个年轻后辈,这等降低身份有损自己威严的事,又岂能公然做得出来。

这时胡红发在一旁忽然提高嗓音,高声道:“孙老三,你暂先退回,且把这小子留下,让咱们兄弟几人也好教训教训这小子几招,省得他目中无人。”他眼见孙驼子不济,故此欲唤他下阵来,这样一来纵是不能赢,却也不至于面上无光。

他这一唤,孙驼子本该见好就收,也好给自己找个台阶才是,谁知那孙驼子却似没有听到一般,仍是大汗淋淋与李求剑纠缠在一起,胡红发只做他没有听见,便就又高声道了一遍,谁知孙驼子仍是没有任何反应,胡红发当下忍不住跺了跺脚,心下暗恼,可恨这驼子竟不懂自己的一片苦心,这种节骨眼上偏还要逞强。

其实他又哪知孙驼子才当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又哪是为了逞一时之快,分明是有心想下的阵来,却偏生身不由己下不下来而已。

其实两大高手对阵,一向便是不战则已一战则惊天动地,如惊涛骇浪般汹涌澎湃,又岂可说分开便就能分开的了呢。

更何况此时的局势早已控制在李求剑手中,李求剑若是不停,只怕谁也别想令他们俩停下来,除非孙驼子甘愿冒着身受重伤的危险自行退出。

又过了些片刻,只见李求剑的动作已越来越慢,接着只听孙驼子的一声惊呼,只见他瞪目结舌望住李求剑,原来他手中的一双兵刃不知何时竟已被对方给震出数米之远的空地之上。

李求剑身子一纵,退出圈子,拱手微笑道:“多谢前辈成让!”

话音甫毕,孙驼子的一张老脸顿时竟已给臊的通红,他因被对方给震飞兵刃面上实在是无光,故此竟也顾不得捡回铁斧,灰溜溜的钻回人群中,先前嚣张的气焰也已消了三分。

林燕天勉强站起身来,苏苏扶着她缓缓走至李求剑身侧,李求剑微微一笑道:“你放心,我……很好。”

他面上的精神果然很好,看上去像是睡足了三天三夜歇足了三天三夜一样极好,但林燕天却知道其实他的精神状态并不好,他此刻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因为无论是谁能与当今两位成名已久的高手交手而不知疲倦的,除非他是个铁打的人,更何况是与聂千魂、孙驼子这样可怕的人交手呢。

但是此时现场所有的人都从李求剑面上看不出有丝毫的任何疲惫,只瞧他从容的笑容和挺拔的站立姿势,就仿佛他有着旺盛的生命力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精力,就仿佛他还可以再战十个孙驼子也不再话下,在场所有的人都已被他的这种沉着从容的笑容给镇住,一时都不敢再有任何的举动。

过了片刻,徐跛子忽跛着脚,干笑打破了寂静道:“对付这种无知小子,又哪里需要咱们几位老人家亲自动手呢,芝麻这么大的丁diǎn小事只需几把弓箭便可了事,还何须咱们来费神呢,你们说对不对?”

他说这番话时,面上连一丁diǎn的不好意思也没有,就仿佛这件事再ding天立地光明正大不过了。

赫左眼听了,半晌,竟也毫不脸红面无表情的diǎn了diǎn头,道:“不错,哪里还需咱们亲自动手!”

林燕天却只气得身子直抖道:“四个老怪物加起来没有三百岁也该有两百多岁了,却怎的如此耍赖,打不过别人认输就是,又何必居然想以少胜多暗箭伤人,岂非也太卑鄙无耻了些。”

她一怒之下竟忍不住当众骂出声起来,谁知钱塘四煞似没有听见一般,毫无反应,过了好一会儿,徐跛子才笑嘻嘻道:“小丫头,你骂完了没有,告诉你,你今日骂了也是白骂,想我们钱塘四煞本就非什么大善之人,自然也就不吃你的这一套,更何况将要动手的人又不是我们四位老人家,这也算不上是以大欺小,是不是?”

林燕天见他一把年纪竟能说出这番厚脸皮的话来,不由呆怔在那里,一时倒也不知到底是该笑还是该哭才好。

李求剑扶住她苦笑道:“他们本来就是这种武艺高超的武林老前辈,不仅内功深厚,练就的一幅脸皮功夫自然也不再区区话下,所以你根本就用不着同他们这样的人生气……”

话音未落,四煞中倒已有三人微变了颜色,原来这四煞素日虽被别人骂的久了,但若能瞧着别人给气个半死,心里却也是快活舒服的,但若是被人如此不屑一顾,却又分明是另一番滋味,四人纵然脸皮再厚,这会儿却也无法做到面不改色。

四煞之首的胡红发不由恼羞成怒,道:“臭小子,如此没上没下简直是目无尊长,哼哼,我现在就送你上西天,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道完,他手臂一抬,左手拇指扣住中指,轻轻一弹,便只见一颗小石子般大小的弹珠击在一株花树上,顿时,那株花树只被震得树叶纷纷摇落花枝乱颤。

李求剑暗叫一声不妙,只怕这弹珠多半是四煞命令手下人袭击的暗号了,果然不出所料,只见房檐屋ding、假山石后、花廊亭前均已布满了身躯高大的弓箭手,个个手中持弓,箭已在弦上,只待一声令下便足以把李求剑三人给射成刺猬。

李求剑心下一寒,忽苦笑大悲望向林燕天,却只见对方眼波温柔凝视着自己,神情中并无一丝惧意,登时不觉全身一振,伸出手握住她的小手,苦涩道:“想不到今日这里便就是咱们的葬身之处,燕天你怕不怕……”

林燕天柔声说道:“今日咱们终于能够在一起,我心里……很是喜欢,早已心满意足,又哪里还在乎它是生是死呢?”李求剑听了,心下不禁大为感动,道:“好,无论是生还是死,我以后都会陪着你再也不会离开你……”

众人见他二人如此不怕死,倒也不禁微微一凛,谁知就在这时,远处却忽传来一声娇喝道:“住手,统统都快给我住手,谁若敢放出半箭,我家小姐就管叫他全家老老小小上上下下一个活命不留。”

话音甫毕,那些持弓大汉一听此声,忽不禁纷纷垂下手中的弓箭,个个面上恭敬严肃,只因为天下最毒娘子说出的话只怕比老天爷的话还要灵验三分,这些人中或许有不怕老天爷的,但不惧怕毒娘子的却只怕还没有。那喝声一落,众人只觉眼前一亮,眼前花亭外不知何时已立着一位面上微带三分薄怒,容貌却胜似春花的女郎来,那女郎正是天下最毒娘子唐叶儿,方才发出娇喝声的正是她那聪明伶俐的心腹小丫头青青。

胡赫孙徐四人一见是唐叶儿,不由齐上前施礼道:“属下参见唐药使。”

唐叶儿冷笑一声说道:“不敢当,四位长老神机妙算略施小计,便可擒住这几个与我乌龙教作对的人,委实可以独当一面自行做主了,又哪里还用得着来参拜我这个女流之辈呢?”

话音未犹,胡赫孙徐四人登时尴尬不已,胡红发干咳了一声,赔笑道:“不知唐药使的意思是——”

唐叶儿又是一声冷笑,侧身竟不再理会四人,青青忽一叉腰脆声说道:“我家小姐的意思再清楚也不过。”

她一指李求剑三人瞪眼道:“我家小姐方才不是已发过话了么,谁若是再敢动他们半根指头,小姐管叫他一家老小上下一个活命不留,难道你们方才都没有听清楚小姐的话么?”

众人见她一副娇俏可人的模样,却偏生故意摆出一副凶狠严厉的模样,把四个年纪足可以做她祖父的人竟给训斥的如同乡下小子般,在场的人中早已有人忍不住想笑出声来,却又慑于四煞的威名,硬是给忍住了。

徐跛子忍不住道:“难不成唐药使是想放了他们?”

谁知唐叶儿听了却忽不禁微微一笑道:“不错,我正是要放了他们。”此话一出,莫要说是钱塘四煞,就是连李求剑听了却也是吃了一惊,起初见她现身,还只道自己几番戏弄与她,对方必是存了怀恨之心,如今若是落入她的手中,只怕必是加倍的奉还。

却哪料到她竟会放了自己,心下更是大为迷惑不解,一时也猜不出对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胡赫孙徐四人乍一听到此言,更是大为意外,怎也料不到她竟会有欲放人之意,当下不由几人互视了对方一眼,赫左眼开口道:“可是……不知……”

唐叶儿昂头说道:“可是什么,是不是我要放人,你们就偏生不肯放,是不是?”

赫左眼支吾道:“当然不是,只不过……”

一直站在赫左眼身后的孙驼子忍不住大声道:“只不过就算是唐药使要放人,却也该有个理由才对,总不能平白无故的就要我们兄弟四人放人吧,对不对?”道完,其余三人登时diǎn了diǎn头。

唐叶儿一改冷漠,望向孙驼子柔声说道:“孙长老是不是一定要我说出理由来才肯放人,是不是?”

孙驼子见她突然间语气转柔,心下不禁生出悔意来,深知毒娘子一向心狠手辣待人翻脸无情,又加之因是教主身边的红人,得罪不得,此番一念心下更是愈加后悔,但话既已出口便如同泼出的水又如何能收的回来,当下不禁强按住头皮道:“这个……这个……”

唐叶儿面无表情道:“好,你既然想让我说出理由来,很简单,我之所以想放人是因为我喜欢,谁也管不着,这个理由够不够?”

话音未落,胡赫孙徐四人顿时不禁面面相觑,哑口无言,这难道也能算是个理由么,但对方既已这般说了,还有谁又去故意反驳不成,一时四人谁也说不话来,想来既然是毒娘子喜欢做的事,那自然是谁也管不着。

青青忽一瞪眼望向那些大汉,道:“你们耳朵难道都聋了么,小姐说要放人,你们都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让路?”未道完,围住去路的黑衣大汉纷纷闪出一条出路来,连本教四大长老都已问不了的事,还有谁再敢多问半下。

李求剑望住唐叶儿,良久才方叹道:“怎也未曾想到,今日肯放我们走的竟会是你,看来我真的该说声谢谢你才是。”

唐叶儿听了忽淡淡笑道:“你也莫要谢我,我若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或许还会再来害你也说不定的,所以你也不用这么急着谢我,说不定有一天你会发现与其谢我倒不如远比恨我更来的好。”

李求剑苦笑万分,天下间若是还有人能摸得清毒娘子的心思的,只怕必是个了不起的人,只因为太普通的人又有谁能猜透似她这样的一个女人呢。

林燕天脸色苍白,注视着她道:“虽然你放了我们,可是我却还是看不透你是个怎样的人,但无论怎样你都不该会是个心肠太坏的人!”

唐叶儿听了忽然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直前仰后合,就仿佛从来也没有听到过这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她边笑边拍着胸口道:“哎哟,真是笑死我了,没有想到天底下还会有这种自以为是的人,你以为你很了解别人吗,其实只怕你连你自己也不了解,又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呢?”

林燕天却也不生气,微笑道:“你不肯承认这是很自然的事,若换作是我的话,只怕我也不会承认的,你莫要忘了我也是个女人,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也只有女人被别人道破心事后,才会装作像是听到天下最可笑的事一般,置口否认,其实你愈是这般便也愈加证明了我说的不错。”

唐叶儿停住了笑容,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叹口气道:“你知不知道我虽然已经下令放了你,可是却同样仍可以下令再次杀了你,所以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你还是最好先闭好你自己的嘴巴的好。”

林燕天嫣然笑道:“你虽然救了我的性命,但是你却无法因救命恩人的口吻来命令我,更不能因此而改变我,只要是我想做的事想说的话,至今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能拦得住我,就连我自己也不行,我也知道你随时都可以下令让人杀了我,但却没法不让我开口,只因为我若不说出我想要说的,只怕就算别人还没有杀死我,我也早已被自己给活活憋死了。”

她的这番惊人的解释只怕比起唐叶儿方才的那句我喜欢还要更令人瞠目结舌三分,众人先前见唐叶儿的那番理由,只道已是脾气天下少有的女人了,却哪曾料到如今竟还会有比唐叶儿脾气更为古怪的人,而且惊人到性命可以不要,话却不可不说的地步,如今这么样的两个人碰到一起,若不再说出些令人惊诧异常的话来,只怕反而会让人感到意外来。

唐叶儿板着一张脸道:“你的话说完了没有,若是说完了就请赶快走吧,否则的话我就叫人把你给轰走。”

林燕天笑嘻嘻道:“你放心,该走的时候我自然会走,哪里还用得着等唐姑娘你亲自来请呢——”嘴里说着,手中却不停留半分,抓起李求剑与苏苏的手直往外走去。

幸好此时她体内的香花散药效正在开始慢慢减退,李求剑回头苦笑道:“多谢相助,后会有期!”

唐叶儿却只恨的牙齿直痒痒道:“只愿你们走的愈远愈好,最好是从此后会无期。”

谁知这时空中却忽飘来一声淡淡的叹息声道:“只怕他们这次却是真的谁也走不了了……”话音未犹,众人不禁一惊,那叹息声中有着说不出的幽怨与沉闷,令林燕天不禁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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