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头牌（1/2）

和煦的阳光洒落在灵江城，一道略微显得单薄的身影晃悠悠地在街道上行走，他双手抱着后脑勺，一晃三悠，俊美的脸蛋上露出惬意的笑容。路上行人皆是远远避开，唯恐被这少年拉扯上，仿佛这少年俊美的外表下掩藏着一具恐怖的恶魔。

“还是江东好啊！”少年眯着双眼盯着路边那躲躲藏藏的一个个女子。“咦，前面那个少女倒是很有‘胸器’啊！不过就是腰太粗了diǎn，按照十分算的话也就能打个八分。不过不知道脱光之后，那胸器是否名副其实啊？真想见识见识，好好研究一番这人体的构造。当然本公子全是为了武学，文学目的。嘿嘿……”这少年正是刚刚回到灵江城的李飞羽，一大早就溜达了出来，仿佛昨天的凝重在一夜之后俱已化为飞灰，烟消云散。

一处三层高的小楼出现在前方，小楼别致精巧，雕梁画柱，古色古香，门前一排月桂青翠欲滴，让人心情格外爽朗。抬头向上就能看见这小楼的牌匾。

“怡红别院”字迹清秀而不失典雅，虽说是青楼却不失风范。

看到这牌匾，李飞羽脸上戏谑的笑容消失不见，站在门前深深帝思考起来。

这牌匾在自己离开之前应该是没有的，那么一定是自己离开之后才挂上去的。至于是谁挂上去不管本公子鸟事，关键是这四个小巧的字迹却透露出一种游历红尘后的苍凉之意，能够让现在已经是先天圆满的李飞羽都感到心悸。那么这书写之人的功力到底有多高？

李飞羽不禁想起那个提溜着破酒壶，踏着破鞋的老不死来。虽然这字迹让人感到心悸，但是一想起那老不死给人深不可测的感觉忽然又踏实了不少。既然本公子连那老不死的都不怕，难道还被一枚牌匾给吓退了吗？

想到此处，李飞羽抬腿迈向那小楼门前的台阶，每上一步。李飞羽就心惊一分，原因无他。每上一步，周围的压力就更大。而反观自己身旁的人却个个平静，显然这压力之针对于他。

李飞羽四处探望一翻，并没有任何异常。再次抬腿向上一步，这一步上去。四周的压力又是大了一分。忽然，李飞羽眼中精光一闪，原来如此！

这台阶每一阶之上各有两个突起，与楼上的牌匾交相辉映，形成以个三角形阵法。李飞羽终于明白，这是一个警示的阵法，只是对于修炼出“神”的武者方才有用。台阶之上的突起借助牌匾之上的蕴含的灵力将一踏上台阶之上人的“神”反应出来，传递给主持阵法的主人。

看来，自己一别三年。这这江东的改变很大啊！

这让李飞羽非常感兴趣，居然有人将手伸到了自己的地盘，不干净啊！

不知道自己走前的安排又是如何？

有意思啊！

门口的老鸨子一见来人，顿时像打了鸡血一般兴奋。涂抹得如同猴屁股一般的脸蛋下一张大笑的嘴巴直接拉到耳后根。

“哎呦，公子。里面请呢！客官是上二楼的雅房还是在大厅里玩乐？”老鸨子兴冲冲地来到李飞羽的身旁，朝着两个单独站立的姑娘使了使眼色。

风月场里混，那眼神可是相当的毒辣。什么人，什么打扮，什么气度，什么举止，什么派头？都逃不过老鸨子的一双火眼金睛。一看李飞羽这一身的穿着，举手投足，说不定就是那家的公子哥！

两个姑娘一左一右主动朝着李飞羽靠了过来，一股子浓烈的脂粉味直往李飞羽的鼻子里灌。

“停！停！”李飞羽连忙打住，一把拉过老鸨子不满道：“老王婆，你这姑娘身上都是什么味，这么难闻？”

那老鸨子看着李飞羽，突然反应过来。那激动的神情就如同见到了亲爹，不。是比见到了亲爹还高兴：“羽公子？是羽公子来了！”

老王婆一摆手打发两个姑娘离开。两个姑娘看着李飞羽眼神里满是幽怨，活像刚被抛弃的怨妇，不过老王婆一瞪眼，就各自扭着屁股不情愿地离去招待其他客人了。

老王婆见两个姑娘离开，窜到李进身旁，一步也不离，这可是她的财神爷啊。一定得好好伺候，千万不能马虎。老王婆决定了，就算是那卖艺不卖身的头牌也要用来招待这样的贵客!

“羽公子，你是不知道。最近金融危机，姑娘们的生意越来越难做，以前还能用香奶儿，现在只能买路边货了！”

靡靡之音，浪声荡语充斥于整个大厅，一个个衣衫暴露的姑娘在眼前穿梭。这里脱掉了所有的伪装，全部将内心之中那些荒诞的，荒唐的想法用金钱来交易。

对于老王婆的话，李飞羽闷哼一声然后问道：“我看你们的牌匾很是秀气，谁题写的？”

老王婆悄悄拉了一下李飞羽的衣襟，一脸神秘道：“羽公子，这是一年前月清小姐到来时候题写。不过月清让我别告诉其他人，当然羽公子不是外人！“老王婆一脸的奸笑。

“月清？这个名字可没有听说过。好啊，老王婆。这样的姑娘为什么我没有见过，你哄弄本公子不成？李飞羽一把抓住老王婆的衣襟，慑人的眼神吓得老王婆一脸惨白。

“不敢，老身哪里敢糊弄公子您啊。不瞒公子，这月清姑娘是哦一年前突然来到我们怡红别院，不到一个月就成为了头牌！”老王婆是真害怕，被涂抹得通红的脸蛋差diǎn变成酱紫色。说不知道公子羽的背景，在这江东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她一个小小的老鸨，就算有diǎn关系也不管用啊。

松开老王婆的衣襟，李飞羽表情顿时变得亲切，仿佛刚刚那个满目狰狞的摸样根本与之不是同一人。“那么，本公子是不是能够见见月清姑娘呢？”

“这个，这个……”老王婆支支吾吾，不敢言语。

“怎么，难道现在又将本公子当成外人了吗？”李飞羽语气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