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拍卖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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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我的计划。”

里欧趴在桌前写着什么。

“我在所有的甜牛奶里都放了秘药。

我在所有的马车上都动了手脚。”

是本金色封皮模样的记事本，他合起本子，起身将它塞在了桌子底下的暗格里。

“今夜，将是本世纪最盛大的狂欢。”

……

里欧走出房间，站在门前的廊上，确认每一个客人都已入睡。

幽暗的小道一直延伸至地底，里欧举着烛台往下走去。小道旁的墙壁上长满了青苔，台阶也似年久失修的样子。不一会儿，他转身闪入一个暗道，消失了。

“可恶，他发现了么。”艾里奥特走至里欧消失的地方，除了墙壁，什么也没有。

“看样子是在这里设了一个机关。”路德维希打量着周围，一个很不起眼的小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少爷，您看。”

是块墙砖。

“这是暗道的入口开关吗？”

墙砖并没有什么特别，艾里奥特看向路德维希，充满疑惑。

“少爷，墙砖上有条裂纹。”他指了指砖面，仔细一看，是条裂缝。路德维希看出了艾里奥特依然困惑着，他示意他往后退，“失礼了。”

虽然表面看只是条普通的墙砖裂纹，细看下来就会发现，墙砖的右侧青苔有明显被长期按压的痕迹，甚至是脱落。路德维希轻轻按下右边，离人五米远的地方传来微弱的声音。

“开关居然和暗门不是在一起，难怪刚才我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常。”艾里奥特说道，“这家伙连这么隐秘的通道都设置的如此小心，真是……路德维希，跟上去。”

“是，少爷。”

不知道是艾里奥特没有留意，还是他故意忽略了这个事情。他们走进的暗道，并不是里欧方才消失的那个暗道。路德维希跟在他身后，很是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两人一路摸黑，艰难地在暗道里前行。暗道大约只有1米5左右的高度，对于艾里奥特这样矮小的身材来说，微微低头便能轻松通过。但是……路德维希这1米86的身材，可是要辛苦多了。

“这里是……”暗道的终点，是个小房间。房间的布局很简单，在正中间有张大*，*上放着一个毛绒绒的兔子娃娃。房间左侧有扇门，右侧墙上挂着一副夜来香的画。

“那朵花……”

“是夜来香，少爷。”

“夜来香？”艾里奥特向左侧走去，并没有过多地注意到画的存在。

“夜来香的花语是——嬉戏于危险的边缘。”路德维希说。

艾里奥特没有吭声，看起来他对哪幅画并不感兴趣。他贴在门上听着门那边的动静，说：“看样子兰斯已经不在我的追踪范围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亲自去找他。”

“是，少爷。”说着，路德维希将门打开，迎面却扑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这、这是……？！”

“少爷！不能看！”

路德维希见状，迅速捂住了艾里奥特的眼睛，一把将他抱尚了*。

……

尽管是底下的空间，但也装修地像住宅一样。偌大的空间，里欧坐在一侧的角落，另一侧则竖着铁栅栏隔出了3/4的区域。铁栅栏内跪着、趴着、躺着、坐着数名昏迷的少女，她们都被蒙住了双眼，捆住了手脚。

“哼~哼哼~”里欧哼着小曲，深吸了一口气，“啊~这就是画眉的芬芳。果然还是由我、由我——leolance，才能创造出的、独一无二的美的气息！呵呵呵，我的雏鸟们，不用担心，过不了多久，你们的饲主就会接你们回去了。呵呵呵……”

“兰斯子爵，买主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先睹雏鸟们的光彩了。”门外传来仆人低沉的声音。

“真是的，净是些等不及的家伙。”里欧有些抱怨，但也很快吩咐好仆人们准备事宜。

与买主们相见是在一个更为巨大的房间内，房间设有假两层（也就是像会堂一样的二楼观望层），一楼主要是想近距离观看雏鸟的人们，而上面则多为不愿挤在下面的买主。因为只有二楼设有座位，一楼则是空厅。

雏鸟们被分好类别及等级分别关在不同的鸟笼内。大厅正中央摆放的一排鸟笼写着“s”，意为“笑容”，这也是人数最多、最为方便观赏的；在一楼的台子（就像室内舞台一般）上摆放着的则是“p”，意为“纯洁”，值得一提的是p标牌的雏鸟们个子都不高——是萝莉；还有最后一类，被称为“c”，意为“气质”。

这类雏鸟需要单独拿出来说明的是，她们通常为贵族，而且人数少要价很高，但质量都很好。不过承担的风险也是最大的，毕竟是贵族，要是被追究起来，可是很麻烦的。

但是里欧并不担心这一点。

整个卖场的购买制度很简单——只要你有钱，我们就有货，是非常直截了当的买卖关系。

卖场步骤基本为三步：

首先，公布s标牌的雏鸟报价，s标牌实施的是无限制购买规则，即需要多少拍多少。剩余的雏鸟们会带回铁栅栏内等待进一步的处理。

其次，简单介绍p标牌的雏鸟及底价，随后竞拍。原则上也是进行无限制购买规则，但由于人数也比较有限，就会出现高价买主且基本不会有剩余，有也如同s处理。

最后，重头戏在c标牌，许多买主往往都是盯准了c来的。详细介绍c标牌雏鸟们的家庭背景及底价，随后竞拍。c标牌过于珍贵所以限定每人次只能拍一个。

“卖场规则我就不再细说了，不懂的劳烦多问问身边的饲主们。”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说。

在场的所有客人都带着面具，当然了，毕竟这是一个秘密的地下交易。大家相互不认识，才是最好的选择。

“s会一直摆放在中央直至拍卖结束，有相中的顾客可以让仆人打开笼子，您需要带着您的雏鸟去隔壁登记缴费。”男人继续说道，期间还不停地抚摸p鸟笼，“现在，让我们来了解了解p吧。首先看到的这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