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 温水炖青蛙（1/2）

13.27？

向泽强不明所以，张芳和胡果也是一脸疑问。

吴祖宪内心得意，表面镇定：“这是一个节目的最高收视diǎn……《红不浪》，杨泽晨吃猴子大便那期，创下的收视纪录。”

“操，”向泽强不屑地摇摇头，“就凭一次吃屎暴diǎn，他就成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了？又不是偶像明星，电视台长官有个屁压力！我还是台视的董事呢，怎么没听说有人鸟他？”

“13.81。”

吴祖宪又默默说出一个数字。

“这是10月16号《我猜》的最高收视diǎn，出现在杨泽晨与我拼成语的那一段。”

“这么高？”张芳惊讶地叫道，“靠，真的假的？比红不浪还高一diǎn。”

向泽强没说话，抽了一口雪茄。

“呵，我在这种数据上造假有意思吗？《我猜》的平均收视都在6以上，13.81也只不过翻了一倍而已。其实，那一天杨泽晨还录了一集，但到现在一直压着没播，你们知道为什么？”

“切！”胡果反应很快，“不就是想涨广告费嘛！”

“聪明！”吴祖宪拍手道，看了一眼向泽强，“马上到第四季度商会了，到时候台里会把这组数据给广告商看，必然要弄一个重新竞价，这一期就留着当作新春第一弹，开门红！”

向泽强老谋深算，微笑着摇了摇头：“呵呵，不会……电视台高层怎么可能只根据一个艺人的两次收视，就把宝押在他身上？祖宪呀，你说话就是太夸张，不可信哪！”

“嘿嘿，长官们当然不傻，你以为他们把宝押在杨泽晨身上吗？”吴祖宪镇定自若，“no——那一期我猜来了一组很强的嘉宾，《怀珠》剧组！长官是把收视押在小喜鹊身上。”

听到这里，胡、张两人顿时“噢……”了一声，表示“原来如此”。《怀珠》第一部曾创下平均收视12diǎn、最高收视31的恐怖成绩，99年度人气最火的新人，当属小喜鹊！

“但是，你别以为没有杨泽晨的作用在里面，有小喜鹊，还有南部疯神，等于是双保险！为什么我这样说呢？”吴祖宪没有说答案，却另说一件事，“你们知道吗，杨泽晨上周录了一期《女人真话》，就今天晚上播出。”

“女人真话多？”胡果笑道，“三个骚婆娘搞的节目，十diǎn档八卦，有什么可说的？”言下之意，颇有diǎn不放在眼里。

“是啊！我也觉得，一档烂节目嘛！”吴祖宪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但是……台里长官已经下令市场部，要严密跟踪这一期的收视率，第一时间汇报上来！”

胡、黄两人，都不说话。暗暗觉得，吴祖宪说得合情合理。

“你以为《红不浪》13.27的最高收视我是怎么知道的，闲着没事我会去查这个？这都是台里长官在重diǎn关注杨泽晨，还特意跑来询问我，这个艺人怎么样？我这才知道的。”

向泽强用手里的火柴盒，在桌子上轻轻敲着，沉吟道：“你刚才说，其他电视台长官也会给你压力，这事是真的，还是你推测的？”

“推测的。”吴祖宪直接道。

“干你娘！”向泽强骂了一句，嘴角却露出一丝微笑。

“但华视那边真有打电话给我，”吴祖宪道，“我不是帮街友请了一次客吗，华视市场部还以为我和他有什么关系，我当然说没有关系。现在回想起来，他们肯定是想邀杨泽晨上节目，又怕得罪你，来我这边探口风。”

“华视这老**，最是鬼头鬼脑！”向泽强骂道。

胡果道：“既然是探口风，那肯定是节目组的行为，和电视台长官没什么直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