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贵落贵起（二-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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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西启程那天终于到了。

这天，天很蓝，微风轻拂下，白云在晴空中缓慢地飘游。

校军场内，三军皆已准备就绪。只见旗帜招展，战马嘶鸣，枪樱飘飘，刀光闪闪。

宣旨官在台上宣读诏书：“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边庭告急，蕞尔小国屡犯大唐边境，为扬我大国国威，教化番邦刁蛮，宣朕之仁义，兹特命平辽王薛仁贵为天下都招讨、九州四郡兵马大将军、征西大元帅。护国公、殿前中郎将秦怀玉为征西大将军，，，，，，”

这次，罗通未能成行。

台下，秦怀玉还在对罗通解释着：“陛下的意思是家中怎么也得留一拨撑得住场面的人，我和你，最好先去一个，要是战事僵持的话，再让你做二路先锋。他这么一说，我也就没好再要求。你先挨一段时间，要是前方需要，我再要求薛元帅调你过去。这次，你就先委屈片刻吧。”

罗通：“只怕我手痒难熬呀！”

秦怀玉：“我有种预感，你呀，不会在家呆时间长的。”

罗通：“弟兄们都走了，我留着有什么意思。”

秦怀玉：“不还留了一半嘛，再说，你是陛下的义子，陛下身边也的确需要你呀，，，，，，”

通往校军场的路上，文武百官保着皇上李世民撵驾而来。左首徐茂公，右首程咬金。羽林军在前边开道。

街上的百姓倾巢而出，店家悬灯结彩，看去好不热闹。

校军场，戎装着身的薛仁贵端坐在点将台上，身后亲兵持刀而立。

点将台后，绕以青绳，置以幕帐，军旗牌位的祭坛青烟缭绕。

众将官齐来拜谒，喊道：“参见元帅，奋勇杀敌，不败西凉，誓不还乡”，而后，在台前跪倒一大片。

薛仁贵把手一抬：“免礼！”

众将立起身，站在了台下两侧。

校军场外，传来一声又一声的炮响。

羽林军已临近校军场。

点将台上，军中主簿在高声宣读：

正先锋：秦怀玉

副先锋：周青、姜兴霸

前军营：段林、马宣、尤师赞、柴灵武、姜锋

左军营：王心鹤，王心溪

右军营：李庆先，李庆红

中军：尉迟宝林、尉迟宝庆、程铁牛、樊秀英、薛金莲

后军及粮草：周文、周武

，，，，，，

又是炮声。

羽林军在点将台两侧摆开，李世民的御驾进入了校军场。

校军场点将台下，薛仁贵带领周青、姜兴霸、秦怀玉等众将官施礼，李世民携太子李治下了御辇，蹬上了点将台。薛仁贵紧随其后。

众人坐下，鼓声齐鸣。军中主簿高声叫道：“大唐征西兵马今日起兵，登台拜帅！”

台上的李世民起身离座，来到帅台前，李世民鞠躬，台下百官跪拜。

李世民来到祭坛，随身两位近臣将扛着的“牙旗”展开，举到李世民面前，李世民接过旗帜，冲下面挥舞了一番后，来到薛仁贵面前，薛仁贵鞠躬后，接过帅旗，高高举过头顶后，插入祭坛。

李世民从身旁的侍臣手中端过帅印，薛仁贵跪下身，接过帅印。

军中主簿：“参台拜帅，三军无敌，马到功成，胜利凯旋。”

“参台拜帅，三军无敌，马到功成，胜利凯旋。”台下大军齐声高呼，声震穹野。

李世民转身，又朝三军将士深深一鞠躬，然后归座。

薛仁贵将帅印交给周青，站在一旁。

军中主簿：“登台拜帅完毕，元帅祭旗谴将，三军启程。”

，，，，，，

静默片刻后，大家看去，薛仁贵没有动。

祭坛上，只有缭绕的青烟。

又过了好一会，仍没有动，李世民不禁纳闷，文武百官也有些不解。

薛仁贵走进台前道：“鲁国公千岁何在？”

坐在下面的程咬金听到薛仁贵喊他，左右望去，见大家都瞧着自己，只好站起身，来到薛仁贵面前：“拜见元帅，不知元帅招老臣有何交代？”

“程老千岁，三军即将启程，您答应我的第三件事是不是该办了？”薛仁贵道。

“啊，元帅，什么第三件事？我怎么想不起来了？你看，我真是老糊涂了。”

“呵呵，程老千岁，我看您不是老糊涂了，是装糊涂吧？要不要我再给你提个醒呀？”

“还有什么事？真的想不起来了。”

“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呀，在龙门县来京之前，当时不是您替陛下口口声声答应我的第三个条件吗？前两件我来京后都已经办完，今日要启禀了，我这牙旗还没祭呢！”

“啊，，，，，，这个呀，，，，，，师出必祭，薛元帅要祭旗，那就祭吧。”

“拿来呀！”

“噢，你朝老臣要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