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贵落贵起（二-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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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徐爱卿，只要你能让薛仁贵死而复生，你有何办法快快奏来，朕都依你就是了。”听徐茂公说能让薛仁贵起死回生，李世民立刻来了精神。

“陛下，这并不难。”徐茂公附在李世民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这是真的？”李世民听后，先是一惊，沉思了一会儿，道：“爱卿，朕准你所奏，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徐茂公：“好，陛下，您只要把这个权力交给老臣，那就好办了，陛下，您给众人说说吧？”

李世民招呼众将围过来，道：“你们都坐下，徐爱卿想让薛仁贵死而复生，但这件事情不准任何人宣扬，就你们几个知道就行了。现在，我把这个权力交给徐爱卿，你们都听他调遣，爱卿说怎么着就怎么着，不准违抗，如若违背了徐爱卿的吩咐，薛仁贵不能复生，我可就要拿你们试问了。”

众人齐声：“遵陛下之命，我等悉听英国公调遣。”

“程王兄，你呢？”李世民追问道。

程咬金：“这有啥，只要能让薛仁贵活过来，我老程就是搭上这颗脑袋，认了！”

徐茂公：“好，那我就吩咐什么，你可就要听什么了？”

“那当然了。”

徐茂公：“秦怀玉、罗通你俩过来。”

二人：“在！”

徐茂公对他们耳语一阵，“你俩就这么办吧。”

“是，您就放心吧。”俩人被徐茂公吩咐后，转身走了。

徐茂公：“段林、马宣！”

“在！”

徐茂公又对他们耳语片刻，俩人走了。

随后，尉迟宝林、尉迟宝庆、尤师赞、柴灵武也被徐茂公吩咐走了。

程咬金纳闷：“我说徐老三，你这搞的什么名堂，鬼鬼祟祟的？”

徐茂公：“四弟，你别急呀，这就轮到你上了。你带几名军士到附近农家去，把百姓家里的锅灰铲下来，涂抹于脸上，剩下的带回，准备好后，速来见我。”

程咬金：“就我一人涂，还是大伙都涂？”

徐茂公：“就你和秦驸马几个就够了。”

程咬金：“徐老三，你可别拿俺老程打哈哈，我都这岁数了，多少年没当响马了，你别又让我干那打家劫舍的鸟事儿去！”

“四弟尽管去办，过后你就明白了。”

程咬金站起来，吆喝上几个军兵，上马走了。

最后，徐茂公喊了声：“程铁牛！”

“在！”

“警戒！”

“是！”

傍晚，晚霞映在天边，如火，似金。军营驻地上燃起袅袅炊烟。

程咬金带着几个军兵回来了。

只见程咬金满脸涂抹成个黑锅底，老远就喊，“徐老三，俺程咬金回来了。”说完，让军兵把一大包锅底灰扔在地上。

李世民见程咬金的模样，笑了。

片刻之后，秦怀玉、罗通、尉迟兄弟、段林、马宣等也陆续回来。带的队伍原来还服饰齐整，现在则个个草寇模样。

程咬金叫道：“我说徐老三，你这是让我们去要饭呀，还是打劫呀？”

“打劫去！”

“打谁的劫？”

徐茂公：“薛仁贵？’

程咬金：“啊！”

这时，罗通等都来到了跟前。徐茂公面对罗通、秦怀玉，指着程咬金道：“你们几个见过薛仁贵的，都把脸涂成这样。”

秦怀玉、罗通纳闷地问：“这是谁呀？”

程咬金做个鬼脸：“谁？你四叔，四大爷！”

“哈哈，，，，”罗通、秦怀玉等都笑起来。

徐茂公对罗通、秦怀玉道：“好了，照我的吩咐，你们换了战马、铠甲，各自再换了兵器，各就各位。四弟，你准备做回你的山大王。秦怀玉、罗成，你们随程千岁到龙门县南门外堵着城门口，去讨敌骂战，让平辽王府把薛夫人、樊夫人、薛金莲，还有什么侍女丫鬟的统统都交出来，你们就说是，，，，，，王大刀报仇来的，听明白了？”

“明白！”众人答应着，开始倒水，活灰，涂抹黑脸。

程咬金嚷嚷道：“我说徐老三，你这不是缺八辈子德吗？有你这么害人的吗？薛仁贵跟我是磕头过命的忘年兄弟，对我一口一个王兄千岁地叫着。那是一条血气英豪的汉子，我程咬金只有敬佩人家没有糟蹋人家的份儿。你这会儿让我冒充山大王，上那儿装模做样、胡说八道，去骚扰人家的妇道人家，这缺德冒烟带拐弯的事儿将来让我到阴曹地府如何去见我那兄弟和弟媳妇呀？”

徐茂公：“我说程老四，你到底是愿意薛仁贵死还是愿意薛仁贵活呀？就这么点小事，你都不愿意去做，是不是想让我早点把你脑袋搬下来呀？”

“行，徐老三，我就走这一回，呆会儿薛仁贵活不过来，你可别怪我不客气。走！”程咬金一挥手，带着众人走了。

天已黑，龙门县城外，整个一群山贼模样的程咬金率领一群兵丁在“冲啊！杀啊！”地胡乱叫着。

程咬金高声喊道：“龙门县的知县听了，快快去平辽王府，禀告薛仁贵的媳妇薛老娘们，让她把全家老少及金银细软都赶快给我送到城外。想当初，我在天盖山为王，我的大哥王大刀便死在薛仁贵之手。今日薛仁贵已死，我是前来为俺大哥报仇的！今天我要把薛老娘们、樊老娘们和小姐薛金莲，还有丫鬟老妈子什么的统统带上山去。如不交出，我们立刻就杀进城去，定闹你个龙门县鸡犬不宁，人畜不留，还要将你这龙门县一把火夷为平地！”

众兵丁纷纷叫起来。

罗通对秦怀玉道：“我程大爷不愧是山大王出身，说起来都是一套一套的，佩服佩服！”

秦怀玉：“要不怎么叫混世魔王呢！”

平辽王府。

龙门知县急匆匆跑进院子来。

“夫人，不好了，出大事了，，，，，，也不知从哪儿来了一帮山贼，把龙门县南城门堵住，为首的自称是天盖山的山大王，他说是王大刀的兄弟，要报昔日杀兄之仇。听说平辽王去世了，要拿你们全家，，，，，，夫人，您可得赶紧想个办法呀！”知县在院子中迎住两位夫人，不等进屋就气喘吁吁地说上了。

柳英环：“这是哪儿来的事儿呀？”

“母亲不必担惊，量这一伙儿小小山贼，有何能耐，有女儿和二娘在，怕他作甚？我这就去城外，将他们杀退就是了！”薛金莲安慰道。

“咳，不不，金莲那，你可不能去，这来的是山大王，你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那怎么行呀！我看还是去找，，，，，，”

樊秀英明白柳英环的意思，压低了声音道：“姐姐别急，现在万岁爷他们还未走远，我看，还是我先去探看一下吧。”

薛金莲：“二娘，还是我去试试吧，不就是一群山贼嘛！母亲放心，以女儿的本事，对付这些山野毛贼有何难的？”

“好了，别争了，既然金莲要去，那就我陪她一起吧。也好有个照应。”樊秀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