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你必须记住一件事（1/2）

秦梦薇又不是笨蛋，怎么会听不出李龙翼话里的讥讽之意。就算他不说话，他周身闪发出的生人勿近的愤怒气息，她也已经深切地感受到了。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能否理解又是另一回事。秦梦薇不懂，她又是哪里得罪他了？

是，他刚才说的那些都是事实。是她笨，连简单的擦车也没有做好，还害得自己险些丧命。是她自己不争气，只是脚麻了，竟然就站不稳，害自己不停地摔跤甚至还流血。

可是，这一切又与他有何相干？他看着不顺眼，可以离开，又何必在这里瞪着她这个害他心气不顺的罪魁祸首，徒增烦忧呢！

这些不解、不甘只适合放在心里。秦梦薇是识趣的，她现在的身份是不该问主人这种不得体的疑问的，于是她只能一味地道歉，“对不起。”

不变的道歉，是默认、顺从？还是无声的反抗？李龙翼怀疑她这句道歉里能有几分真心，就连秦梦薇自己也很好奇，她这句道歉里又会有几分违心、几分心甘？

从她这张一贯保持沉默的嘴里，李龙翼不知道听过多少次“对不起”了。他甚至忍不住想，“对不起”这三个字，以后是不是就成了秦梦薇的家常便饭。

只要他生气，只要他责难，她都只会以一句“对不起”来回应？无关对与错，无论该与不该，她都会逆来顺受地应承一切的错、种种的不该？

这样一个女人，是真的乖巧、顺从？还是该说她沉默承受却绝对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