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37---38（1/2）

（三十七）

正月初一上午，芷兰照例来到了叶子的家里，她要赶早给干爹干妈拜年，拜完年好和叶子哥去海河滑冰。芷兰是除夕晚上才获准从部队回到家里的，芷兰结束了新兵集训后，被分配到了北京卫戍区工作的。她的单位其实就在北京，部队的领导，原来都是谭凤山的老部下，所以芷兰回家自然就方便了。由于从北京赶回滨海，昨天晚上回来的很晚，他并不知道叶子家的情况，所以就匆匆赶过来给干爹干妈拜年。

等到了叶子家里，芷兰才知道今年春节叶子没有回家过年。干爹干妈告诉芷兰，叶子今年春节有战备值班，所以他不能回家过年了。芷兰很失望地离开了叶子家，她又来到前院去找春红，让芷兰没想到的是，春红也没有回家过年，她家里人的说法和叶子爸妈说的一样。可是芷兰就是不相信，芷兰一个人来到了海河，来后海滑冰的人可真不少，每年来海河滑冰，身边都有意中人陪伴，可今年芷兰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一点心情也没有。

前面有很多的滑冰者，芷兰来到了近前，她分明看到兵团里的很多知青都在这里滑冰。芷兰冥思苦想着，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这时候人圈里那个带头闹着回家过年，叫黄大勇的知青招呼着芷兰：“谭芷兰，怎么没牵你那匹白马来滑冰啊？”旁边有一个知情附和着说：“她的白马叶子在战备值班，现在可能有宋春红在陪伴吧……

芷兰实在听不下去了，跑到岸边骑上自行车飞也似地逃跑了。芷兰回到家里，爸爸不在家，芷兰妈妈看着女儿生气的样子便问：“闺女，怎么啦？谁惹到你了？”“就是你的干儿子叶子！”“叶子怎么啦？他干嘛惹你生气啊？”“他没回滨海过年，说是战备值班，可是兵团里的知青现在都在海河滑冰了，他干嘛和我过不去啊？”“傻丫头，干着急有什么用啊，去打个电话不就知道了吗？”芷兰听到妈妈的话真是喜出望外啊：“妈妈，我怎么把电话给忘拉啊！说打就打。”芷兰拨通了团部总机的电话，电话里传来了，团部总机得话务员的声音：“啊，请问您要哪里？”“你好，请给我接二营八连的值班电话。”“你是哪位？”“我是谭芷兰。”“芷兰你好，我是刘丽，请稍等。”“刘丽谢谢你，你注意一下我们通话后，别让她们监听！““芷兰姐，你就放心吧。”电话接通了，听筒里传来了响铃的声音，芷兰焦急地在心里念叨着：“接电话、接电话、快接电话。”“喂，你好，你找谁。”芷兰听出来了，是连长的声音，兴奋的芷兰大声问候着连长：“张连长，我是谭芷兰，我在滨海家里。”“芷兰你有什么事吗？”“连长，是爸爸找叶子有事，要不您和我爸爸说话？”“不拉、不啦，你告诉首长等会，我去喊叶子。”电话听筒里传来了张连长呼喊叶子的声音：“叶子，电话，叶子老首长找你。”

叶子听到连长喊他，接老首长的电话，兴奋的叶子连鞋也没顾得穿光着脚丫子就跑到了连办公室，他拿起电话急忙打了一个立正说：“报告首长，叶子栋向您报到，首长过年好。”

谭芷兰，听到了叶子哥的声音，真是破涕为笑啊，她抿着嘴巴故意不作声，她想戏弄戏弄叶子。可是叶子这一边听不到老首长的回音，干爹生自己的气了，就急忙赔不是地说：“干爹，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听您的话，可是我这边真的有战备值班，没和家里打招呼真的怨我了，我给您赔不是了。”“芷兰抑制着自己的得意与兴奋，她还是板着脸故意装腔作势地说：“请稍息，不必拘礼。叶子哥，不要说出我的名字，你听我说就是了。”“叶子听到了芷兰的声音，这几天拧着的眉头，顿时舒展开了，他连忙回应着芷兰：“是、是、知道了……而谭芷兰的家里，芷兰还在唠叨着：“哥，我想你了，如果你不回来，那么又是一年才能看到你，今天是初一，你还是回滨海吧。我有十天的假期，我等你回来，等你回滨海，我们再聊，哥，再见！”“首长再见！”

这边张连长看到叶子放下了听筒，忙着问叶子：“怎么啦？首长怎么说的？”“连长，首长让我现在回家，我想还是我没报名当兵的事吧。”“那你是怎么想的？”“连长，我哪也不去，这里就是我的家，我不会离开这里。”张连长拍了一下叶子的肩膀说：“好小子，好样的。去吧，收拾行李，我送你去哈尔滨。”“连长，那春红怎么办？”“好小子，你还想都管着啊！春红在你干爹家过年了，你还不放心吗？”“那好吧，我去收拾行李，回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