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31---32（1/2）

（三十一）

还有五天就是除夕了，这天早晨，春红在叶子家的门外喊叶子：“叶子在家了吗？闻香兰听到有人招呼叶子，打开房间的门一看是春红便问：“闺女，找叶子吗？”“伯母，您好，我找叶子有点事。”“叶子一大早就出门了说是去滑冰。”“他是和芷兰去的吧？”“是的，两个人早就约好了，要不你进来坐会。”“伯母我就不进去了，我去海河找他们去吧。伯母再见！”

春红告别了闻香兰拿着冰鞋骑着自行车很快就来到了海河。冰面上滑冰的人很多，春红老远处就看到了好多人围着一个大圈，围观的人群还不时地传出来叫好的声音。春红知道，这一定是叶子和芷兰在滑冰。春红看到围观的大部分是她们兵团的知识青年。春红，没有惊动大家，她在外围穿好了冰鞋，脱下了厚重的军大衣，她分开人群滑了进去。其实春红的滑冰技术也是一流的，她在哈尔滨受过专门的训练，曾经在省运动会上得过少年组很好的名次。

春红先是围着冰场滑了一圈，然后她来到了芷兰和叶子的身边，简单地打了一声招呼，就围着叶子滑了起来。这样一来可热闹了，两个姑娘都围着叶子转，三个人配合得相当默契，冰场里其他滑冰的人们，都停了下来，大家为他们鼓掌，许多知青都认识他们三人，大家不约而同地呼喊着：“叶子加油、叶子加油，春红加油、春红加油，芷兰加油、芷兰加油……

春红滑了大约半个小时后，她向叶子和芷兰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三个人同时向不同的方向跳起单足旋转，旋即又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冰场上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三个年轻人滑出了冰场，三个人边换鞋边聊了起来，叶子问春红：“春红，找我有事吧，说吧，啥事？”春红换完了鞋，拿起冰鞋挂在了车把上说：“我来是想告诉你们，明天我和妈妈回哈尔滨过年去了，我外婆病了，我们去看望外婆。再说，我也想离开这快让我伤心的地方。”芷兰穿好了军大衣，拉着春红的手说：“春红姐姐，明天我们俩去车站送你去，过完春节还回滨海吗？”“芷兰，我想和你单独谈谈可以吗？”“春红姐姐，可以啊！”两个姑娘推着自行车走到了前面，芷兰开口问春红：“春红姐姐有什么事你就说吧？”“芷兰，我门三人从小一起长大的，以前我有很多不对的地方，从各方面来讲，我都不能和你比，我知道，叶子很爱你，你也爱叶子。可是你知道吗？我也爱叶子，我知道我配不上他，但是我不服输，我想和你竞争，请你不要介意好吗？”“春红姐姐，现在我们三人对于爱情来说，我看还是早了一点，不过我愿意接受你的挑战。”春红举起了手芷兰也举起了手，两位姑娘同时爱着一个人，她们的手拍在了一起。

叶子看到两位姑娘谈得挺热闹还拍了手，他骑上自行车来到了二位姑娘的面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说：“这么热闹说啥了，快说说让我也分享你们的快乐。”两位姑娘几乎是同时说：“说你了，就是不告诉你！”三个年轻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地各自回家了。

春红回哈尔滨了，在那段时间里，叶子好像清静了许多。叶子喜欢清净，他喜欢一个人静下心来，看书温习功课。而芷兰则是一有着良好素质的女子，因为从小受到了良好的家庭教育，五岁开始学钢琴、学画画、学书法，而她的滑冰教练就是她爸爸的警卫员。叶子和芷兰交好，叶子主要是看中了芷兰的修养和气质，至于谭凤山是高级干部这件事，叶子在文革中才知道的，而在文革之前叶子和芷兰已经是好朋友了。自从叶子知道芷兰的爸爸是高级干部后，叶子的心里有了一种不安的心情，芷兰有点高不可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