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还记得第一次心动的感觉（2/2）

她常常因此而走神，何炫便会伸手挡在她的眼前，叫她把魂魄寻回，清醒一下。

有次她辛辛苦苦的花了两个晚上把艺术课的雕塑功课完成，虽然林以澄累到站在也能睡，只是她不想错过每周只有三课的补习课，她宁愿带着疲惫的身躯出席课堂。

整个过程中，林以澄尽力把眼睛睁开，只是她最后还是撑不住，在何炫改功课时倒头睡在书本上，还不小心连人带桌子边的书一拼扫到地上。

整个自修室的人都把目光都移至他们身上，她尴尬的想把自修室的地板牵起再躲进去。

何炫冷静的把散落一地的书本和文具一件一件的收拾好，完全没有理会旁人的目光，继续上他的课，因为他的学生整个人都醒了。

“我想你应该醒了吧。”

“醒了…”

何炫笑道：“很好，我们继续吧。。”

“不准笑，不准跟人说！”

“好。”

“不行，打勾勾！”

她一如以往，遇着这些事情，林以澄就会逼他和她打勾勾，答应她不会把这件事与其他人说起，

每次有事情要他保密时，他都会应她要求，而打勾这个动作，他个人认为非常幼稚，平常不会与其他朋友做这个小动作，也只有林以澄才能够逼他这样做。

当晚，他也开始探究自己的教育模式是否不太合适她。

其实，何炫喜欢外国人追崇的活动教育，他觉得可以一试。

例如他开始在教授课本上基础历史知识后，找时间带林以澄去一些古迹，在遗迹旁加深她的记忆，并生动的演绎课本上枯燥乏味的内容。

有时候，何炫会带林以澄去看外国电影，因为他觉得多聆听外国人对话，对她的英语会话有莫大的裨益。

“为什么她对他这样说之后，他这么开心？”林以澄问。

“因为女主角说愿意跟他在一起，这话在不同语气下会有不同意思的，这是我让你多听英语对话的用意。”

“哥，有女生这样对你说过吗？”

“嘘，看戏，吃爆米花，不要说话了。”

她静静地看戏，偶尔偷看一下他，甜笑一下。

她有一种错觉，他们的关系不止于师徒，凭着她女人的第六感，她知道他们彼此间有一些特殊，像一对等待爱情种子萌芽的恋人。

虽然二人靠得这么近，却好像被很多未知的因素阻隔着，导致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情窦初开的小女生只得与她最信任的好朋友讨教。就在某天放学，甲班四大天后浩浩荡荡的到了学校球场，讨论她的烦恼。

“烦什么，绑起他带回家就可以。”

“疯了，这么重，怎样搬。”

“先带回家迷晕再放*，然后要他对你负责。”

“妙，果然好。”

“喂，你们可以停一停吗？我是要你们帮我解决问题，不是添乱。”

然后那群小女生就花上两小时，天真的分析那个男人的心思。得出的结论，就是…没结论，因为大家对拍拖的认知与经验，都是从电视剧集上得来的。

当然，林以澄没有把这些愚蠢的对话转述给何炫，不过她开始会预备一些手做的小礼物送予她的哥哥。

为了他，林以澄更特意拉着陈晓美去上烘焙班，为爱吃特浓巧克力的他制作最合心意的曲奇饼。

“很好吃，林以澄你可以嫁人了。”

“你很烦。”

“真的，就嫁给何炫大哥吧，拿着这包饼干说：亲爱的大哥哥，我可以嫁给你吗？”

“陈晓美，你是活得不耐烦吗？”然后追着她打。

她时常在有意无意间问及哥哥的动向，起初何炫每天的行踪，不外乎上课和兼职，枯燥乏味。

名牌时装店销售员是何炫的正式兼职，补习这个副业的副业，林以澄是他第一个学生，也是唯一的学生。

可能怕麻烦，听到太多同学的在说学生们的麻烦事，其实如果那孩子不是他爸上司的女儿，他根本不削一顾，不过为了父亲的前程，他认真分析考虑后还是接受了邀请。

他抱着一试无妨、有事拉倒的心态去上第一课，发现这小女孩挺聪明乖巧，他也愿意继续教下去。

日子久了，何炫这接受当这个黏人小女孩的老师，他常常在补习后甜笑着回家，电话也聊得密了，就连只在假日才于家中见到的父亲也发现他的变化。

在父亲追问下，他只说是林以澄有些课本上不明白，所以打来问问他。

而他枯燥的人生也出现了变化，课外活动为他原本只有黑白灰的课余生活增添色彩。

何炫父亲在有意无意间说过，这孩子是她父亲的掌上明珠，着他凡事都要让让她，除了在感情上，绝对不能让。

因为林鹰雄在公司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老实人何爸只想安稳的待在公司，那些攀龙附凤的事情，并不是他所想见到的。

何炫不明白，就算与高层子女相爱，这也不一定是攀龙附凤，难道他们就不能是真心相爱吗？他不肯认命不肯未开战先服输。

但他安稳这二字，令他犹豫了。

林以澄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兴高采烈的期待着每次补习，每天最后一个下课钟声响起时，她就拿着早已收拾妥当的书包，直奔补习地点。

虽然他还是认真温柔的教授，把自己在当年学到的倾囊相授，但何炫好像有意无意间与她保持距离。

是他不喜欢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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