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是生厌？还是最好的保护方法去保护尊严？（2/2）

“嗯。”看着小说的她随意的回答。

“嘿！你看你看，韩国有模型飞机撞向人群，有一个学生被砍爆头，多名同学吓昏了。＂

“嗯。”

陈晓美喂她吃了块芒果干：“这个真的好吃，好不好吃？”

“嗯，好吃。”

“哇！中国十大民企之一，天岐集团的董事长蔡连山昏迷一月后苏醒，股价大振，你猜他这么多老婆，不知道要是他真的死了，会不会有争产案出现呢，我就最喜欢看。”

林以澄终于抬起头问：“你是心理*吗？”

“我就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能变得像他们有钱，所以呢，我最大的愿望有二：第一，是他们过得不好。”

“二呢？”

“第二，是嫁给这些钱人，令他们家门更不幸，哈哈哈。”

“你最好去找找gary，他修心理学的。”

她知道陈晓美是想她忘记一切心烦的惦念，这一切一切，林以澄都知道，她很感恩生命中能遇上这个异性姐妹，她最好的闺蜜。

只是没有他，她的日子很难过。

每次他消失，他都会带着画具或是乐器，最多也只会消失一星期，林以澄已经半个多月没有见过他，电话已成空号，她每天都试着为他想一个不找她的理由，可是实在编不出来任何理由。

如果此刻蔡宇哲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甩他一巴掌，把伤心担心通通透过这一巴掌发泄出来。

可惜，她压根儿没有这个机会。

曾经，她以为他们会和其他人不同，吵架离别是爱情中的养分，他们的爱，必定可以胜过一切。

可是信心每天一点一点的在消磨，所谓的永恒的爱，也不过如此。

这些年都只是她自作多情吗？可是她记得他明明说过：分手二字想都不要想，现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为了不让陈晓美担心，每当她到来探望时，林以澄也尽可能装作一切正常。

可这几日陈晓美忙着做报告，实在没办法抽空去陪她，她也没力气再装下去，如非必要，她可以整天在*上度过，又曾试过在空浴缸坐上半天，更旷工躲在家。

陈晓美来的时候，确实不忍心看到好姐妹这样，觉得也许是时候狠心下心肠，才能带她离开阴霾。

“每当大雨过后，上天总会在天上挂上一道彩虹，只是你根本不愿意去看。”

当感觉到有人坐在*边时，林以澄又再次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切正常的说：“我很好啊，只是想再坐一会，你在外面等等好吗？”可是这次，她实在连自己也骗不了。

“好？你是在好好的作贱自己。”陈晓美走到窗前，把窗帘拉开，久违了的光线瞬间填满房间每个角落。

林以澄的把头埋在双膝之间，不让陈晓美看到她现在的样子。

陈晓美温柔地说：“就算你躲在房里不吃不喝哭肿眼睛，他都不会知道，也不会来，去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这还是我认识的林以澄吗？”

林以澄缓缓地回答：“他说过不会分手。”

“但他用行动证明自己说谎了，他确实是走了。”

“不是的，他没走…＂

“有件事，或许可以帮你放下。”陈晓美一边说，一边收拾铺满睡*的合照：“今天我遇到peter，他问我知不知道lagos和joan什么时候回英国，很久不见想约他们吃饭，我问他是什么意思，他说lagos，即是蔡宇哲先生和你去了意大利旅行，真荒谬。”

荒谬，最荒谬的是，林以澄也不知道'他们'去了旅行。

一直以来，林以澄只是不愿意清醒，因为她每天都盼望着，这只是一场梦，等到第二天醒来，他会坐在*边笑着对她说：“终于醒了，我的小宝贝。 ”

看着眼神空洞的林以澄，陈晓美叹了口气道：“我倒不介意把这个白脸扮到底。”说罢她拨了一通电话，直到话筒传来人声，她把手机调到扩音模式，让林以澄也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陈晓美收起严肃，换回平日调皮的声音：“喂，废铁，在干嘛？”

“打机。” 林以澄认得这把懒洋洋的声音是属于fred。

“和lagos？”

“他？在远处*快活中吧，我上上个月帮他订了两张机票去哪个…撒什么丁岛，没那么快回来，这问起倒是真的很久没见过他。”

“哎呀，我还有事找他，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他每次都只买去程机票，玩够才回，你有紧要事就打给他吧。对了这次那么厉害，不用我帮他买回程票，他终于长大了，还是joan*得好”

“和谁去呀？”

“要两张票，不是和joan去难道和你去。”

“是吗？和joan去呀，真的…吗？” 林以澄紧紧握了陈晓美的手一下，希望她别再说下去。

“当然啦~还有，我是f，r，e，d，fred， 或者叫我弗雷，我亦不介意你直呼我的中文名卢伦飞，不过，我大方，我是会饶恕你这个文盲的。”

“好，再说吧不阻你 。”

陈晓美拿出两封信：“这封，是前几天寄来的信，内容是业主同意提前终止合约，业主说过两星期就会收楼，本月租金会以按金扣取。

另外，这是警方报告，从航空公司里查到，蔡先生在这段日子有出境纪录，确定他不符合失踪人口的条件。虽然他是英国公民，只是报警人不是他的亲属，而且他们警方也没办法展开境外调查，案子只能不了了之。 ”

这刻，林以澄努力的整理思绪，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蔡宇哲退租并出境了？他是真的放弃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悄悄离开，这是最好的方式，保护她的尊严吗？

“他不值得你这样。”

“我想出去走走。”

“去洗把脸，我陪你去吹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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