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家庭情况（1/1）

卫蔚从这身体的记忆里得知，她所在的地方是上林国南方一个叫横县所管辖的地区，村庄与县城隔了一条江，两边的渡口遥遥相望。因为村子在江的南边所以称为江南村，村子里大盖有一百多户人家，村子是一面环水，三面环山，村尾的山是高嵩的，所以村子就像躺在箥箕里的玉米粒，唯一的出口就是坐船。她爹有六兄弟，她爹是老五叫卫伍，卫家的男人在自家媳妇面前是没有话语权的，因黎氏不是她奶奶李氏给相看，在家上没有生出儿子，李氏隔三差五就闹，吵着要她爹休妻，那几位婶娘见着黎氏在婆婆面前没脸面也没少在背地里撮黎氏的脊梁骨。前些日子大伯家的儿子考过了童试，十四岁的童试生在村里算着是不错，所以急要筹钱送他到县里的学校去。大伯母赵氏的娘家在离县的二十公里外。赵氏回了娘家一躺，回来后与李氏说是娘家那有个大户人家要买丫环，想让她去。但黎氏死活不同意，谁都知道当丫环苦，遇上好人家还好，要是遇上那不讲理，不把丫环当人的，那是有去无回啊。赵氏拾串李氏说要不让她她爹当丫环，要不让分家。这事把卫伍惹火了，就把家给分了。赵氏和李氏原本是想吓唬卫伍和黎氏，用这事让他们服软同意送女儿去当丫环的。没想着他们的态度竟是这般的强硬，一气之下就分了家，但田地不给地契，房子也不给住，只让他们收拾了衣物就轰出了门。卫伍也不想在和李氏闹了，也就没由着她，大晚上的两口子牵着两女儿的手就往村尾走去。村尾有一间旧房，门口都是草，长得老高了，屋里啥也没有，屋顶外的月光分成一束一束的照进屋内。四人分工，两小的拣树枝，两大人找木板，在靠墙的两头放石头放两层，在把木板放在石头上就成了简易的床。凑合过了一夜后，卫伍每天一早上山找吃的，黎氏找关系好的潘氏借来锄具或整理门口的草或整理屋后不肥沃的地。也因着地少，每家每户能分到的地本就少，大多数的人去山里找地开荒，开好一快地圈好，在找里正签好地契就是你家的了。就这样过了几天，赵氏原以为一家子过不了两天就会回去，谁知道他们还杠上了，这银子就要到手了，她不甘心，就找了一天串门。那天卫伍和往常一上山，两小在家正在晾衣服，黎氏去还锄具了，李氏见就两小的在家，就想把桂花，也就是现在的卫蔚让她画押，这样愿去得去，不愿去也得去，生米煮成了熟饭了，煮熟的鸭子飞不了。虽说两孩子长期营养不良，但反抗的力气还是有的，拉扯间赵氏发怒了，在加上桂花在赵氏手臂上咬了一口，赵氏用力推了桂花一把，桂花被赵氏那么用力一推，一头撞在门口的台阶上。就这一撞，桂花就变成卫蔚，也是因为事，卫伍请村长，里正做证备案，正式分家，不要房子，不要土地，只要不要在打他女儿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