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子桑从文（1/2）

四月末，兴帝姜旭因头疾频犯，将远在千里之外的姜洄召回长信。姜洄启程前往长信的第二天，子桑羡玉告别阿翁前往气候宜人的椿城安胎。

到达椿城的时候，已经是五月初八，子桑羡玉买了处小屋子，拾掇拾掇住了进去。邻居是一对年迈的夫妇，，大儿子跟随孙西留去了征讨江北，小儿子十来岁，女儿四五岁。

安定十六年六月初，兴帝姜旭因头疾疼痛难忍，以三皇子姜洄为皇太子，拟七月初即帝位。原本只是做皇妃的薛丞相嫡幺女薛芊芊一下子成了要做皇后的人，婚嫁用的东西和仪式均要改成皇后的用度。

七月初九，姜洄即帝位，改年号长乐。

七月中旬，邙下已经被冯显收复，邙下之战时，马背上的冯显执戟望着子桑正里，朗声道：“大兴若是撤军退回北安，本将军愿驻军珩阳，不扰北安。大兴若是不退，休怪本将军连北安，怀安一块儿收了！”

年过五旬的子桑正里因一场风寒咳嗽不止，夏雨天气让他的膝盖隐隐作痛。姜洄立即派威远将军周起率五万大军前往珩阳协助。

冯显一直按兵不动，不论子桑正里和孙西留如何进攻，只是一味防守。直到八月初，珩阳的秋风萧瑟起来，子桑正里腿部疼痛更甚，厉害时已无法上马。姜洄收到斥候兵飞书后，八百里加急召子桑正里回长信。

八月中旬，冯显进攻珩阳，周起率军迎战，兴大败，于九月末退守北安城。彼时冯显将士二十万，周起三十五万。

长乐二年，家家户户沉浸在新年的喜悦之中，珩阳和北安之间也出现第一次两军息鼓的暂时平和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