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生死（2/2）

林清月坐在一家咖啡厅里，目光投向玻璃窗外，坐在她对面的男子淡然地喝着咖啡。“你要回总部了？”良久，男子缓缓开口。“嗯”林清月从嗓子里挤出了个单音节词。“到了那边......”男子张了张嘴，满肚子的话却无从说起。“我自己会注意的。”林清月打断了男子的尴尬。

“月，我......”“什么？”“我爱你。”林清月的目光扫过男子，再次投向窗外。“每天徘徊在生死线上的人，有什么资格谈情说爱？”“月......”“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我保护了我想要保护的人，我不后悔。” 林清月将目光投向窗外，押了一口咖啡，缓缓说道，“从这里出去，我们就再无交集了。”“要分开了吗，”男子笑了笑，那笑中包含了太多无奈与惆怅。“是啊，三年了，也该有个了解了。”林清月笑得有些凉薄。“也罢，长路漫漫，多保重，毕竟......”男子的声音越来越小，不知他后面的话是没有出口还是被其他声音淹没。

前路漫漫吗？林清月无声的笑了。

林清月在登上车门的一瞬就觉察到了车上的异样，但她什么都没说，早就预料到的结果，无需仓促地准备。如她所言，这条路是她选的，她就有必要走下去，而她，不后悔。没有必要去像是谁下的毒手，在死亡的前一刻，一切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能安静地享受死亡，于她而言，也是一种奢侈了吧，那就让她再放纵一回。

林清月缓缓闭上了双眼，晚风拂过，机车发出一阵轰鸣，杀手界天赋最好的杀手就此销声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