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1/2)
锦绣回头怒腾腾的瞪视*上某个笑的灿灿的死小子,恨不得打扁那张笑脸:
死小子,死小子,你怎么可以如此害我……
她没脸见人了,真是没脸见人了……
刚刚犹在做梦某人成亲,一睁眼,她把别的男人压在*上,某个“新郎倌”赶着来“抓歼”……
这算什么事?
老天为什么要这么玩她,为嘛呀?
“死小子,你真的很欠揍,没事,你为嘛跑来叫我起*?叫我交*,又为嘛跑到我*边来叫?你你你……你存心的是不是?”
她咬牙,一阵低吼。
她美好的形象呀,完蛋了……
那寒誉原就对她不怀半分好印象的,现在这么一来,她的形象算是彻彻底底被毁掉了,连半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
哦,mygod,她怎么就这么倒霉?
这时代的男人,哪个受得自己的“未婚妻”与别的男人在*上打滚?
就像是现代文明,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有这种行为,哪怕只是玩闹,男人心里也难免会生出一个疙瘩来……
呃,不对!
她忽然想起来了,这男人是不是寒誉,都还没确定,她干嘛这么紧张……
如此这般一想,她镇定了下来,不疾不慢的从阿日身上跳了下来,转头理了理衣裳。
还好,她是和衣而睡的,头发可能有点乱,衣裳绝对很整齐,她像征性的整一整头,然后,不疾不慢的从阿日身上跳下来,本想理直气壮的一笑的,不想面对那张神情古里古怪的俊脸时,她的笑容是干干的——有点慌呢!
“你怎么来了?我……呃,刚刚被吵醒了……所以……这小子欠揍……我只是在教训他……在教他以后怎么做一个合格衬职的随从……没什么其他事的,我通常教训手下,都是这样教训的,你要是见多了,就不怪……喂……你不会误会了……”
她做着手势,努力想解释清楚的,撇清那层关系,可是,在看到他那冷淡而不屑的眼神时,自尊心还是小小受伤一下。
她也有点恼民羞成怒了:真是奇怪,她干嘛要和这个男人解释那么多。
身侧,阿日坐了起来,倚着*柱,似笑非笑的瞅着。
锦绣恶狠狠的瞪她一眼,不想就刚刚发生的事再过多的解释什么,转而问:
“荣王殿下这个时候跑到这里来,为嘛来了?”
她告诉自己,眼前的男人,只是荣王而已,只有这么一想,心下才会觉得舒服一些,否则,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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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誉冷淡的瞅着这个小女子,从最初的慌乱,到后来的难堪受伤,到此刻的冷静疏淡,她的情绪呈现着波浪状起伏,而他呢,他的心情,也震惊着,然后,渐渐的变的淡漠,甚至不屑……
昨儿个回去县衙以后,他第一时间就治救阿柳,虽然他对阿柳进行了初步的清毒处理,但是,那毒,狠辣之极,怀庄镇上大夫根本没办法处置这么厉害的毒,他没办法,立即让阿萨去把怀庄县上的妙手回春先生请来,而他寸步不移的守在她身边,不敢离开一下。
直到今儿下午,阿柳依旧昏迷不醒,所幸,回春先生已来,正在全力以赴的抢救。
回先生对他说,阿柳只是余毒未清,只等他拔了那余毒,她就能醒过来。如此,他才有功夫来研究江家大火这一场案子,这不,才吃过中饭,他急急往这里赶。
韩誉一进门,就看到曾经穿的像叫花子的阿日,衣裳整齐守在楼外头,一边懒懒的吃酒,一边在晒太阳。
第一次见锦家四小姐的时候,他就一眼看到那个紧跟在她身边的叫花子。
两年前吧,锦四小姐撞晕在街头的一幕,他记忆颇新,因为当时,锦大人和锦征都陪他身边。
当街发生惨案以后,街上生了一阵骚乱,将他们引了过去,锦德的变脸疾呼,令他第一次亲眼见到了这个锦家傻小姐:
一身女婢的装束,身材不高,瘦巴巴,脸色腊白,看上去像一个营养*的难民,额头撞的全是血,惨兮兮的被一个叫花子模样的男子扶住。
锦大人称那个男子为阿日。
当时,那阿日淡淡的扫了一眼。
这一眼,没一个底层人见到权贵人时那种惊乱无措,而充满了研究惦量,似乎在纳闷着什么。
这一眼,扫的很快,但让他感觉到他敛于内某种迫人的气息,只是,这种气息,很快消失无踪。
这一眼,淡定,从容,气质异于常人。
后来,只要每次锦绣出现在他的视线,傻憨憨的对他笑,与他不着边际的搭讪时,这个阿日总会恰到好处的出现,将她拎回去。
有一件很奇怪,这个男子,每一次出现,永远是一幅邋遢的形象,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一脸乱蓬蓬卷须,一身烂烂的衣裳,手上总牵着一个酒袋子,见到她会恭敬的说:
“主子,回家吃糖葫芦了……”
或说:
“主子,咱去数星星去,昨儿个您才数了一半,今儿个咱儿早点数……一定要把那星星数完了去……”
锦绣很好哄,三两个就叫他给哄了去。
现在的他见到的阿日与往昔大不一样,身上穿的很整齐干净,头发也束的很端正,脸上不再脏的看不到肉色,漂亮的五官被烘托了出来,如他所预见的一般,这人生的很相貌堂堂,那胡扎子虽然很密,一点也不损了他的整体形象,反而流露出了一种高深莫测的神秘感。
身上穿的也甚为体面,玄青袍子,宽肩窄腰,脸上挂着闲人勿近的微笑。
看到他时,只淡淡瞄了一眼,斜斜的倚着,也不见礼,只说:
“我家主子还在睡。王爷您这是来做什么?”
一般人见到他,多半都知道行礼,独独他例外。
韩誉也有听报了,据说,那女人是从昨儿中午开始睡的,足足睡了一天*,犹没有醒过——还真是能睡。
他没有废话,只吩咐了一句:“把她去叫醒。本王有话与她说!”
阿日睨了他一眼,转身上楼去。
这客栈自从昨儿个被府衙给看管了以后,整幢楼没有半个客人,没了平常的繁闹,显的冷冷清清,阳光是暖暖的。
屋檐下,晓波和小柔见到荣王时,急忙上来行礼。
阿萨跟着荣王身后,目光直直的落在阿日身上,脸上露出不满之色,跟韩誉说:
“爷,这人怎如此无礼!”
阿萨是见惯了别人对他鞠躬哈腰,实在看不惯这个人如此放肆。
韩誉没放在心上,挥退了晓波和小柔,跟了上去。
到了楼上,他看着阿日靠在那门口,拍门叫唤,一番叫闹后,踢门而入。
紧接着,他听得那锦四极度不满有在那里嚷嚷,说什么竟敢打断她的美梦,她好不容易梦到和寒誉结婚,就差说一句:她愿意,结果全叫某人搅黄了。
在听到这句话时候,他狠狠震惊了一番。
第一惊:这里没“结婚”一说,只有所谓的“成亲”“大婚”之类的称谓,是“结婚”这一个名词,令他备感惊怪——
这种惊怪就如同那日听到“北北”那再见语时的心情是一样的。
他直觉,这些词汇,应该不属于这个时代。
第二惊,她居然梦到和他结婚,来不及说“我愿意”就被搅黄——
他皱眉大皱,想到了这两年来,她对他的死缠烂打,憨憨傻傻的说要嫁他——那个时候,她是傻子。
然而昨天他见到的那个女子,并不傻,而且相当的有胆魄和智慧,问题是这会儿,她怎么又在说傻言傻语了?
重点,这些傻言傻语,令他有一种强烈的熟悉感。
然后,他急急跨跟了进去,看到的是这个女子不知羞耻的将阿日压倒在*上!
将她的语气和她的举动联系起来的话,他可以理解为她这是在泄愤。
但是,身为一个千金小姐,而且还是一个到云瑛未嫁的黄花大闺女,这样的举动那真的是非常非常的不堪入目。
何况,在名义上,如今,他还是她的未婚夫——
当然,这层身份,他是不认可的——
总得来说,锦家四小姐,其行为当真是非常非常的不检点。
韩誉觉得自己的思想,已经够开放了,可这一幕,最终还是叫她给惊到了。
他的眉头,不由得直皱,心头莫名的被刺痛了一下。
在他看来,自尊自爱自强,那是作为一个女子应该禀承的操守,而锦绣身上,完完全全没有半点令他觉得亮眼的地方——除了前儿个晚上,那天,他看到她身上的勇敢和智慧,以及一股让人颇为震撼的破斧沉舟的勇气。
又或者,这人的天性就是这样的不拘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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