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十八年了（1/2）

拘留所，乔芮双手环胸，嘴角微不可见的上扬，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五十岁却依然容光焕发的秦安。空气中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弥漫着硝烟。

“乔芮，不可怜我吗？”秦安讽刺率先开口。

乔芮轻叹一口气，右手手肘撑在桌子上，托着腮帮子，睁大眼睛，小嘴瘪了瘪，装作伤心说道：“哎呀，秦老头，你还是真是可怜呐，可是呢，这就是你的命啊，你说我该怎么可怜你呢？”

秦安深邃的眼眸看着他最得意的学生，他永远猜不透她在想什么。“是啊，这就是我的命。我在想，到底是谁在搜集我犯罪的证据，到底是谁在处心积虑揭穿我的过去呢？我真不知道是谁费尽心思呆在我身边那么久。”

乔芮轻笑，从位置上起来，走到秦安身边，手搭上他的肩膀，幽幽道：“老头，其实那个人就在你这里啊，”乔芮伸手指着他心脏位置，“这件事我们俩都心知杜明，何必绕圈子呢不是吗？”

秦安抬头对视着乔芮带笑的眼睛，冷声道：“乔芮，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要搜集我的罪证，我待你不薄，更别说与你有任何恩怨。”秦安盯着乔芮，似乎想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些什么。

乔芮右手食指抵在嘴唇下，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

“老头，你聪明一世却糊涂了一时，十八年了，十八年了呀。”乔芮摇了摇头，苦笑说道。

秦安拧眉，十八年前？

乔芮突然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葱白的手指掐上他的脖子，秦安满眼错愕，伸手拍打着她的手，使劲挣扎，可越是挣扎，就越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