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2)
这个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就是当你终于下定决心想要去爱一个人的时候,她却在你满怀信心的时候,毫无征兆的离去。你守在原地思前想后,麻木了你整个的神经,但是终未想通到底是为什么。
在花一样的年纪,爱情来的太快,也去的太早,过程太美妙又是那么悲伤。一切都好像是幻境一样,仿佛宝玉神游太虚。梦醒时,追忆往昔种种,痴呆中,泪水早已模糊双眼。
胜祖,在这个炎热刺骨的暑假,静静的躺在**上,听着这个暑假感动无数人的《董小姐》,他想到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多么希望那些可能都不是真的,但是一切的事情又都在迫使他相信其实全部都是真的。"爱上一匹野马,可惜我的家里没有草原"。难道说他爱上的真的真的就如歌里所唱的那样。
正午的太阳一点也不留情的直射到玻璃上,刺眼的疼。空调里机械般的放出冷气,正吹在胜祖的头上,头疼已不是一两天的病了,总是时不时的来袭,像女生的周期一样,总是在你不安的那几天准时来临,不想去管,又怕弄脏裤子。胜祖一动也不想动,脑袋里静静的沉浸在失恋的阴影中,其实也不算是失恋,因为从没有过开始,又哪里谈的来失恋。曾经每时每刻都在一起的两个人,有过争吵,有过欢笑,有过泪水,突然一天,她给你说,她累了,然后在原本打算开始的一段旅程中下了车,空留你一个人在座位上,面对窗外匆匆过往的风景,没有了表情,没有了思绪,因为突如其来的打击总是让人防不胜防,谁能保证自己一生总没有难过呢?况且这恐怕是最严重的一次了。所以终归需要时间去打磨掉悲伤的棱角,好让这朵花一样的年纪尽早碾入泥土,早日放香,好以忘却离开叶子时的痛。
胜祖翻开了**边的书,是《纳兰容若词传》;,随意翻开,又是那首词,那首但凡是个多愁善感的人都终会为其悲伤的词,而已读过无数遍的胜祖,现在又一次的读,心里更是有难以言喻的悲伤,因为情节就是自己的情节,伤已泛滥到全世界,弥漫在每一个看得见和看不见的角落,静静的淌泪。”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心人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既然说好的幸福可以如此轻率的放弃,那么当时又何必山誓海盟。
想到深处,胜祖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悲伤,泪水从眼角静静流淌下来,像是沙漏里的流沙,细长但是总有时间。时间到了,胜祖,拿起电话,拨通朋友的号码。约好下午去打球。
七月末尾的夏季,球场水泥地面上像是裹上了一层电热毯,开着持续的高温,令人恶心的想吐的炎热。在胜祖的心里,或许只有这样的高温才能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一些吧。还没有运动几下,眼前就好像罩上一层纱网,模糊住了整个的脑子,蒙的嗡嗡作响。气喘吁吁的坐到操场边上,烫的屁股发烧的水泥地,汗水像没有关紧的自来水,似断没断的往下滴,不一会地面上就滴成一小摊水。朋友拿来冰镇的矿泉水,说是从头上直接浇下去会比较爽,于是就让朋友拿起整瓶的矿泉水从头上往下浇了,效果还真如朋友所言,在水流下来的一刹那,真的有一种豁然重生的感觉,好像寒冷的夜里,一下子跳进放满凉水的浴缸,身子静静的没有动,享受着这短暂美好的静寂。
休息完又去挥汗如雨了,一直没有停的跑动,累的发酸的双腿始终在不要命的跑位,跳投。听着球刷过网心那一瞬间发出的声音。心里感觉好多了。每一个热爱篮球的男孩子都知道,篮球所带来的魅力,它可以让人短暂的忘却悲伤,给人在临死关头生下去的坚强。不久前,面对自己偶像在比赛中扭断跟腱的残象,胜祖无比伤心,好几天闷闷不乐,那可是自己从初中到大学一直以来的偶像,支撑着胜祖每一次从困难边缘爬出来的精神寄托,这一次真的倒下了,希望他能够再次勇敢的站起来。胜祖每日都在心里为偶像祈祷着。
在临近天黑的时候,胜祖打算回家,而自己早已累的不能动弹。在摩托上连扭动油门的力气都快没有了,一直一直的加,风声呼呼的从耳旁响过,想振破耳膜。身上的汗水也在蒸发的同时传来些许的寒意,但是在几秒间就被热浪席卷而走,烘托出令人焦躁不安的闷热牢笼。令人难受之急。
锁好车之后,回到家,直奔浴室打开水龙头,凉水哗一下子下来,一只手扶着墙,一只手从额头划到下巴,静静的久久的呆立。
退去一身的疲惫,又直接去**上睡觉了,省去了吃饭的步骤,因为真的没有胃口。其实也是睡不着,只是躺着悲伤总是站着悲伤来的舒服。悲伤也分姿势的。只是平常人不懂。躺着的时候,泪水可以从眼睛里出来又可以从眼睛里进去。像印度阿三在表演杂技的时候,整块的转头砸向脑袋,地下观众满是喝彩。结束之后,便会看到血已经在头发上凝固了,为了生存,这就是心酸的代价。而爱情的代价或许就是肝肠寸断了。
有谁会记得,在那个夏日即将过去的中午,相识于楼梯口的你们,多么像偶像剧里情节。你走到教室门口面对锁上的门,无意转身,看见差你两步远的地方,她怀抱书本的悠闲的张望,明亮的像水一样的眼睛,和并不乖巧,但是又有独特气质的站姿。一时间令你心里像是倒上了刚从冰箱拿出的冰红茶,冰爽到了脚底的透凉,是那么舒服自在。
“在等人啊”胜祖问道。
“恩,是啊,你呢?”
“教室门没开,等着开,快跑操了,准备放书,你也在准备放吧?”
“是,等我们宿舍的一起放”
“奥,你叫什么名字?”胜祖终于说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
“夏墨,你呢?”
“奥,胜祖。你家是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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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了”,夏墨的朋友从厕所里出来了,她是在朋友一起放书的,可是门还是没有开。正在焦急。
“你们走吧,书给我”,
“你准备放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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