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花缘1(1/2)
公寓里喜气洋洋,到处充满新年的气息。江源,何洁,尤利和我坐在一起。江源开口道:“新的一年,新的开始。我祝愿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我们齐声道:“新年快乐!”
我们渐渐都喝醉了。尤利倒在沙发上,何洁摇着江源道:“你力气大,先扶尤利去休息,她喝醉了。”江源也醉的不清,扶起尤利,两个人瑶瑶晃晃的走进何洁的房间。何洁指着他们大笑道:“你看他们,连门都分不清了。”我扶起何洁道:“外面冷,我们去屋里喝去。”我们来到尤利的凡间,何洁仰躺在**上,用被子裹住自己。我躺在她身边。从她手里夺过酒瓶喝了口道:“你有没有喜欢的人?”何洁敷衍道:“没有。”我笑道:“你都这么大了,怎么会没有?”何洁侧着身看着我道:“我告诉你一件事,这件事藏在我心里很久了。憋得我好难受。”
操场上站着一个女孩,穿着朴素的衣服。很旧,却洗的很干净。一个篮球朝他飞过来,把她手里的相机砸到地上。相机摔坏了。女孩捡起相机,冲着男孩道:“你砸坏了我的相机,你陪我相机!”男孩比她高一头,穿着名牌运动装。高傲的看着她道:“是你没长眼睛,不知道避开吗?真是个呆子!”女孩不依不饶的拽住男孩道:“不许走,陪我相机!”越来越多的人聚集过来。男孩有些怒了,丢给女孩一打钱道:“放开我!”
古朴的亭子里,男孩拿着一本书再看。女孩走到男孩面前道:“相机修好啦!这是剩下的钱,还给你!”男孩愣了。看着女孩不说话。弄那女孩把钱塞到男孩手里道:“你拿好!”男孩望着女孩远去的背影,喊道:“你叫什么名字?”女孩不答,渐渐走远了。要知道女孩的底细不是问题。男孩很快知道女孩叫何洁,是大一摄影班新生。他知道女孩家境不好,身兼两份工。男孩在她打工的路上等她,陪她说话。他为了让女孩少跑一点路,每次都恰好碰到她,只为用车带他一程。刚开始他骑单车的技术不好,似乎刚学会的样子。次数多了,也就驾轻就熟了。女孩终于问出了她的疑惑:“为什么我总是遇见你?”男孩回答:“我想要你做我的女朋友。”女孩刁难道:“让我做你的女朋友,你要改改你的大少爷脾气。”男孩说:“你要我怎样?”那还说:“待人要懂礼貌,不能摆酷炫富。”
几年之后,他们相继毕业了。男孩带女孩回家见家长。男孩的爸爸妈妈反对他们交往。女孩的妈妈生病了,需要一笔医药费。女孩没有那么多钱。男孩的妈妈告诉女孩,她可以给她一笔钱,只要女孩离开他的儿子。”
我听完何洁的故事,心里有一丝的苦涩。何洁闭着眼睛道:“我对不起他,辜负了他对我的爱。我很爱他,也很爱母亲。”我看着她道:“现在你母亲不在了,你可以去找他。求他原谅你!”何洁没有回答。她似在沉默,又似睡着了。我闭上沉重的双眼,睡意渐浓。
虽然,已经出院了。还要定期做复查。我觉得身子已经打好,做不做检查都一样。江源却说不可大意。说下了班要陪我去复查。
给我治病的纪主任出差了。给我做复查的是一个年轻的医生。从国外回来的医学博士。白希的脸上透着股冷意。不知道是情场失意,还是工作有压力。或者是见的死人太多的缘故。他的脸似蒙上一层万年不化的冰霜。江源带着我坐到他对面。他接过检查报告,扫了我一眼问:“你就是那个送进太平间,又被推回来的人?”我不由惊讶,没想到还有这个缘故。江源解释道:“你做完手术后,失去了生命迹象。大家都以为你死了。在推向太平间的时候你突然说了一句:‘为什么要把握卖掉?’当时,把几个胆小的护士都吓哭了。以为诈尸了。”我点点头。对面的白衣天使平静的道:“没有太大问题。不要过激运动,就会没事。”江源拉着我起来道:“那就好。李医师,我们先走了。”
从医院出来,江源要陪我回家。我拒绝道:“今天是周末。尤利在家等着你呢!说是有好东西与你共享。”不带江源说话,我已经拦了出租车,冲他摆手而去。江源是一个好人,应该有更好的人陪他。我在心里这样告诫自己。人生中,若有这样一个人不离不弃的对我,我也会幸福吧!我的心不允许我这样,不可能说爱就爱,说放手就当真放手了。杜逸风曾说过:“新的感情会让受伤的心快速得到修复。就像东西坏了需要换,感情碎了也要换。紧抱一段破碎的感情不放,是懦夫的行为。以旧换新,才符合常理。”我相信着他的话,陷入他设好的骗局里面。想不到,一切都是他用来打发时间的无聊游戏而已。他想要结束游戏,而我却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可笑亦觉可悲。被人当傻瓜一样耍了两次。
人们都说一醉解千愁,我却越喝越清醒。听着音乐,灌着白酒。眼前出现一只手,白白的,修长的手指夺过我手里的酒杯。我摇着头,想要看清它的脸。他微怒道:“早知道你这样不珍惜自己的身子,我当初就不该把你从鬼门关救回来。”我拍着额头问:“你是谁?我们很熟吗?”他拉着我往外走,我手颤抖着,要反抗却失去力气。他把我推道出租车里问:“你住在什么地方?”我醉的一塌糊涂道:“不告诉你。”脑海的意识开始模糊,黑暗取代一切。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我惊讶的坐起来。屋里亮着灯,外面漆黑一片。看到桌子上放着一杯水。我口渴的厉害,拿起水杯一饮而尽。他站在门口看着我问:“你倒是很镇静的。不怕我对你意图不轨?”我躺回**上道:“残花败柳一个,你要真想意图不轨,我也不会拒绝。”他的面色一僵道:“你若不想死的话,就不要在喝酒。”我扫了他一眼道:“你挺关心我的吗?”他辩解道:“我只关心我的病人。”我侧着身喃喃自语道:“那我倒希望自己永远是个病人,至少在这个世上有人关心我。”
李医师看着熟睡的夏之梦,嘴角微翘。她是个很有性格的人,是他从未见过的。
我不在去复查,不想看见李医师那冻死人的冰山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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