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天堂（修改后）（2/2）

妈妈！

啪！又是一个巴掌。

对别人，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过问，可是，对你大哥，收起你的小动作。

妈妈，我也是你的孩子……

孩子？他的确是我的孩子，可惜你不是！

妈妈？脑袋似乎被什么重击，她呆愣在那里，似乎没有听懂妈妈的话。

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天你站在门外偷听我和小安说话，我只是不希望自己布下的棋子白费工夫而已。如今看来，还是要让你明白自己的身份。

妈……妈……

程芸感觉整个世界都在面前轰然倒塌，曾经说爱自己的妈妈真的是眼前这个人吗？好陌生……好害怕……

你是程家二小姐，不过你妈妈却不是我。她只是我手中的一颗棋子，在生下你以后她就失去了作用。至于弃子，我本就不是怀旧的人，当然也就不会念旧。说完，她温柔的笑了，就像小时候，程芸每次被欺负以后都会跑到她的面前哭时，她都会温柔的看着她笑，轻轻拍着她的头，对她说，乖，不哭！

伸出指尖，轻轻抬起程芸的脸，她指腹摩挲，擦拭她的泪水。突然，她用力捏住她的下巴，指甲深深刺进皮肤，血液鲜红，混着眼泪，触目惊心。

小芸，疼吗？怕吗？乖，不怕，不哭，妈妈在这儿呢。

小芸，你只要乖乖的听话，就一直都会是妈妈的好女儿的，知道吗？你千万不要步你母亲的后尘，不听话的人，哼！。

说完，她将手上的女人重重推到在地，碰！额头被撞出血来。程芸惊恐地朝着门外爬去，她想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可怕的女人，可是却被门口的大汉抓住头发提起，扔到了莫轻离的脚下。

剧痛，恐惧。

是，这个女人就是莫轻离，那个消失了十几年的女人。

一样弯弯如月的眉毛，一样幽深阴暗的眼睛，一样的挺拔俏丽的鼻梁，她还是和当年一样美艳动人。时光似乎并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印记，挺立圆润的身躯比之以往更加成熟诱人。她仍旧还是以前的模样，绝情、心狠手辣。

剧烈挣扎的女人已经安静下来，屋里幽深冰冷的气息似乎更浓了。

程芸无力地蜷缩在地上，长发凌乱，衣衫褴褛，脸上的伤口仍旧有少量血液流出，现在的她哪里还是最初那个骄傲、不可一世的程家小姐。

谎言。阴谋。

绝望。奢望。

仇恨的种子。哭泣的女郎。

天堂。

妈妈……

她慢慢的挪动自己的身躯，伸出手，抓住了妈妈的手。

我会听话，会做你的乖女儿，妈妈，求你……

早已漆黑的世界开始崩塌！

黎明，要到了吗？

丢了你，我再也到不了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