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太太今晚好像特别的如饥似渴?(6000+)(1/2)
年慕尧看一眼她脸色发白,心疼的皱眉,“商商,如果你还没准备好,那咱们可以下次再找机会。”
商商手背被他大手包裹,才算回神。
深吸口气,努力挤出点笑容,“我没关系。”
又怕他担心,伸手抱住肚子,“就算爷爷不喜欢我,那今天他总归会看在你和宝宝的份上,不会太过刁难我的。”
“商商。”他下意识皱眉。
商商见着他这个模样下意识心里更加紧张。
做了很多种他为什么欲言又止的猜测,每一种都足够叫她小脸更是苍白。
见她这副模样,年慕尧不忍心再逗她,“称呼是不是该改改了,你再叫爷爷,我都生出自己带回家的是私生女的错觉了。”
“……”商商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年慕尧,你能不能正经点?”
气氛这才算是缓和了些。
临下车,年慕尧倾身过去,薄唇在她额上落下轻轻一吻,又替她顺了顺微乱长发,“等下一切有我。”
商商脸红着点头,他这才放她下车。
下了车,两人五指交握着往里走。
远远的就见拾级而上的台阶中央,沈听荷站在那里,视线落在他们交握的双手上,挤眉弄眼笑得暧-昧。
这事上,商商脸皮尤其的薄。
下意识想要抽手,可还没来得及动作,年慕尧加重了力道,皱眉警告的看她一眼,示意她不要乱动。
这才有空搭理他母亲大人,淡淡招呼,“妈。”
沈听荷白他一眼,不待见他这一声‘妈’,努努嘴指了指他们交握的手,愤恨,“能不这么秀恩爱吗?”
收到过年慕尧的警告,商商不敢再乱动。
“远远看你们在车里卿卿我我,我一颗心拔凉的呀。”她做捧心状,又啪嗒一声模仿心碎的声音,“秀恩爱死得快懂不懂?两白眼狼,老娘为你们操碎了心,就为你们俩的结婚证,年老头到现在还拿乔对我施行冷暴力,我都快把屋子掀了,丫对我还是爱理不理,我不管,明天我就搬去你们那里住。”
“好呀……”商商一口应下。
喜欢和沈听荷相处是真,加上她还记挂着录音的事情,现在两人身子都好圆润了,而且也回来了,难免年慕尧……
沈听荷要过来住,那就太好啦!
冷不防,耳朵里听到年慕尧一声冷笑。
下意识朝着声源方向看去,她家老公大人就已经皮笑肉不笑的傲娇朝她婆婆傲娇吐出几个字,“要办事,不方便。”
商商,“……”
沈听荷,“……”
敢不敢不这么直白?!
进门就被闹了个脸通红,三个人一块进去,餐厅里频频外泄的低冷气压才算叫商商小脸恢复正常温度。
偌大餐桌上菜品丰盛。
只有年晋晟一人坐着,愈发显得大宅内清冷窒人。
这两年商商大多住在学校,回这里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因此她知道年震霆夫妇和年晋晟闹了不和,但具体原因是什么,却又无从得知。
只是她没想到,今天年晋晟生日,年震霆夫妇也没出现……
不过心里反而松了口气。
比起年晋晟,她反而更害怕面对年西顾的母亲……
沈听荷从年晋晟边上经过的时候刻意逮着他肩膀撞了下,后者猝不及防身形一阵不稳,才要发怒,却被沈听荷当做空气直接忽略。
然后朝着商商这边招呼,“知道你们要回来,我昨天就开始忙活了,还站着做什么?快过来坐呀。”
一句话,直接将年晋晟气得够呛。
本来今天他生日,沈听荷忙上忙下什么都亲力亲为的,他心里火气算是消了大半,现在听她这么一说……
感情他就是自作多情?
年晋晟xiong口一阵起伏,重重冷哼了声,额上有种快要掀桌的青筋毕露。
商商连忙推了推年慕尧,叫他说话。
年慕尧挽在她腰上的手轻轻拍了拍,示意她安心。
“爸,生日快乐。”他拉着她上前,在年晋晟面前站定,而后将一只雕刻精致奢华的长长锦盒递上。
里头是副齐白石的真迹,早前他叫助理在拍卖会上拍下的,年晋晟向来喜欢收集。
年晋晟瞥一眼,眸底有抹亮色,但也不过一闪而逝的,晾着不接,喉咙里又是声重重冷哼,“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爸?!”
年慕尧将东西交给佣人,拉着商商入座。
其间商商想开口叫人,但一句爷爷到了嘴边想到不久前年慕尧的话叫不出口,随他一块叫爸她又做不到……
坐下了,低着头装死。
餐桌下,年慕尧找着商商的手握着,捏了捏把玩着,这才对着年晋晟开口,“您是我爸,就像商商是我妻子一样,这点永远不会变。”
这句话根本是在宣战。
他知道眼前年晋晟最忌讳什么,可偏偏还是直往枪口上撞。
啪——
年晋晟手里筷子一摔,发怒,“她算你哪门子的妻子?你别忘了我们这个圈子里人尽皆知的一点,她傅商商是我年家童养媳,是西顾未过门的妻子,你的侄媳妇!”
他一声吼,商商肩膀颤了颤。
还没回神他又继续,“何况你们那张证怎么来的,需要我提醒?!”
话末,重重瞥一眼沈听荷方向,怒其不争的冷哼。
“死老头你别挑事!”沈听荷也学他筷子一摔,“不管怎么来的,他们已经是夫妻,受法律保护的,法律比你大,你认,五个月后就抱孙子皆大欢喜,要不认,哼,明儿我就帮你预约养老院,全市最差的那间,你自己孤独终老吧!”
“你……”年晋晟被她气得脸色铁青,“你信不信我现在一个电话打到民政局,他俩那张证立马就能成废纸一张?”
“你打呀!”沈听荷不怕他,“你是今天才知道他俩被领证了吗?早前你干嘛去了呀,手机停机还是电话欠费呀?!”
“哼!”年晋晟只剩冷哼了,末了瘪瘪嘴,脸上隐隐有些委屈,“恶婆娘,我说不过你。”
商商目瞪口呆看一眼沈听荷方向,摩拳擦掌的眼底满是崇拜。
偶像啊……
改天一定好好讨教讨教,她也想这么制服年慕尧!
但冷不防手背力道一重,吃疼。
侧头看她老公大人,‘哗——’一盆凉水泼下,将她眼底崇拜浇得精-光,彼时年慕尧眼底意思无比直白。
四个字,异想天开。
商商,“……”
想将他手甩开,无果反而被捏的更紧。
“慕尧,这事情你自己怎么说?”那边,年晋晟已经看过来,“你不是最讨厌你妈妈插手你的事情?这事情你同意?”
“这事情我也ting苦恼的。”
年慕尧一句话,餐桌上几个人脸色变了几变。
尤其商商……
他说苦恼,是后悔的意思?
年晋晟以为可以将他拉拢到自己阵地,才要开口,年慕尧却又接口,“我这辈子唯一一次领证被我妈这么搅和了,该走的程序该有的体验一样没有,的确是种遗憾。”
“你……”年晋晟皱眉。
后面的话却被他打断,“爸,商商已经是我妻子,这是既定事实,无论您有怎样的顾虑,您也必须试着接受,她是我要过一辈子的人,我孩子的母亲,今天带她过来见您,不是为了听您怎样的不满意和反对,而是出于对长辈的尊重,带着您的儿媳来见您,如果您真的不能接受,一定要反对到底,那我和商商以后可以不来。”
他是说到做到的人。
事实上,今天年慕尧能主动来已经在年晋晟意料之外。
从前因为一个楚韵,父子两关系已经很僵,这事情上年慕尧自有自己的坚持,他一味反对,只会将才刚缓和的父子关系弄得更僵。
不值得。
何况年慕尧的身体状况……
算了。
“商丫头。”思考过后,年晋晟皱眉看向商商方向,“如果你想和慕尧在一起的信念足够坚定,今天我要你向我做一份保证。”
这话,代表他已经要松口。
商商身子下意识坐得更直,临危受命一样的神色郑重。
这才开口,“爷、爷爷,您说。”
“任何时候都不要做危及慕尧生命安全的事情。”年晋晟神色严肃,一字一句像是做了重大决定,“还有,如果万一有一天你们过不下去了,你要离开慕尧,那么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往后交由慕尧抚养。”
“老头子你几个意思啊?!”沈听荷听不下去了,插嘴进来,“这才结婚多久,你就触霉头的说离婚,缺不缺德啊你?!”
“你和我吼什么?”年晋晟不想和她吵,“哦,如果他们真有那么恩爱,做个保证就对婚姻造成影响了?”
他们声音一大,商商头皮就跟着发麻。
“爷爷。”不想他们再吵,连忙出口阻止了,并不看年慕尧脸上什么表情,应下,“您刚刚说的事情,我都可以作保证。”
怎么可能做危及年慕尧生命安全的事情?
为什么要离开年慕尧?
想祸害他一辈子还来不及,实在想不到动辄离开的原因。
年晋晟要她保证那就保证好了,如果能换他同意她和年慕尧的事情,那她就觉得这份永远派不上用场的保证,值得。
“嗯。”年晋晟点点头,“到时候我会叫律师拟好协议给你签字。”
她应下,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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