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产手术同意书和婚前协议书(1/2)
最后一个‘尧’字随着他不带半点犹豫的ting/身动作消失不见,身体里只剩似痛非痛直冲大脑的su_麻感觉,战栗着绷紧的神经瞬间断了弦。
有声音涌到喉咙口,却下意识伸手捂住嘴巴,不敢叫那声音出口。
那一晚的画面虽然已经断断续续回来很多,可真再经历感觉却又是另一番的截然不同。
这个姿势,她开始瘫软下去的身体根本难以支撑,往下那团滚烫只会进去更深,进退两难的对上他眼底似笑非笑的深谙,圈在他腰上的shuang/腿下意识用力,试图提着整个身子往上缩。
年慕尧任她动作,并不阻拦。
她那点小心思他岂会不知?
可即便是要逃离,她断断续续的动作却是种助兴,分明是要抵抗,可却无心间成了欲拒还迎。
这种时候,商商哪有时间思考那么多,只知道按那晚的场景发展下去,今天绝对会被他折腾到叫肚子里的小家伙怎么来的真的还怎么走……
她下面温热的狭小空间,本就难以容下他的硕_大。
他本就没能全部进去,这会她卯足了力预备退缩的动作,下面更是用力紧绷的试图将那块滚烫挤出去。
可惜,身体才刚离开一些,还没来得及有过半点得意,反倒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她本就难容的那块滚烫,这会随着她的动作竟隐隐又有几分涨/大的架势,滚烫而坚_ying的,撑得她下面麻痒感觉更甚,身体一软,重重瘫了下去,而后尽数吞没。
天……
气结的回头瞪他,对上他眼底略带无辜的神色,埋进他颈窝间,半点不敢再动。
这会,年慕尧浑身也都紧绷的厉害,顾及她的身体,忍者狠狠要她的冲动,进退两难的失了一开始惩罚她的初衷,他这根本就是自我毁灭。
骑虎难下!
她稍微一点动作或是脸上无辜的神色全都是种致命吸引,锋利刀子般摧残着他即将崩溃倒塌的最后防线。
其实从一开始就错了……
这种惩罚方式,哪次到最后不是变成自我惩罚?
可每次面对她那一脸倔强,又忍不住身体里源源涌出的冲动。
他自认不是对这方面事情特别热衷的人,可在她身上却已在破了例,无可避免!
根本就是对他强大忍耐力的挑衅,一次一次,那晚爆发之后,更加食髓知味的,再难彻底将她推离。
深呼吸,试图调整愈发沉重紊乱的心跳。
可她埋在脖颈间,呼吸温热的喷洒下来,像是强烈催化剂一样,将他本就绷紧的神经更加拉扯开,腰身发麻的,险些直接丢枪卸甲。
“小叔……”
脖颈间,她细弱嗓音闷闷的,音节微颤。
倒是学乖了,没再连名带姓的叫他。
可这称呼更莫名有种禁忌的束缚,她叫他小叔,便隔了层长辈与晚辈的悬殊距离,他的沉稳对上她青涩无比的稚嫩,竟叫人隐隐生出种犯罪的错觉来。
商商只感觉有种奇怪的感觉在身体里头四窜。
起先滚烫的,连带她整个身体都跟着开始升温。
可是时间一长,从未有过的空虚感觉来袭,更有种难以抵挡的渴望,慢慢在身体里头升腾翻搅,原本是希望他不要动,但他果真静止般的不动了,她又觉得分外难熬。
她听说,孕妇的身体都特别敏_gan……
眼下,她是不是也正因此,所以才更难控制那种陌生感觉的折磨?
暂且这么解释罢……
“我难受……”于是再开口,几乎不受控的哽咽起来。
不知道该怎么叫这种陌生感觉消失,她只知道再往下,若是这种感觉依旧腾升,她真的会被折磨的直接死掉,所以试图求救。
他不是医生么,这种时候应该也……能治的吧?
脑袋里早就错乱一片,这种时候想法自然也是离奇。
她那声细碎哭声自颈窝间四散开来,鞭挞在他最后一层紧绷防线之上,仅剩无几的理智联想到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只以为她是真的难受。
算了……
他也难受……
这哪是在折磨她?
多来几次,他都怀疑自己是有自虐倾向。
输了就输了吧……
想着,捏在她腰上的手着力,预备退身出去。
“你动一动……”
几乎同时,商商一句话不经思考的下意识出口,说完脸上火烧火燎的感觉更甚,本就深埋在他颈窝间的力道更甚,恨不得从此深埋进去,再不见人。
是真的没脸见人了,她怎么会说出那种话?
耳朵里,似能听到他喉结重重翻滚了下,而后溢出一声磁性浅笑。
“你还笑!”
商商微恼,一爪子在他后背挠开,后察觉他身上还完好套着西装外套,那一下下去他也是不痛不痒,光火的张嘴对着他脖子就咬。
“啊……”
一口才咬下去,tun/部被他细细托住,而后缓缓进出起来。
身体里反复膨胀的空虚得到满足,起先难以适应随他进出带起的强烈感觉,一声被他撞得细碎的低yin不受控的出口,咬在他脖子上的力道松开,但那声音她自己停在耳朵里都觉分外羞人,更遑论年慕尧下面动作突然一重,她承受不住的又一声差点出口,只能下意识咬回去,堵住喉咙里的细碎声响。
感觉身体简直成了浩瀚汪洋里头的一叶扁舟。
风浪席卷,起起伏伏的,分明就快要被卷起的滔天浪花吞没,可又孤立无援的难以逃脱。
到后头,意识都变得模糊起来……
只是起伏间,耳蜗里似有声年慕尧压抑已久的黯哑低吼,细细碎碎落下浅浅轻吻,而后像有片滚烫冲进身体里在小_腹间四散,烫的她身体哆嗦浑身虚软无力。
一切才算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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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
身体里,水分像是被人抽干一样。
随着那阵干渴一起愈发强烈的还有四肢肌肉处不断膨胀的酸胀感觉,像是跑过马拉松一样,好在此刻背后是片云朵般绵软触感。
唔……幸亏不是墙壁。
等等,墙壁?
手术室里那些羞人画面突然冲散脑袋里的朦胧睡意,惊醒,沉重眼皮紧跟着猛地掀开。
入眼,是片浓墨漆黑。
她现在,在哪?
是躺在大chuang上没错,若不是稍有动作,身体里酸痛感觉就愈发强烈到难忍,她一定毫不犹豫的觉得,手术室里羞人的画面全是春_梦一场。
而且,这次若她记忆没错,后头她是抵挡不住身体里潮涌而来的kuai_感,所以晕过去了?
天……
这会想起,被子里温度像是突然升高,更显口干舌燥。
一觉睡到现在,怎么从手术室出来的,现在又在什么地方,她竟全然无所察觉。
而她现在关心的是,肚子里的孩子怎样了?
双手下意识下移。
可腰下平坦如初根本难以确定什么,她的月份至今还不足以显怀。
不过倒是没有多少特别的感觉,也没觉得有何不适或是疼痛,总之一切安好,孩子应该还在的吧?
才算浅浅松下口气来……
黑暗里,隐约可见chuang头有台灯的安静轮廓,下意识伸手过去mo索,触碰到开关,按下。
暖黄灯光瞬间倾洒,适应过黑暗的冰凉,好一会视线才算缓和过来。
有过片刻茫然,更一再确认自己此刻已经清醒,但就算不再医院也不该在这吧?
年慕尧带她回来的?
好吧……
退一万步说,就算在年慕尧日暮里的公寓里,那她躺的也该是之前借住过的客房,而不该是他的主卧吧?
大概又和两年前一样。
那时候刚从s市回来,她一厢情愿的觉得两人关系有所改变。
可结果,却被他丢在这,找了个佣人过来陪伴。
只能说对年慕尧也曾有过奢望,到后来面对现实却又不得不低下头来。
如今想起,心酸尤甚。
醒来后一连串的疑问太多,重重压在神经上,自己却又全都难以解答,想到宝宝,又想到手术室里那些个羞人的画面,茫然未散,叹息又起。
太用力思考的结果就是——
‘咕噜咕噜’好几声,空荡荡的胃里开始抗议。
一下很难想清太多东西,这会最要紧的还是填饱肚子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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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多,这时间不知道年慕尧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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