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愿你从未睁眼(10000+万更求首订~喵叽~)(1/2)
“你在给谁打电话?”
季岩面无表情地盘问罗珊。
罗珊顿时慌了,不知道刚才的电话他有没有听到,她决定继续装傻。
“没有谁,我打个电话到家里!”
季岩双眼微眯凝视她几秒,看得她更加心虚逖。
他拿出电话拨通,打开扬声器。
“你好,我是你们小姐的老师,请问她刚才有没有打电话回来?菟”
“没有,请问是哪位老师……”
季岩直接掐断电话。
罗珊的脸色瞬间惨白。
“你打电话给沐芸,什么事?”他顿了顿,“应该这样问,温希让你打电话给沐芸,是为了什么?”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季岩掏出当日在包房内找到的卡片丢到她面前,“现在知道了吧!”
上次安若凌的事情,他想来想去觉得事有蹊跷,没想到这个看上去牲畜无害的女孩,心如蛇蝎。
******
夏墨枫拉扯着夏沐芸,他今天无论如何要将她带走。
“沐芸,你相信我,只要跟我离开这里。一切都能重新开始,我会东山再起。”
夏沐芸看着此刻如此陌生的他,“然后呢?然后你再回来,再继续上演兄弟残杀的戏码吗?”
她一边挣扎一边哀求夏墨枫,“哥,连墨涵都能放下,你为何不能放下呢?”
“沐芸,你别傻了!他都是在骗你。”
在他眼里,夏沐芸已经彻底被御修寒蛊惑,他不能眼看着她继续被糟蹋下去。
两个人相持不下。
“抓住他们!”
在争执中,不知从哪里,围出一帮来路不明的人。
夏墨枫将她护到身后,“你们是谁?”
为首的男的晃动着手里的棒球棍,朝着他的腹部就是一棍。
“竟然敢动我们老大的女人。活腻歪了。”
是御修寒!
“哥——”夏沐芸惊叫着扶起他,“你们快住手,我跟你们回去,你们别打他。”
夏墨枫在病床上躺了那么久,孱弱的身体早就失去了一般的战斗力,但是他还是挣扎着起来护在夏沐芸身前。
“沐芸,别怕!”
“啧啧!骨头还挺硬,兄弟们,别手软。”
他们将夏沐芸从他身边拖开,“小娘们别急,等下才轮到你。”
“哥——你们别打他!”
空旷的广场上,响彻着夏沐芸的尖叫和哀求。
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无济于事,对方招招狠毒。
她眼看着夏墨枫被打得东倒西歪,浑身是血。
“沐芸……”
夏墨枫的眼神开始涣散……
“哥——!”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为什么!
“大哥,来人了,这娘们怎么办?”
“快跑,别管她了。”
夏沐芸颤抖着爬到他身边,“哥……你坚持住,我马上带你去找医生。你别闭眼,别!”
她双手占满了鲜血,托起他的头部。
夏墨枫想说什么,但一开口,便是汩汩鲜血涌出。
她吓得捂住他的嘴,“哥,你别说话。”
他也早已泪眼模糊。
他想叫她快逃……蠕动双唇却是说不出话……
许言天带人赶到时,无比震惊,他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面,但他还是不忘履行自己的职责。
“沐芸,寒让我带你回去。”
夏沐芸没有反应。
“沐芸!”许言天走上前搭上她的肩。
“我不走,你们这帮恶魔,你们都是恶魔!你们为什么要打伤他!”
她双眼发直,扯着嗓子,重重地将许言天推开,趴回夏墨枫身上。
许言天观察了一下夏墨枫的情况,不容乐观,黑眸一冷,“带走!”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迫不得已,许言天只好起手将她打昏带走。
“嘎吱!”机车的急刹车声响起。
季岩丢下车直接奔进车站。
“哐当!”头盔从他手中脱落。他怔怔地走上前,跪坐到血泊中。
他还是迟了!沐芸!?
******
“哥……”
夏沐芸就像是做了一个漫长而又血腥的梦。
她惊醒过来,浑身都是冷汗。
这是在御修寒的办公室,她慌张地低头看看自己,干干净净,没有血迹。
所以说,真的是梦吗?
她摸摸自己脸上,一片冰凉,可是为什么她哭了?
御修寒坐在办公桌前,低头处理着
tang文件。看她醒了,他抬头对上她疑惑的表情。
“醒了?饿吗?”
他面色柔和,眉眼带笑,一如往常的关心着她。
一切就像是某个平淡的午后。
但是,那痛彻心扉的感觉明明那么真实。
感觉头好痛,她抬手轻抚着太阳穴。
透着灯光,她感觉指尖红红的,仔细一看,指缝间,都是已经干涸的血渍。
那不是梦!
“墨枫哥在哪里?”
御修寒瞬间变脸,卸去伪装,面若寒霜。
“我要去找他!”她从沙发上弹坐起来,直接往外冲。御修寒先她一步拦住大门。
“找他?然后呢?一起双宿双飞?”
他的语调很压抑,已经在极力隐忍。
但是她现在满脑子就是浑身是血生死未卜的夏墨枫。
她不想理他,是他找人把墨枫打成那样,他是说话不算话的魔鬼!
“你走开,你别拦着我!”她撕扯着他的衬衫。“我要去找墨枫!他伤得很重。”
她哭得歇斯底里。
御修寒揪起她的手放在心口,怒吼,“我这里也伤得很重!你口口声声说会陪着我,却想着和别的男人私奔!”
她的手背揪得生疼,“不是这样的,不是的,我能解释,你先让我去看他。”
他揪住她的肩膀把她提起来,沉声道:“夏沐芸,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是谁的女人?”
御修寒不顾她的挣扎,扛起她往休息室走。
她抓着他的后背,啃咬着他的肩头,“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他毫不温柔地将她丢到沙发上,她被撞得闷哼一声。
紧接着,他偌大的身躯就压了上来,“你忘了,我就让你记得!”
他要干什么?这种时候,她不要!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她被直接贯穿。
他在她身上发泄,宣布着他的所有权,他要用这种方式让她的身体记住,让她记得!
******
安羽凌收到消息后火速赶往医院。夏家到底是和医院结下了多大的渊源,夏墨枫还没出院就又进去了。
“季岩!”他边喊边奔向抢救室。
等待他的只有浑身是血虚脱地坐在抢救室门口的季岩。
安羽凌有那么一瞬间的自我否定,他看到的不是真的。
他傻笑两声,“呵呵,你这衣服真潮。呵呵呵呵……”他像无头苍蝇一样来回转了几圈,抬头看着抢救室的灯,终于接受这现实,面色变得十分惊惧。
他蹲下身,轻声问,“怎么回事?他……不是应该在医院里等出院吗?”
季岩疲倦地垂下头,到底是御修寒还是温希,这件事情他一时半刻也理不清楚,脑袋里乱糟糟一片。
急救室的门被推开,他们两人几乎同时从地上爬起来,恳切地想听到夏墨枫的情况。
“对不起,请问哪位是患者家属?”
安羽凌挺身而出,“我是!”
“我们正在尽力挽救,伤者情况很不妙,请在病危通知书上签字。”
安羽凌握着笔的手都在发颤,“为……为什么要签字?”
季岩看他一脸傻白,急了,“你签不签他都是病危,你快点别耽误治疗。”
安羽凌歪歪扭扭签下自己的名字,护士一刻不耽搁地回到抢救室。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急救室内,夏墨枫的生命也在一点一滴流失。
经过六个多小时的抢救,他终于又从鬼门关晃了一圈,挺了过来。
漫长的六个小时,安羽陵已经等得双腿发软,思维停滞,在医生对他汇报伤情时,他都是双眼发木,似听非听。
“千万不能让伤口感染恶化。”
“知道了,我们会注意的。”漫长的等待让季岩沉淀好了情绪。
安羽陵愣神半天才缓缓开口,“那他人呢?”
医生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原来不是个傻子。
夏墨枫被推回病房时,意识已经清醒过来,麻醉未过,所以他尚未感觉到疼痛。
见他睁眼,安羽陵差点想跪下来叩谢上帝。
“季岩,拜托你先把这身衣服换下来,我看着心慌,多不吉利。”
他想想也是。
“那你先照看着,我就近买身衣服换上。”末了他似乎又想起什么,“一步都不许离开。”他怕有人追到医院来灭口。
夏沐芸多半是被御修寒带走了,将夏墨枫伤成这样的也是他吗?
季岩随意走进一家服装店,销售员惊叫着避开他。
平民百姓看到浑身是血的男子走进店铺,定然会惊慌失措。一时间,原本在店内挑选的顾客都四散着逃走。
“对不起,
我只是想来买身衣服。”季岩试图和销售员沟通。
这么多血,谁知道是不是刚杀了人或者犯了什么事。
“求求你别伤害我,你随便拿……随便拿……”
季岩也没有时间过多地解释,从衣架上挑选出一套合身的衣服,走进更衣室。
等他出来的时候,连销售员都已经跑得不见踪影。
他无奈地探口气,掏出钱放在柜台上。
“老公,你可算愿意出来陪我逛街了。”
一个妙龄女子挽着中年男人走进店内,这样的组合时下盛行,没什么稀奇。
季岩一转身便被她叫住,“你今天当班吗?”
他心想也许是遭到了误会,谁让此刻店里就他一人。
“对不起,我也只是顾客。”他礼貌地解释。
“这么说店里没人,老公,那我们先去买我的东西!”
“哦,好。”中年男人侧过头微微伸出胳膊,等她过去撒娇地挽上他的手臂。
玻璃门被推开至一半,季岩猛然停住,明亮如镜的玻璃上清晰地印照出男人的半张脸。
“对不起,等一下。”
季岩回头追上去。
******
御修寒将自己整个人埋进后座,沉默不语。
许言天小心翼翼地通过后视镜观察着他,试探性地问道,“寒,夏墨枫怎么处置?”
又是漫长地沉默……
今晚的夜空特别低沉,厚厚的云层遮挡住了星月,粗看黑压压一片。今年的春天姗姗来迟,已是三月却依旧感受不到一丝暖意。耳畔捕捉不到任何风吹草动,倒是这泥土的芬芳中参杂着浓烈的血腥味。
夜色中,看不清御修寒此刻的表情,诡秘的寂静下,许言天都快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去医院。”
没有多余的人,御修寒只带上许言天,直冲病房。
安羽陵遵照季岩的提醒,守在病榻旁寸步不离,直到他们破门而入。
“你们来干嘛?”他戒备地看着他们,尤其是两人身上肃杀的气息让他开始不安。
“来送他上路。”
御修寒直言不讳。
病床上的夏墨枫虽然身体没有知觉,但是他能听到,此刻,正怒目圆睁地蹬着御修寒。
短短一句话,让安羽陵后背上沁出一层薄汗,他强装镇定,“御修寒,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沐芸什么。”他不指望凭自己能同他周\旋,说话间,右手在身后摸索着警报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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