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若我不死，定取你命（2/2）

她笑了，大声地笑了。从来都不知道，被深爱的人背叛是这样的感觉。

“别怪我，为了鮫人族，你绝不能活。”他的话中有歉意。

她轻笑，“白玉，我一直都很爱你。”眼里突然露出了一抹的阴冷，“但那是从前，白玉，在从你有谋反之心开始，你我就注定是生生世世的宿敌。我发誓这次若我不死，来日我定取你性命！”

她恨他了，但是，死了的话恨又有何用？

他手一施力，长剑刺穿了她的胸膛。

她的脸上没有愤怒，没有恐惧。有的只有不甘和恨。

施力，拔出刺穿她胸膛的剑。

她血将海水染红，又被冲淡。

他目送着她如浮叶慢慢漂浮到起来的身体。

一直围着她的海鲨，都朝她游了过去，将她围住。

他瞧见那海鲨群中有鲜血如花苞绽放，染红了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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