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笑弯的眼睛中有泪水（2/2）

还好邹律的助理说他很快就会回来。

姚梦坐在邹律的办公室静静的等待，因为太过安静所以不自觉的胡思乱想，好希望这间‘众海律师事务所’里真的有众海的存在，好希望看见众海认真工作的样子，好希望众海会开怀大笑的对着她。

但是这都只是乱想，只因事务所的名字有众海两个字的乱想，连幻想都称不上的乱想。

听闻后背有脚步声的靠近，想来是邹律回来了，姚梦站起回过身想着会看到邹律表现夸张的惊讶表情，可是没有，她看到的是另一个人，眼睛舍不得离开那个人，胸有些发闷，心跳不规律的加速。

姚梦想要向前拥抱那个人，脚步却只移动一点就停了下来，她怕这一切都是幻觉，当她一走近他，他就会消失。

“众…海……”带着颤抖的声音姚梦轻声试探着问。

“姚梦，你怎么会在这？”柯众海并不讶异姚梦的反应，上前坐到邹律的位子上。

“众海……众海……？”姚梦还是想确定这个人不是幻觉，就算是幻觉她只求不要醒的太早。

“对，我是柯众海不是鬼。”柯众海解释着苦笑，自己没死的事情愈来愈多的人知道了，他并不想这样，却也不会面对面了还闪躲，虽然很讨厌但也没那必要。

鬼？姚梦对他没有过这种认知，但是不重要，重要的只有他说的这句话是真真实实的，姚梦不自觉的笑了，笑弯的眼睛流出了眼泪。

她真的好开心，感觉就算现在死也是值得的，这个人比什么都重要。

好想对他说想他，好想好想他，可是……她要以什么身份呢？

柯众海看着姚梦对自己傻笑居然还笑出了眼泪，无奈的说“没以为你会这么小孩子。”

“只是激动的！怎么说都是朋友……”姚梦随口找了个说法，她还能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