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合法夫妻（1/2）
“你和刘夜华到底是什么关系？”
尹雪澜开门见山，猛的问道，沈慕音有些招架不住。
“尹夫人，您这样问我不大明白您的意思？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夜华向您介绍过我。”
沈慕音极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尹雪澜的锐利的目光还钉在她身上，悠悠打量着，不动声色，却已经让她心惊不已，背后冷汗涔涔直冒。
尹雪澜盯了她半响，才缓缓说道：“你和他真的是夫妻。”
“是。”
她不知道尹雪澜为什么会突然这样问，她是查到什么蛛丝马迹才前来质问，还是仅仅是故意试探。
总之她不能掉以轻心。
“你和他认识有多久了。”
“十年了。”沈慕音如实回答。
“十年。”尹雪澜从牙缝里咬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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