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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贾安柔东窗事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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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能忘记你?我忘记谁也不会忘记你!”文班主极力的想着贾安柔的名字,事情过得太久了,他只记得她姓贾,因为和她闹出的风流韵事,瑞喜班被迫离开了杭州。面前可是送钱的金主儿,他不能得罪,只能笑着捏了她的手:“那日在杨侍郎府上,那么多人,我怎敢与你相认,若是我开口喊你一句,总怕会被人当场打得半死!”

贾安柔心里快活得很,她感受到他手上的热度炙烧着自己的肌肤,他的眼睛里含情脉脉,就如当年他望着自己一模一样。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竟然还记得我,我原本以为你已经忘记了!”

见她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眼波流转就如一汪春水,文班主知道贾安柔已经有些情动,手上用力轻轻一带,便将贾安柔抱在了怀里,一种男子特有的气息将贾安柔拢住,她觉得自己呼吸渐渐艰难起来,似乎不能出气。

文班主的脸在她眼前慢慢的变得越来越清晰,她能见着他细密的睫毛,他乌黑的瞳仁,他高挺的鼻梁,他的嘴呼出了热气,迷雾般在自己眼前徘徊。她闭上了眼睛,感觉着嘴上落下了一个柔软的东西,渐渐的深入了下去,撬开了她的嘴唇,忽然就擭住了她的舌尖,顷刻间变得格外粗鲁,反复吮吸着她口中的甘甜。

贾安柔开始还略微抗拒了一下,可慢慢的她便放弃了抗拒,逐渐被心底涌上的情yu掩没,伸出了两只胳膊来抱住了文班主的腰,一双手不住的在他宽厚的背上摩挲,两个人交叠在了一起,窗外透进的日光将他们的影子投在了地上,黑压压的一团,奇怪的在那里不断的变幻着形状。

“她去了西树胡同?”容大奶奶坐在暖阁里听着阮妈妈的回报,很是惊讶:“她竟然这么大的胆子!那个随身丫鬟桃花呢?也带着去了不成?”

“桃花被她扔在百戏坊。”阮妈妈将今日下午的事儿说了一遍,最后摇了摇头:“自作孽不可活,她这种yin荡的行径,总归有一天会要得报应。”

秋华和春华在旁边听着脸上都有些不自然,原本还以往她只是去找旧情人诉诉离别之情,可万万没有想到,碧芳院这位三少奶奶竟然大白天找了戏子去偷情!阮妈妈见着自家姑娘一副尴尬的模样,走过来笑了笑:“姑娘,这世间就是有些这样低贱的人,你也别太吃惊了,以后指不定还能见着这样的事儿呢!”

容大奶奶望着秋华那有些发红的脸,笑着问道:“秋华,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这些日子我给你大姐姐准备及笄宴和出阁的事儿,忙得恨不能j□j变出两个人来,这件事情只能请你多费心了。”

秋华轻轻点了点头:“大伯娘,你便放心罢,只要她和那戏子又勾搭上了,不怕捉不住她的把柄,想要扳倒她很是简单,让人捉奸便是了,可我却不想这么便宜了他,也得让我那父亲好好睁眼看看他扶正的是什么货色!还有淑华到底是不是我的姐姐,这事情也得一一揭露,若是那三少奶奶不肯承认,我还得从那戏子身上下手。”

金枝将一盏茶递到容大奶奶手里,皱着眉毛,用那软软糯糯的扬州话朝秋华说道:“四小姐,你可不能便宜了三小姐,莫说她可能不是咱们容家的小姐,即便她是,也不能让她轻松,一心只想算计我们家姑娘,哪里有半分姐妹之情!幸亏我们家姑爷还算是个明理人儿,若是被她诬陷得逞,我们家姑娘这辈子便要被她毁了去!”

春华坐在一旁静静的听了好半天,这时候才开口淡淡的说了一句:“人在做,天在看,淑华年纪小小就如此心肠恶毒,我便不信她能有好结果。”

秋华站起身来走到春华面前,端详了一眼春华的脸,叹着气儿道:“大伯娘,你看看大姐姐,还没出阁就老成了几分,说起话来也不似原来那样咋咋呼呼的,这莫非便是长孙媳的模样?”

春华听着一张脸飞起了红晕,跳了起来扭住秋华便要拧她的嘴,秋华笑着只是不依,两人打打闹闹的看得冬华眼热,也跑了过去抱住秋华的腿,口里喊着“姐姐快些动手”。容大奶奶瞧着三姐妹闹成一团,在旁边喝着茶看得吊梢眼角又提上去几分:“加紧闹,再不闹以后想这般恐怕都没什么机会了!”

过了三日便是春华及笄,及笄对于女子来说算是一个重大的日子,因着春华及笄以后便要出阁,所以长宁侯府对于今日十分看重,特地开了一个及笄宴,邀请了京城里的一些贵夫人和贵女们来参加,镇国将军府也得了帖子,一大早许大夫人便收拾整齐,带着许允袆来到了长宁侯府。

秋华和淑华坐在一群贵女们中间,看着坐在屋子中央的春华,她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肩头,衬得一张脸小了许多,肌肤就如白玉一般柔和。春华穿着一件红色的褙子,上边绣着精美的花纹。容大奶奶和端王世子妃站在她身后,旁边有丫鬟托着几个盘子,里边放着玳瑁梳子和簪子。

容大奶奶见宾客都到齐了,略微点了点头,向一干宾客致词:“各位亲朋好友们能拨冗参加小女的及笄礼,长宁侯府真是蓬荜生辉,今日特请来端王世子妃为行笄礼之嘉宾,望春华能如世子妃一般,德容双馨,孝顺父母,爱护小辈,宜家宜室。”

端王世子妃含笑点了点头,伸手从盘子里拿起玳瑁梳,那梳子上镶嵌着的小宝石迎着日头影子,不住的闪了人的眼睛,秋华偷偷一瞥,见旁边淑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暗影,她现在心中该十分不快活罢?秋华有些快意,过不了几日,淑华恐怕会更不快活了。

春华的头发被绾成了一个小小的团髻,端王世子妃又拿起了那根簪子,定睛一看,心里暗自称赞,长宁侯府这金玉坊做出来的簪子可真是不错,这支簪子做成芙蓉花形状,样子别致生动,那花儿就如活的一般。

容大奶奶见着那簪子也是心里欢喜,这簪子是许允袆送给春华的及笄礼,还是去年他便让金玉坊的匠人们替他画了无数图样,从中挑出了芙蓉花样子的,足足花了好几个月才打好这簪子。不说簪子的价格,单冲着这份心思,容大奶奶非常满意,也很替女儿高兴,至少春华嫁过去不用担心夫婿不喜欢。

第二百三十一章贾安柔东窗事发

容三爷正在碧芳院里坐着和通房杏花说着闲话,日头很好,晒得人懒洋洋的想要打瞌睡,他一边听着杏花娇声娇气的在耳边说话,一边却眯了眼睛。

今日大侄女春华及笄,容三爷上午回去得早了些,回了碧芳院见贾安柔不在,想着她去参加及笄礼了,于是叫杏花出来,两人在后院的花丛里边闹腾了一阵,杏花的声音让碧芳院里的丫鬟婆子听了脸红心跳,易妈妈赶紧将后院的门关上,由他们两人在里边闹。

容三爷的身子越发不好了,以前他多吃些助兴的药,那地方偶尔还能起来下,可到了京城以后,他便完全没得用了,那东西已经变成了死物,不管吃多少药,杏花再怎么j□j,始终软绵绵如一条虫子般,再也起来不得。虽然那活儿已经没有用了,可容三爷那份心思却没有歇,每次见着杏花那高耸的胸,总想扑上去用力蹂躏她一番,只是身上那处不得力,只能借助了角先生将那杏花弄得连声尖叫。

和杏花嬉闹了一番,还不见贾安柔回来,容三爷整了整衣裳就寻了出去,走到流朱阁,守门的丫鬟笑嘻嘻的瞟了他一眼道:“三爷,里边都是女眷,恐怕不便进去。”

容三爷也知道今日府里来了不少贵夫人,也不敢唐突,和那银花说了一声:“看见三少奶奶替我说一声,便说我在碧芳院等她,叫她早些回来,我找她有事儿。”詹事府的少詹事过几日要办生辰宴,容三爷手中没什么银子,只能开口问贾安柔要,所以心里猫抓痒儿一般要找到她才好。

离午宴还早,容三爷折回了碧芳院,杏花见他回头,赶紧扭着身子端了张椅子搬到了外边院子,喊了丫鬟们沏茶,站在椅子旁边巴巴结结的跟容三爷说着闲话儿,才说了一会就没听到容三爷有响动,低头再看他,却见容三爷似乎已经打起了瞌睡。

外边传来一阵脚步声,守门的丫鬟将门打开,就见守角门的婆子站在门口,手里捏着一封信,见了容三爷坐着打盹,笑容满面道:“还想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见着三爷,没想到竟然在碧芳院里!”

杏花轻轻推了推容三爷,在他耳边喊道:“三爷,有人找你。”

容三爷睁开眼睛一看,就见一个婆子站在自己面前,手里拿着一个褐色封皮儿:“三爷,角门那里站着一个人,说是找三爷有重要的事儿。我见他面生,又是个男子,便没放他进来,于是他交了一封信让我转给三爷,说三爷看了以后自然就会出去找他。”

容三爷懒洋洋的伸出手来夹起那封信,撕开了封口,将信抽了出来,才看了一行,他的一对眉毛便皱了起来,杏花在旁边见他脸色不虞,凑过来瞟了那张纸一眼,只可惜她不识字,只能见着上边方方正正的字写了好几行,也不知道究竟说些什么。

“那人还在角门?”容三爷看了信,将那信笺揉成了一团捏在手心,攥得紧紧的,眼睛几乎都要裂开,若是信上说的都是真的,这jian妇,真是想找死不成?

那婆子见容三爷神色不对,原本想来讨赏钱的心思收了起来,弯着腰道:“还在角门那边,他说三爷定然会出来找他。”

容三爷一言不发,将长袍的一角掸落,大步走了出去,杏花追到门口往外边张望,直到容三爷的身影消失在拐弯处,才恋恋不舍的将目光收了回来,转过身去便见易妈妈板着一张脸站在身后:“还不去将院子里的东西给收了,三爷不在,你这张乔做致的给谁看!”

走得又急又快,容三爷一路奔到了角门,心里就像烧着一团火,只是天上没得一场雨来将这团火给浇熄了。角门旁边站着一个老年男子,看他穿着打扮,该是哪户人家里的管事,见了容三爷走出来,他上前拱了拱手:“三爷,久仰大名!”

容三爷没有心思跟他说场面话,一把将他的手打落,眼睛里边喷着火一般盯住了他:“你是谁?怎么知道那jian妇的事情?”

钱三笑微微的看了容三爷一眼,有些同情的说:“我是谁三爷不必知道,是我家主人不忍见着长宁侯府蒙羞,这才让我来告知三爷的。若是换了心思歹毒的,便会有意将这事儿抖露出去,弄得京城人尽皆知。我知道三爷此刻心中不好受,可事情已经发生了,三爷便该想着如何才能将这事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了,要顾忌着长宁侯府的名声!”

“真有此事?”容三爷站在那里呼哧呼哧的出了两口粗气,斜眼看了那老者一眼:“你是不是弄错人了?”回想着自从认识了贾安柔开始,她一直便对自己柔情似水,两人除了因为银子的事情吵过架,基本上也没红过脸。贾安柔甚至还为了那些通房跟自己置气,若是有了二心,那她怎么会如此对待自己?

“三爷若是不相信,可以跟小的去看看便知。”那老者微微一笑:“只是三爷千万不要意气用事,一定要估计长宁侯府的脸面!”

容三爷不言不语,闭着嘴巴跟上了老者,走到街口,有一辆马车等在那里,两人上了车,坐定了身子,马车便摇晃着往前边奔了去。外边街道上人声嘈杂,可容三爷却充耳不闻,闷声不响的想着心事。

难怪这几日那jian妇眼中带着chun色,有时晚上梦里都会笑出声来,原来竟是红杏出墙了!容三爷的手紧紧的抓住坐垫,差点要将那粗布扯破,她怎么能这样?自己为了与那季书娘闹翻,好不容易将她扶正,她便是这样报答自己的?

马车跑了约莫小半个时辰停了下来,容三爷下了车发现自己站在一条小巷子前边,老者见他疑惑的模样,朝他点了点头:“三爷跟我来。”

两人走进小巷,脚步声在这狭小的巷子里显得格外清晰,来到一扇门前,老者伸手推了推,门竟然就这样开了,容三爷见着这情景,不由得张大了嘴,站在门口不敢抬脚走进去。老者似乎见着他的疑虑,笑着说道:“三爷,这大白天的,你还怕什么?长宁侯府家大势大,我家老爷便是有一百个胆子也惹不起长宁侯府!”

容三爷想了想,觉得老者说得不错,他可是当今皇上的表兄,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惹他不成!望了望园子,里边花木扶疏,甚是清雅,一幢两层的小楼掩映在绿树之间,容三爷一脚踏了进去,跟着老者蹑手蹑脚往小楼那边摸了过去。

老者领着容三爷摸到一扇房门之前,轻声叮嘱容三爷道:“三爷务必要为长宁侯府着想才是,千万莫要意气用事!”

容三爷不耐烦的拨开了他一些,将耳朵贴在了门上,就听里边传来了男女的喘息声,容三爷是过来人,听着那声响便知道里边有男女正在翻云覆雨,那女子娇喘吁吁里带着含混不清的叫喊声让容三爷一怔,这正是贾安柔的声音,那时候她在自己身下也是叫得这般欢实,现在却在为着另外一个男人喊叫!

“安柔,喜欢不喜欢我这么弄你?”里边传来一个男子的说话声,还夹杂着床板儿动个不歇的声响,听得容三爷心里那团火不可遏制的窜了上来,就听里边贾安柔娇滴滴的声音传了出来:“喜欢,快些,再弄快些,安柔全身都舒服。”

“我这床上的功夫,和你那三爷比,怎么样?”屋子里那男人的声音让容三爷心中一跳,哪里来的贱种,竟然敢和自己相提并论,他是想死得早了不成?后边贾安柔的回答让他更是气得头脑发晕:“三爷怎么能和你比,他以前中用的时候都不及你的一半,现儿不举了,那便提都不用提了。”断断续续喘了几声气儿,贾安柔又说出了一句:“你这些年功夫越发的好了,比当年还要好,弄得人真是舒服。”

“当年哪里知道这事儿的妙处,只知道找到地方便进去,现在可不同了。”里边男子笑得格外舒心:“安柔你比当年也进益了不少,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可真不是假话,弄得我腰都有些酸了,你兴致头儿还没歇!”

屋子里边男女喘息的声音更重了,里边床板儿震天的响了起来,贾安柔的叫声也越来越大,似乎没有顾忌了一般:“实在舒服,再用把劲儿……”容三爷气愤得再也按捺不住,飞起一脚踢向那扇房门,可却没有踢开,却将自己的脚踢得生疼。

老者见容三爷发怒,赶紧去拉他,可又哪里拉得住?容三爷用力的拍打着那扇门,屋子里的男女停止了响动,就听里边一阵踢里踏拉的声音,房门猛的被打开,里边冲出来一个身影,对准容三爷脸上便挥了一拳,大声呵斥道:“哪里来的野种,竟然来搅了爷的好事!”一边说着,一边将衣裳披在身上,飞快的往前边冲了出去。

容三爷被那一拳头打得眼睛前边蹦出了无数星子,额头猛的碰到了廊柱上边,被撞得一阵发晕。那廊柱上恰好还有一个钉子,挂着他的脸皮,拉出了一条血淋淋的伤口。尽管觉得脸上疼痛不已 ,可容三爷暂时顾不上管这些,他站直了身子,捂着脸大步走进屋子里边。

屋子里有一种男女欢爱之后的气息,床上坐着贾安柔,身上胡乱的搭着一些衣裳,可依旧盖不住她两条白皙的大腿。贾安柔掠了掠头发,惊慌失措的看着容三爷一步步的走近,怯生生的将身子往床后边靠。

“贱妇!”容三爷抬起手来就给了贾安柔一个大耳刮子,一巴掌便把她扇到了床上。他眼睛充满怒火望着贾安柔,一想着自己头上那顶帽子绿油油的发亮,心里有说不出的恼怒,真恨不能几巴掌便将她打死在这里,可是那老者冲了进来拉住了他的手:“三爷,怎么样也不能在外边出乖露丑,什么事儿都回去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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