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带回家,万更求首订(2/2)
秀秀点点头:“嗯,我尽量。”
……
秀秀将胡律披散的发擦干,简单束着,又拿出一身男装叫他换上。胡律对秀秀的屋子里存着男装不发一问,两人心知肚明。
“那个,胡律,人员失踪案有没有什么眉目了?”秀秀拉着胡律的袖子,关切地问。
胡律摇摇头,对于她的贴心微微有些不适应。“秀秀,你关心这个做什么,你该关心的,是离朱王爷明日什么时候给你送花,不是么?”胡律有些嘲讽的说道。
秀秀悲愤地摇了摇头:“别说了,他已经不给我送花很久了,我在想是不是要原谅他。我们先不说他了,呵呵,你一定很累吧,先喝口茶吧,承风哥哥寄过来的哦。”一个‘哦’,让她嘴角弯现可爱的弧度。
胡律有些无可奈何,他对她的纵容没有底线,她难道不知道么?秀秀不可能莫名其妙对他这么好,她对他这么好,一定是有预谋的。
望着秀秀一脸堆出来的笑意,胡律心烦气躁,真想就这样甩开她贴上来的手,又怕一不小心打翻茶杯伤着她,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丫头!
从她一开始帮他擦头发,到帮他换衣服,再到帮他结发倒茶,她一定又是有所求吧。
“秀秀,有什么事,你说吧。”胡律放下茶杯,拉着她在一旁坐下。
秀秀想了想,问道:“既然你什么都没有查到,嗯,你好像是这么说吧?”秀秀瞟了他一眼。
“嗯。”胡律点点头。
秀秀又接着说道:“既然你什么都没有查到,万一陛下怪罪怎么办?像我们这种新手,一开始查不出个什么也很正常吧,赵喻,嗯,我是说陛下,他一定会原谅你的吧?”
胡律望着秀秀慌张的表情,若有所思了半响,不敢置信地问:“秀秀,你竟然这么关心我的死活……”
秀秀咳了咳,打断他的话:“胡说,我怎们可能这么关心你,我是怕你会连累相府,也连累我。”
“所以,你这么乖乖地讨好我,就是想问我这件事?”胡律似笑非笑地打量她。
秀秀略有些不自在地道:“当然了,你不要自以为是以为我很关心你,其实我巴不得你受罚呢,我只是想让你给我带个信,同爹爹和娘亲说一声,下个月我爷爷可能会来看我,你不要想太多。”
胡律甚是宽慰地一笑:“嗯,知道了,就知道你没这么好心。”说罢又摸了摸她的头:“既然爷爷要来,你为什么不亲自回去说呢,娘亲一向不信任我,而且,我想要你跟我一起回去。”胡律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
“那,既然你这么执意邀请我,那我就回娘家看看好了。”秀秀抓着他的袖子,也没有多想什么。
胡律:“……”秀秀,我带你回家……
“走,我们去看看厨房都做了些什么好吃的,我都饿坏了这些天。”一回到相府,秀秀又变得随意了,很自然揽过胡律的手臂朝厨房走去。
胡律嘴角微微翘了翘,他的秀秀,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
“娘……”远远见着院子里赏花吃点心的娘亲,秀秀甜甜叫了声。
胡相夫人抬眼微微打量了一下眼前挽着手臂走过来的一对璧人,心里萌生了一种错觉:她的儿子和儿媳妇来回来看她了。
摇了摇头,驱散这样的念头,才放下手中的活儿,跟他们打招呼。“嗨,我亲爱的律儿还有秀秀,娘亲想死你们了。”说完拉下胡律的脸亲了亲,又抱着秀秀的脸亲了亲。
“娘,您真不害臊。”胡律说完,狠狠擦了一下被他娘亲过的脸。
秀秀顿时有一种和胡律接吻的错觉,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头上,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秀秀,你手痒么?”胡律望了一眼身旁的秀秀。
秀秀点了点头,“啪”的一声,拍在了胡律脸上。“嗯,你脸上有蚊子,我帮你拍拍。”
胡相夫人:“……”秀秀你真狠。
胡律:“……”秀秀,你敢不敢再狠一点!
“娘,韵姐呢?”秀秀四下张望,没发现那抹熟悉的影子。胡律出去的这些日子,秀秀也回来过几次,大多数日子,韵姐都是躲在闺房里闭门不出,大概是想在成婚之前,多享受几天待在闺房的日子吧。
“嗯,你韵姐今日去李大人府上会清若姑娘了,清若姑娘前年嫁了人,如今回家省亲,你韵姐和她也是好姐妹。听说那清若姑娘已经是两个孩子娘亲了,可怜你韵姐……”胡相夫人说完,又忍不住掩面低泣。
“娘,我们韵姐又不是普通人,自然和普通人不一样,你担心那么多做什么。倒是眼前有人你该担心一些了。”秀秀说完瞟了瞟胡律。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胡律明显不在状态,此次他去查案,好不容易有些眉目了,又一下子被人推翻,就像有人存心捣乱不让他查到似的,不知道爹爹有没有什么想法,正想着饭后去找他淡淡,秀秀就这样一脸不怀好意望着她。
秀秀啊,最让他无可奈何的人呐。
胡相夫人一脸了然道:“嗯,秀秀今年也十六了,碧玉年华,又功成名就,也该嫁人了,不如娘帮你物色一户好人家,早点成了亲生个小宝宝,娘来给你带?你娘亲我最会带小孩儿了”说罢瞟了一眼眼前的胡律,后者没什么表情。“呆子!”胡相夫人暗骂一声。
“娘,你是想孙子想疯了吧,胡律都没娶妻,我急什么?”秀秀没成想娘亲会这么说,求助地望着胡律,怎料胡律并不配合。
“我能等到三十再娶,你能等到三十再嫁么?”秀秀脑中回旋着胡律那天说过的话。
“如若我非要和你一天成亲呢?”胡律这么说了一句。
“胡律,你这是故意拆我的台阶么?以后还想不想和我好好交谈了?”秀秀甩甩衣袖,走到娘亲身边,求助于身旁的娘亲,口不择言道:“娘,胡律他欺负我,他在外面养了那么多女人,搞得相府现在入不敷出,你也不管管。”
胡相夫人难以置信地望着胡律:“秀秀说的是真的?”
胡律原本想说:“怎么可能。”但他看到一旁挑衅的秀秀,心想就算他不承认,她也一定会再找理由,直到他认输。
好男不跟女斗,何况那人还是秀秀。胡律点了点头:“好吧,我就是在外面有女人了。”然后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望着秀秀。
秀秀也没想到胡律会这样回答,想说点什么,却无话可说,心里噎了噎:“胡律,你这个狐狸精,我再也不想理你了!”说完气冲冲跑了出去。
秀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生气,总之很难受,饭也没吃就回了自己的媚香居,整整半个月没有理他。
……
“早晨起床,面向太阳,前面是东……”秀秀一面念念有词,一面扭了扭脖子伸了伸懒腰,许久没有好好儿活动活动了,昨也做了整晚的噩梦,吓得她一身冷汗。她向前一步正迈得潇洒,一阵疾风刮过,一个大苹果砸中她后腰,让她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啊!”秀秀大叫一声,保持前倾的姿势动也不动了,既威武霸气,又疼痛难忍。
离朱走进门的时候,以为是一蹲木雕,亦没有认真去看,就大步流星走进了院子。
“秀秀,秀秀……离朱哥哥回来看你了。”离朱一边喊一边找,心想这丫头又不知跑哪儿鬼混去了,前些日子不是写过信,让她今日在家等他的么?
没见着秀秀,离朱心情低落朝门口走去,一不小心撞倒了什么,他也顾不上去看,正要踩上去,就听见蚊子似的哼哼一声:“赵离朱,你找死是不是!”
“呀,是秀秀你啊,我说是什么东西呢?”离朱故作惊讶道:“那个,秀秀啊,你是腿抽筋还是脚抽筋呀,怎么站得跟个稻草人似的,一动不动?”刚一进门,他就觉得门口这‘东西’很奇怪很眼熟,但是他想见秀秀的心非常急切,所以就忽略了。现在回想,好像他进门的时候,刚好接收到一个哀怨的眼神呢。
“额,我,被苹果,砸中了穴道,你快,帮我解开。”秀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已经这样一动不动快一个时辰了,全身酸涩,嗓子都叫哑了。该死的,下次能不能别这么好心,把所有下人都放回去啊,搞得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受苦受累!
“你这是面部抽筋么,表情这么吓人?”离朱没听清秀秀说什么,伸手捏了捏她有些变形的脸,微微叹息道。
秀秀剜他一眼,心道:离朱王爷,你死定了。
离朱接收到一个可怕的信号,向后退了退,正想着是不是把秀秀放下就跑,就听见秀秀弱弱地叫他:“离朱王爷,快点帮我解开穴道,我被苹果砸中了。”
离朱晕了晕:“被苹果砸中了啊……”这么巧?他怎么听说海外也有人被苹果砸晕呢?而且那人被砸晕之后,还做了一系列很伟大的事,秀秀会不会也做出一系列很伟大的事呢?她不会,她只会做一系列很暴力的事!
“可是,可是,可是我解开了你,你打我怎么办,你知道我一向不欺负女人的。”离朱想着自己刚刚捏了她的脸,又说她是稻草人,还说她抽筋,不论哪一项都是能让他掉耳朵的呀!
秀秀点了点头:“嗯,嗯,不,打你,打你,我感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打你啊?”
离朱小心翼翼解开了秀秀的穴道,直直盯着她,细细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啊,我终于活了。”秀秀揉了揉脖子,瘫坐在椅子上,好像无心对付他。
既然无心对付他,离朱也就放心了,只是刚放下的心,随着一声:“离朱王爷……”又被吊了起来。一般秀秀这么叫他,那他就是有危险了,一个字:逃!
还没逃到门口,就被秀秀抓了回来:“你跑什么,我又不打你,我只是……”秀秀温柔地眨了眨眼。
惊悚!离朱被她的眼神吓到了。“那你还是打我吧。”搞不好是比打更重的惩罚呢。
“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啊。”紧接着是一阵杀猪般的哀嚎。“嗯,轻点,秀秀,你这样,我会吃不消的。”
求饶无用,秀秀蹂躏的更起兴了。“说我是稻草人,我打得你像稻草人,说我抽筋,我打得你抽筋……”
“……”
“……”
直到一句“我累了”,暴力场面才稍稍消停。
离朱摸了摸自己的头,好几个大包,心疼地道:“男人的头,你怎么可以随便乱摸呢?那我摸摸你的腰可不可以?”说完就要来摸她的腰。
“摸你个头啊。”秀秀又一拳挥过去,忍不住就想一榔头将他敲进地底下。
这么活动一下筋骨之后,秀秀觉得自己开心多了,就对离朱道:“走,我们去喝酒。”
“嗯,去哪儿?”虽然被她这么揍了一顿,但是心情还不错,也很喜欢被她这样拖着,他今日就是找虐来着。
“去你常去的地方啊。”秀秀轻轻一笑,正好许久找不着人喝酒了,最近她有些不敢‘回娘家’,一回家就被逼问婚事,加之最近又和胡律呕了气,一个人正无聊。
“那个地方,姑娘家可不能去。”离朱嘿嘿一笑,摸了摸自己的头。嘶了一声,这丫头手真重,心真狠。
“没关系,我自有办法。”秀秀回到房间换了一席白衫,将长长的秀发束起来,看上去三分英气七分帅气。
待她走出来,离朱左右看了看,道:“你这么,倒是很有几分英气。”
秀秀从袖中取出一把折扇,纤袖一甩,折扇展开,她秀眉一挑,望着他。
“像这么,又有几分妖气。”离朱摇了摇头。
“我觉得,在去那个地方之前,我得先带你去一个地方。”秀秀拽着他的衣袖,将他向前拖。两人身高有些差距,拖起来很奇怪。
“先去哪儿?”离朱问她。
“医馆。”秀秀回答。
“头还疼么,要不我给你摸摸。”秀秀很甚温柔地问。秀秀觉得自己今天可能下手重了些,虽然以前她也这么揍胡律,但胡律也是被她揍习惯了,也挨得起她的揍。离朱王爷不一样,他比胡律娇贵多了,搞不好上告到赵喻那里,让她吃不了兜着走。秀秀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太鲁莽了。
离朱摇了摇头:“嗯,好像不是那么疼了。”其实原本就不那么疼,但是看到秀秀这么关心的样子,忍不住想看看她怎么关心他,关心到什么程度,但是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所以这么轻微地推一推。
秀秀见他这个委屈了却不说的样子,越发觉得自己今日过分了,于是更加温柔地道:“要不我们不去那个地方了,改天吧,我先送你回家。”在秀秀的意识里,没有送人回家一定是男人送女人这个错误认知,只有强大的一方心疼弱小的一方这个好心,上次还送过他一次呢,离朱王爷实在需要保护,于是决定先送他回家,然后一个人喝喝闷酒,一天也就过去了。秀秀觉得自己实在有一颗悔悟的心,怜悯的心,她是个大度的人。
离朱再摇摇头:“嗯,好像突然就不疼了呢。”在他心里,秀秀一直是个好人,就是有时候太霸道太固执,有些不敢惹她,秀秀疾恶如仇,如果知道他骗了她,一定会对他更狠的。在他的印象里,秀秀一直奉行的是‘没有最狠,只有更狠’这条真理。他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居然这么害怕一个小丫头,而且好像还对这种感觉甘之如饴。他一定是个变态啊!
秀秀:“……”大爷,您是故意装了让我心疼的吧。
离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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