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疑是故人来（2/2）

她忐忑的谢过他，坐了过去，她第一次觉得他并不是那般高高在上，冷漠难以接近。

雨依旧缓缓而落，雨打碧荷，碧叶随风微动，亭中两人却是一时静谧无声。

香菀静然坐在秦梦楠的对面，一时竟不知道再说什么，虽然秦梦楠说出那样的话来，亦温和待她，只她此时此刻却全然没有刚才那股子劲儿去回忆旧事，方才的话只是因为一时思乡心切脱口而出，现在诚然已经恢复过来，哪里还能再说，便也只能沉寂下来。

香菀不说话，秦梦楠也不说话，却是不着痕迹的悄然打量着她，一双水灵大眼，纯真无邪，长睫微闪，樱桃小嘴，下唇稍薄，此乃灵慧之相。然，他只所以认出她来，先是因为她的名字，而是惊讶之中对上她那双水灵清亮的双眸，他犹自记得那时她看着他时那双清亮的眸子。

他虽称不上阅人无数，但也算是见过不少人，形形色色皆是有之，但凡心中有邪念之人，那双眸难以呈现出如此之态，定不会如她这般无邪，透彻如清泉。

秦梦楠暗笑一声，悠然说道：“你不用拘谨，即便你已知晓我的身份也不用感到害怕，我只是想要你陪我聊聊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