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交换的代价（1/2）

李佳斓把画室收拾的很干净，方鸿鸣带了十几个高中的孩子回来。

“进来吧！今天我先带你们熟悉一下地点和环境，到我们的画室来看一下”。

孩子们七嘴八舌的议论方鸿鸣的家，此时李佳斓还在画室忙活着。

“回来了”。李佳斓放下手里的花盆

“你怎么把花搬到这里了”？

“我觉得这样可以让孩子们心情舒畅些”。李佳斓看着这些青春活泼的孩子们说。

“谢谢师母”。有几个能说会道的孩子，愉快的跑到李佳斓身边。

“师母长得可真漂亮，我一定要画一张师母的画像”。一个女孩笑嘻嘻的挽住李佳斓的胳膊。

“你们误会了，我只是、、、、、、”。

“佳斓，你去给他们准备一些喝的吧”！方鸿鸣打断李佳斓的话。

“哦，好的”。

“师母，别忘了要做我的模特啊”！对着李佳斓的背影，楚雪还不忘叮嘱一遍。

李佳斓回头笑笑，走出画室。

方鸿鸣给孩子们安排好课程时间后，就送他们离开了。

“再见方老师，再见师母”。

“再见，别忘了不许迟到啊”！方鸿鸣和孩子们挥手。

“为什么不告诉他们我是保姆”？

“你觉得孩子们会信吗”？

的确没人会相信，李佳斓无论从外表，还是素养，根本就不像保姆。

“与其让他们猜疑，倒不如让他们自由发挥想象力吧！你别在意就好，反正都是一些孩子的话”！

“可是我觉得、、、、、、”。

“没什么的，别那么认真，快去做午饭吧！我饿了”。

“好的”。

3

这段时间以来，尚辉一直在北京寻找李佳斓，每次的一点希望，最后又全都破灭，是尚辉变得心灰意冷。

“尚辉，你这么找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余敏看尚辉扔了一地的寻人启事，着急地说。

“那你说怎么办，寻人启事大街上也不让随便乱贴，登报纸你又说不行，我只能每天到街上去找”。

“尚辉，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了，你照镜子看看，佳斓是要找，可你也不能折磨折磨自己啊！这满地的酒瓶又是你喝的吧”？

“你不管我，回去吧”！

“尚辉你、、、、、、”。

“我说了，你回去吧”！

“你、、、、、、”。余敏话没说完，门铃响了。

叮咚--叮咚--叮咚

尚辉根本不理会是谁，仍旧喝着啤酒。没办法，只好余敏去开门了。

“呀！余小姐你可算是来了，当初你们租房子的时候，咱们可是说好的，房租一天也不拖欠。可他总说让我过段时间，余小姐你看怎么办吧”？

“房东大姐，我马上就和他商量一下，这五百块钱你先拿着，等我们商量好了，马上就和你联系好吗？我用人格向你担保，绝不会拖欠你一分钱的。你就放心等我电话吧”！

“余小姐这可是你说的，就是因为我相信你，才把房子租给他的”。

“放心吧”！

“那我就等你电话了”。

送走房东，余敏坐回沙发上。

“尚辉，我们是老同学吧？还是好朋友吧”？

“你什么意思”？

“你有难处为什么不说，我会帮你的”。

“我自己会想办法”。

“尚辉，只要你听我的，我保证你能找到佳斓”。

“你能找到佳斓”？尚辉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余敏。

“这样吧！这里的房子推掉，你搬到我那去住”。

“那怎么行，不行”。

“那么大的房子，我一个人住真的很浪费”。

“那也不行，我不能去”。

“要不这样吧！我把其中一间屋子租给你，等你以后有钱再还给我，这样总行了吧”！

尚辉不说话，只是摇头。

“尚辉，别再犹豫了，在这里你只有我这一个朋友，为了找到佳斓，你就别想那么多了。再说，咱们在一起，有什么事还可以商量，过段时间我会组织一次同事聚会，到时候也可以请他们帮忙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在杂志上刊登消息”。

“真的可以吗？真的可以上杂志吗”？尚辉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我看只要能找到佳斓，让你怎么样都行是吧”？

“只要能找到佳斓，就算死我都愿意”。尚辉淡漠的说

“佳斓怎么就把你迷成这样呢？ 好了，就这么定了。你有时间收拾一下东西，我去找房东商量退租的事，明天来接你”。说完余敏转身离开。

过了两天，余敏果然来接尚辉，她带尚辉理了发，买了新衣服。经过一番收拾后的尚辉，显得格外精神。就连尚辉自己的心情也愉悦许多。

余敏对尚辉很好，甚至已经超出朋友的界限，有些时候尚辉提起佳斓，余敏的脸色会有些许的变化。让尚辉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才是他真正痛苦的开始。

4

然而不知道尚辉来北京找自己的李佳斓，仍旧每天在屋里工作。

“鸿鸣,你看这些孩子画的多好”。

“是的，他们都是从小学画的，现在只是想提高一下水平”。

“哦，我说怎么画这么好”。李佳斓羡慕极了。

“佳斓，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

“明天我该教孩子们画人体肖像了，想请你做模特儿”。

“我怎么行,不行，不行”。

“怎么不行，再也找不到比你更合适的人了，就算你不愿意，明天孩子们会提出和我一样的要求，看你到时候答不答应”。

“可我不是专业的，我怕会影响孩子们绘画效果”。

“这样吧，你过来”。方鸿鸣把李佳斓拉到画室，让她坐下。拿出笔。

“就像现在这样看向我这里，不要动，等我画好了，你就完成任务了”。

方鸿鸣仔细的观察李佳斓，笔不停的在画纸上飞驰。李佳斓看方鸿鸣画画的样子非常熟练，专注，仔细。

“佳斓，放松些，尽量不要拘谨”。

“好的”。李佳斓露出甜美的微笑。

当画完成后，李佳斓看着方鸿鸣给自己画的第二张画，和第一张有着绝大的不同，这幅画里的李佳斓无论是眼睛，还是无意间流露出的些许笑意，让人看了都会忍不住想要去抚摸画中人的脸庞，甚至李佳斓自己都想要摸摸这幅画。

“你画得真好”。

“我说你是最适合的模特吧”！

“鸿鸣，你可以教我学画吗”？

“当然可以呀！只要你喜欢”。

“嗯，我也想画”。

“对了，我想和你商量件事，不过你可不许生气啊”！

“什么事”？

“你先答应我，不许生气”。

“好，你说吧！我答应”。李佳斓笑了。

“其实我每天看你这么跑来跑去，真担心你的身体会吃不消，你还不让我送。我是想说你可不可以暂时先住在这里”？

方鸿鸣小心的观察着李佳斓的脸色。李佳斓的眼睛如铜铃般盯着方鸿鸣。

“我没别的意思，你可不许生气。我只是，只是、、、、、、，哎呀，你别这么看着我，如果你不同意就当我没说”。方鸿鸣急忙跑出画室。

李佳斓却笑了，随后也跟了出去。

“昨天的衣服我已经给你洗好了，今天我就想回去了”。

“哦，好的”。方鸿鸣没敢抬头看李佳斓的脸色。

“那你明天早点来，别忘了还得给孩子们当模特儿呢”。

“知道了”。

方鸿鸣见李佳斓没生气，才放松下来。

第二天，李佳斓来的很早，给方鸿鸣做了早餐，收拾好画室，等待孩子们的到来。

“方老师，今天我们想让师母做我们的模特儿”。楚雪这样要求，其他同学也应和着。

“好的，楚雪同学请坐下”。

李佳斓按照方鸿鸣的要求，把长发盘起来，穿一身运动装坐在椅子上。

“师母真好看”。

“安静楚雪同学”。

在孩子们画画的过程当中，方鸿鸣不时地问李佳斓累不累，这让孩子们有了更多可聊的话题。

“方老师，你可真会关心人”。一个长得帅气的男孩说到。

“你懂什么，快画吧，一会儿第一个检查你的”。

“好啊！我一定把佳斓姐画得很漂亮”。

“真没礼貌，应该叫师母”。楚雪责怪那名男同学。

“你可真是个白痴，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方老师和佳斓姐还没结婚，怎么能叫师母呢，再说了，佳斓姐年轻又漂亮，当然要叫姐了”。

“你才白痴，相爱的人早晚都要结婚，你早晚都要叫师母的”。楚雪生气的高升吼道。

“别吵了，你们还把我这个老师放在眼里吗？安静，不要影响其他同学”。

楚雪生气的做回椅子上，方鸿鸣见气氛很尴尬，便开玩笑地说：“楚雪，韩东，你们可是天生一对啊！连名字都那么相近”。

“方老师，开什么玩笑，谁和那么白痴的人是一对”。韩东表示抗议。

“你才白痴，你是个大白痴，我才不稀罕呢”。

“好了，好了。是老师错了，不该满嘴胡说八道，你们快别生气了，赶紧画画吧”！

方鸿鸣很快便画好了李佳斓的画像，来到同学身边指导，当走到楚雪身边时，发现她并没有画画，眼睛红红的盯着窗外。

“老师我画好了”。韩东说。其他同学也陆续完成了作品。

方鸿鸣走到李佳斓面前。

“佳斓，累了吧？去休息一下”。

“不累”。

李佳斓把所有的事都看在眼里，小声对方鸿鸣说：“楚雪她是不是、、、、、”。

“哎呀，这种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没事的，交给我吧”！李佳斓向楚雪走过去。

李佳斓牵起楚雪的手。

“跟我来”。走到门口李佳斓又说。

“韩东，跟我来一下”。

此时，聪明的韩东已经意识到自己把楚雪气哭了。

“坐下吧”。李佳斓把两个孩子安排在客厅的沙发上，自己坐在他们中间。

“楚雪，韩东，其实你们误会我和方老师的关系了，我只是方老师家的保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