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烬落伴君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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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他的故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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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了那宋瓷碗段端正放在托盘上,笑道:“你自己都没规矩,干什么给我立规矩?我出去了,别睡的太晚。”

他一拉她小手,又把那托盘子撇在桌上,急促的呼吸喷在她粉嘟嘟的脸上。

这书房实则是个巨大的藏书楼,取名抱书楼,坐北朝南的双层紫檀木所建。平日里不对外头的人开放,只因藏书楼里放着不少的铜字活本的藏书,其中大多是纳兰敬德亲自校勘的,自都是奇珍异宝。为了防止发生偷盗事件,便派了重兵将那抱书楼团团为了个圈。内里书房外更是常年有两人把守着。

她捂住他口,轻声说:“你可不要在这里发疯,里头东西可都是父亲最爱的。要是弄出好歹,我们上哪儿找个一模一样的出来!”

他却将她逼到高大的书柜上去,徐徐的呼吸声瞬间传来。

他抓着两侧小书柜,把她牢牢的困在他臂腕里头。

那书柜子晃悠悠的,像是快要倒了一般,清婉惶然将双手摁在最上头的书上,这样一来,却偏偏成了双手被缚住的姿势,他正好乐得省了事。

“别闹了,这儿可是—”

他紧紧封住她的唇,贪婪的shunxi里头的香氛,狠狠的往她身子上贴靠,她却怕那书哗啦一下落下来,多年的藏书经验让她知道,这书可都是绝版的。仅一本,便是天价!

她不敢往后退步,只能上前去迎合,无奈,终究势单力薄,被他占了上风,眼见着那书便要落下来,她早已又被她逼到了墙角一处,软玉温香、明眸皓齿。唇齿纠缠中,她顿时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然不是她自己的,却要任他摆弄。只因,她进来的时候,知道那人都站在门口把守着,便也不敢出声。无奈,他却紧紧搂着她的腰际,逼她就范。

青色旗袍外头套着轻飘飘的湖蓝乔其纱,上绣兰花邻水的双面苏绣。这件衣服是她最爱的,可他此时竟是不管不顾的撕扯。领口的扣子倒是镶的极为结实,竟是纹风不动。他便吸吮那脖颈,那片瓷白上顿时生了片片的红色,便探寻那湖蓝乔其纱上的立领盘扣。

灼热间,她按着他那上下摩挲的手,“叫人听见。”

他有些玩世不恭的抬高音量说:“怕什么。你们外头的都滚出去!”

侍从皆应声回了一声‘是’,便听闻那皮靴踏地之声越行越远。

她本想劝他就此作罢,哪知道他竟然让那些人都回避了去!

他一番巧劲,终究突破防线,那乔其纱像是没了重量的沙丽一般飘飘落在地上。呼呼的热气又一阵阵的喷在脸颊,她满面通红却还是不肯声张。

他解开那旗袍上的梅心盘扣,吻上了那似雪一般的春色。幽幽冷香,醉人心魄。

她已然被他挑衅的有些灼热,知道逃脱不得,便只好迎合,伸手解开他勃颈上的领结狠狠抛在地上,谁让他这样对待她最爱的乔其纱,低头看那乔其纱的样子,定是被蹂躏的不成样子了。

他瞧着她那笨拙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这么长时间,她竟连帮他解个衬衫都如此生硬。

过了好一会,她已然是yi丝不gua的躺在书房内的大床上,他压的她透不过气,在瞧瞧那衬衫扣子,她才勉强解开。她一只玉腕低低的垂在床下,像又是在搜寻什么东西似的,手指头刚刚触及地上的乔其纱,她心里一喜,便想拿了上来,手指却被那人的大手拉了回来。

她盯着那衬衣的袖扣,那扣子着实和别的袖扣不一样,这家伙还真会烧钱,细细看去,那袖扣竟是个镶着熠熠生辉钻石的扣子,看那阴面对阴面的佩戴方式,便知道那是正宗的法国货。

他腻着她的身子,她却依旧眼神迷离的看着他的袖子,眼中映出了熠熠的光。

“你看什么?“

“你的扣子。”她指了指那颗熠熠生辉的石头。

他错愕,这时候,她还有心思盯着那破扣子看个半晌?这种扣子,他不知有多少,只怕那不要的都能搜罗一大箱子出来。

“有什么好看的,难不成我还比不上这破扣子?”

她嫣然一笑,两点酒窝。“这价值几十万的奢侈东西,到了你嘴里就成了破铜烂铁,不名一文了?”

他最是喜欢她嫣然一笑的样子,像是一只柔美翩跹的蝴蝶。

遂将身子全然覆了她柔美的身子上去索取。她终究是不能抵挡,娇唇微微颤抖起来。指腹搂着他的脊背,深深的陷进去。她没有泅上大红的蔻丹,指甲一片莹然如玉片。

已到了天明,他却仍旧不放她自由,嗅着她青丝上的香氛阵阵。

她素手搂着他脖颈,“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

他脸色顿时有些阴沉,却仍就玩世不恭,不肯说一句实话。

沉溺在她怀中,笑道:“没什么事,要是有事的话,昨晚又怎能如此尽兴?”

“在这般没正经,我真的要不理你了。”

搂着她那柔美的身子,伏在她鬓边说:“生气了?”说罢又含了她那未曾来得及摘下珍珠耳坠的耳。

她羞赧一惊,便是又觉得身子全然不听使唤的靠近他,他意犹未尽的摆弄她的身子对着自己,毫无预警的覆上她的唇瓣。深深的吸吮着、缠绕着、纠缠着。像是要把她的骨髓都吸吮了去。不知什么时候,外头那不怕人的小鸟站在落地窗外叽叽喳喳的叫唤,不时还冲着窗棂浅浅一啄,‘砰,砰,砰’几声,窗子竟也是纹丝未损。纳兰家,哪怕是窗子都比外头结实些。这道让她想起王府那些纸糊的窗子来。

她任他在身上到处游离着,抓挠着,吸吮着。这时候,她喜欢走神,总是喜欢让一些别的东西装在脑子里胡思乱想,这会子,窗子上那几只小鸟反成了她走神的对象。两只小鸟,不知是什么品种的,只是远远看着,小小的头顶上还生了血多深蓝色的羽毛,小喙微微泛红,极为美丽,过了一会儿,一只更小的鸟也飞来凑热闹。这三只鸟倒是生的差不多,只是有大小的区别,站在窗子两侧的大鸟儿像是中间那个小鸟的父母。好一个三口之家,在这红尘乱世还能活的如此自由。不由的生出一股羡慕之意。

她总是心不在焉,敷衍了事, 这会子,正盯着那窗棂看个不停,眼睛也不带眨一下的。

他只好作罢,“看什么呢?”

“窗外头有三只小鸟。”

他瞟了眼窗外,倒像是那些鸟都怕他似的,‘扑腾’几声飞入那对面密林不见了。

“你喜欢,明儿我替你打下来,怎样?”

他一向枪法精准,百步穿杨。

“不要,人家好好的三口之家,你硬是要去弄得家破人亡?什么意思?”

他咯咯一笑,“你这丫头,就是性子软,你们满洲八大贵族子弟不是都会骑射吗?倒了你这儿却成了杀生了?”

她笑道:“我打小住在江南,别说什么骑射,便是连马都极少见。见到骑着高头大马的都翘起脚尖看着。”

“哦,原是这样,那改天我带你去跑马场看看,如何?”

她扣了旗袍扣子,又立时想起自己那最爱的乔其纱来,风一样跑去捡起来,摊开来看,扣子掉了三颗,她半蹲着去捡“一,二,三,三”

第三颗呢?他从那墙角处拾起那晶亮的珠子,“三”

她转身一看,正是自己找了半天的那颗。

摊开手掌:“拿来。”

他放进她摊开的手心里。笑道:“这东西你喜欢,让王斌帮你去置办一箱子就是了。”

她有些傲气不减,“说的轻巧,我可惜的是自己绣上去的双面绣。”

她摊开乔其纱的的反面给他看,“呶,正面反面都是一样的图案,和单面的那些东西不一样。”

纳兰宇紧了紧那袖扣,笑道:“ 那好办,我找人去替你绣个什么双面的不就行了?”

清婉轻叹半晌,只不停拿着那扣子上下比量着。

“哎,你怎么不说话,不就是做个衣裳吗,我嘱咐他们就是了。”

她努嘴,“只怕你找遍北洲,也找不出一个会这个的人来。”

“又不是行军打仗,离了主将便不成了,我就不信这东西没人会。不过是女人的小东西而已。”

“纳兰宇,你瞧不起我们女人?”她不悦的质问。

他眼眸微眯,“我可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既然,既然北洲只有你一个人会这个,想必这技法是个稀罕的,我这就过生日了,你这个做妻子的不应还有所表示吗?上次,你不是把老太太的喜好拿捏的极好吗,一部佛经,连大嫂二嫂那价值连城的东西都比下去了。这次,不如我告诉你我的喜好,怎么样?”

“说吧,头几天我不是问过,你不是不想说?怎么,现在又想说了?”

他一把将她揽进怀中,贴着她的耳朵说:“ 送我一面‘鸳鸯戏水’图案的屏风吧。就绣你说的那个双面绣。”

“鸳鸯戏水?我从来没修绣过,不知—”

又转念一想他这口中鸳鸯戏水的意思,便是一阵耳根子燥热起来。

“你只会戏弄我,快出去。”

他坐在写字台子旁边,笑道:“ 你忘了,这是哪儿了?”

满满的一书架子书,精装的,铜字的,宋代的,明代的,这是父亲的书房!

端了那写字台上的托盘,匆匆转身,却被他叫住,“今晚别忘了过来,记得带些吃的过来,明天早晨我们一起吃。”

她脑袋顿时嗡嗡作响,低头快步出去,昨晚上,是她来找他的!她羞赧的无处遁逃。只想找个地方钻进去,不让别人看见,这是怎么了?又看了看手上的东西,完了,那件乔其纱没有拿回来,要是—要是被什么人看见,岂不是知道是她昨晚在书房留宿?王府中规矩,女子不得进入藏书楼读书,纳兰家虽然是新派人家,可也是忌讳的吧! 幸而刚才没人看见,这会子要是回去拿衣裳只怕不妥。哎呀,到底该怎么办?

“清婉。”

这声音,不就是父亲!这位一向表情肃然的总理级大人物,嘴角总是含着大雪茄,一身黑色缎面长衫。只是,他极少在家,基本上都是住在总理府的,偶尔带着几个姨娘去应酬。不知是怎么的,清婉一见到他就平白的生出几分敬畏来。

“父亲。”她恭敬行礼。

“宇儿昨晚睡在书房?”

“是的,父亲。”话一出口,便觉得不妥,她应该说不知道或者不清楚,这样一来,岂不是不打就招了,要是她昨晚没有留宿书房,那怎么会知道他在书房睡得?

纳兰敬德似乎看出她的局促不安,只笑道:“ 孩子,你觉得我的藏书楼怎么样?”

总理大人竟然问她这个小姑娘他的藏书楼怎样?自然都是好书,可是怎么说呢?据说,伴君如伴虎,要是说的太好了,是不是有华而不实之嫌呢?

她手心浮起一层冷雾。

“私家藏书能有如此规模实属罕见,卷帙浩繁,宋明本、铜字本、地方志等等因有尽有。的确叹为观止。”

“嗯,不错,见解很深,读书很多吧?”

“父亲谬赞了,略微读过几本书,只识得几个字。”

“要是让你给我的藏书楼提点意见—”

她惶惶然的接口道:“ 父亲的藏书楼好到无以复加,我没有什么意见。就是—就是—”

“清婉,你以为我是那种封建家长?只会让你们这些儿媳做什么三从的贤媳?要知道,眼下中国已然快要崛起,我们国家的女子应该摒弃封建思想,做那新时代女性。‘女子无才便是德’在我这儿不受肯定“

“父亲,您真的是这么想的?”

“身为北洲总理,你觉得我会戏言吗?”

“儿媳不敢,那儿媳就畅所欲言,我觉得这个藏书楼应该‘存古开新’”

“存古开新?”

“正是,不读古籍,无从考政治学术之沿革;不得今籍,无从借鉴变通之途径。时下,中国正进入新一轮的革新期,当把书推惠于人,也就是开楼让全家人都能上去学习。不知您觉得如何?”

他爽朗一笑,目光赞许慈祥。

“还有就是,不妨在藏书楼下面的天井开一口井。要是遇上火灾,也好有个救援。”

纳兰氏许久没有听见纳兰敬德如此开怀大笑,“这么高兴?”

纳兰敬德套了貂皮大氅上身,纳兰氏亲自为他整理那毛领子,“什么事情这么高兴?老爷?”

他指了指立在身侧的清婉,“你挑出来的这个儿媳很有见地。我的藏书楼只有她能看出门道来。你说,这不值得一笑吗?”

“这孩子,我也喜欢的紧,宇儿也喜欢呢!咦,宇儿呢?昨晚一直在藏书楼看文件?这孩子一忙起来就忘了自己的身子,我让老二给他送一碗鱼翅燕窝过去。”

纳兰氏一向不许女子上藏书楼,认为女子只需在呆在房间照顾丈夫公婆就是贤惠了。

纳兰敬德笑道:“ 不必了,今后,这藏书楼凡事纳兰家的人都能进去。”

纳兰氏大惊,“什么?老爷,这不妥吧,女子上去看书,可是和以前的规矩不一样啊。”

“没什么,现在是minguo了,我作为总理理应破旧立新,就从我们自己先开始吧。今后,清婉负责图书的借出和归档。谁弄丢谁就赔偿。这条规矩我立下了。谁不服让他来找我。”

众人皆哑然失色,这纳兰敬德之前可是一直不管家里的事情,也不让女子插手爷们外头的事,这会子,怎么就变了主意,这清婉不声不响的却这么快哄得老爷子的把这么大的事情全然相托了!

纳兰氏是个三从四德的旧式女子,纳兰敬德一句话便会招办不误,倒是那大房二房脸色阴沉下来。

“我说,清婉啊,这抱书楼可是父亲一辈子的宝贝,你告诉我们,他老人家怎么会突然把这样宝贝的东西交在你手上去?”凤至阴阳怪气的问。

“是啊,三妹, 你得给我们说说,不然,就是母亲也被蒙在鼓里了。”叶婷云见风使舵,素来是巾帼不让须眉。

“这是父亲的圣断,我也不知道原委,两位嫂子要是有什么不懂得,便去问问父亲也是一样的。”

纳兰轩冷冷一哼,笑道:“ 别拿着鸡毛当令箭了,三妹,没想到你比老三还能折腾,原是二哥我眼拙,一直小瞧了你。三妹才是那巾帼不让须眉的脂粉英雄。”

她淡然笑道:“二哥太抬举我了,我只是一介妇人,什么脂粉巾帼的我真是听不懂。二哥就别难为我了。”

“听不懂?三妹,那次银行的挤兑事件也是你给老三报了信吧?”纳兰奭冷笑道。

“大哥,什么银行挤兑事件,不妨说出来,让大家都听听,听听到底是谁先设的陷阱?嗯?”

她字字机锋不漏,只让纳兰奭有口难言。只好说:“三妹,你还真不愧是老三的女人,他的那些绝活,你耍的比他还厉害三分!老二说的对,原是我们兄弟小看了你这一介妇人。只怕我们这些人加起来也玩不过你和老三!”

“我的女人,你们自然都比不上,怎么?大哥,二哥,看我不在就欺负我女人?二哥,你别忘了沈艳茹那个美人,还有大哥,你也别忘了温丽丽还有你送我的挤兑事件,我摆平了,知道我是怎么摆平的吗?其实很简单的,我拜帖子入了清风堂。”

微笑战术,一直是这个家战斗的主要形式,众人面带笑容,却字字机锋。可笑的是他们居然能以此为乐。她忽然在这一瞬,读懂了纳兰宇的玩世不恭、放荡荒唐。如若不然,只怕他早被这些人生吞活剥了吧。偶然的会面成了唇枪舌战的战场。不过,他刚刚说什么‘拜帖子’是什么意思?清风堂好像是北洲最为有势力的帮派。

“什么?老三,你说你拜了帖子?你堂堂一个总理府的三公子竟然跑去清风堂那种地方,父亲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

老二嘴角勾起一丝浅笑,那笑容似乎是在幸灾乐祸。

“是吗?父亲早就知道了,因为李睿生把我留在他那儿的帖子烧掉了。二哥你是不是有点儿小小的失望?”

众人讨个没趣,再继续下去也全然讨不到什么好处,便各自散去。

他不屑一笑,叫兰春奉了大红袍上来,氤氲的茶香扑面而来,沿着杯沿吹了几口,那上层的茶叶便四下散开,微微啜了一口,满口留香。

她实在不知道怎样才能像纳兰宇一样处变不惊,这家里,好像人人都恨不得要吃了她一样,各个横眉冷对,步步紧逼。纳兰氏喜欢打麻将,经常是晚上搓了一圈又一圈,女眷们也都快要熬不住,可又不能坏了她的好兴致,便都冲了浓浓的茶叶喝。以此来提提精神。

她闷不做声的回了房,只留下几声连绵不断的‘笃笃笃’声,那是高跟鞋踏在水磨石上的声音,两厢碰触那声音倒是清脆的很。

她现在倒是后悔,自己为什么偏偏跑到父亲跟前卖弄学问,忘记了自己当初是抱着不与人争的心情呆在这个家里的,她狠狠的捶打自己的脑门子,纳兰宇说她笨,她本是不以为然的,可现在想想,自己的确是笨的可以。父亲固然想要革除家中沉疴积弊,可是这件事却足以把她这个新来的‘菜鸟’级的小卒子推到风口浪尖去,倘若能一朝成功,便是在这儿立住了脚,要是稍有差池,那便是万劫不复了。这种事情,她一向看的透彻,就因为懂得这些才不想搀和在里头。现在,可又没有推脱的可能,只能硬着头皮干,即便是她们那些人给她个冰含着,也不能说凉。

是啊,她何止是笨,简直是笨死了!父亲是给她出了一个莫大的难题,这才宣布,便成了众人攻击的对象,那日后岂不是成了众矢之的。在这个家里,紧守着‘女子无才便是德’‘三从四德’的古训过日子才是‘王道’。现在,不但得罪了那些汲汲于功利的哥哥嫂嫂,便是自己想出去当个小记者的梦想也瞬间成了泡影,母亲虽然表面上什么也没说,可是心里定是不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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