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节 偶遇不该是故事,该是心酸(1/2)
waitingisratheratimemovingsometimesthantheriverwhichisalwaysatrest。tosomeextent,wemayaswellconfidethesoundfromheartwhosefellingalwaysupsanddowns。
与其说等待是那条时常静止的河,不如说等待是一段偶尔会流动的时光。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最好还是吐露心声里那常有的沉浮感的好。
——摘自竺寸金的心情随笔《等待与沉浮》
白色的珠帘死气沉沉地挂在了后厨与前厅的交界处摇摇晃晃,我在这一片迷迷糊糊的震荡里困顿,却真真切切地看到了窦泌。她就坐在前厅的小凳子上,拉着白大娘在攀谈些什么。白大娘皱起了眉头,明显的皱纹像是画上去的,霎时间很没道理地又多了好几道。
头顶上微微发亮的小吊灯照得人晕晕乎乎,让我有些找不着北。我掐了掐自己的脸,终于痛得让我惊觉这不是梦。怀着忐忑的欣喜,我走近了一些些,像一个见不得光的贼,把耳朵凑到了跟荡秋千似的荡得哗哗响的珠帘上,兢兢战战地听起来——
“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亲眼看到他往十里坡麓的方向去了,鬼鬼祟祟的。这么晚了,白婶儿你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吗?”
“不会的,他跟我说他先回家的。”
“你家住坡底,他往坡上去了,你觉得那是回家的方向吗?”
“这……,不不不,我相信他,可能是去散散步,说不定这会儿已经到家了。”
“散步?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八成这会儿都散到别的女人床上去了,白婶儿,你醒醒吧,我是心疼你,才跑来告诉你的,不信的话,你现在搜山去,准能把这奸夫淫妇抓个现行!”
“不!我不要去!”
“为什么?!”
“他是我丈夫,我不该怀疑他,你也只是怀疑,怀疑不是吗?”
“如果不是怀疑呢,如果百分百确有其事呢?你还要跟他过吗?”
“会!窦泌啊,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我有我的命,无论他心里有没有我,这日子,我都要跟他过下去。”
………………
原本小声的窃窃私语,变作雷声大雨点小的争执,而后这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呱噪,就变作了歇斯底里的烦躁。意料之中的是:她们真的吵起来了,像挂到锅里的熟鸭子,吊得面红脖子粗。我知道,其实这吵吵的源头,是出于好心,窦泌不想让白大娘任由白老板欺负,白大娘也不想让窦泌趟这趟有关成人感情的浑水,白白操心。只是,她们之间的代沟实在是太大了,或者说是彼此倔强的气焰烧远了彼此的距离。她们面对面地对视,直视,怒视,最终谁也不退让,可最终的最终,也就没有赢家。的却,面对于情而言,但凡是个有情的人,都是失败的。
“早知道你这样我就不来了,害得我摔这么大一跟头,到头来也只是咸吃萝卜蛋操心!”就在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窦泌把裤腿儿捋了起来。隔着白花花的珠帘望去,一块儿紫青色的淤痕赫然眼前。像是忽而一个吊钩甩过的,我的心被高高地揪到了天上。
“窦泌!你受伤啦?!”珠帘被高高的掀起,我冲了出去,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晃荡,仿佛要把我此刻七上八下的心抛向浪尖。
“快让我看看,伤得严不严重啊?”我心急地蹲下去察看她的伤势,不想她一看到我就是一副恨我深可入骨的样子,然后就是不留情面的一阵猛踢猛打。
“你走开走开,离我远点儿,远点儿!”她咬着牙踢我,我不知道躲。此刻,除了心疼,我好像什么疼痛都感觉不到了。风有些轻飘飘地吹,我的心仿佛也要跟着空落落地飘走。我就这么傻傻地忍受着窦泌不可自控的泄愤,直到愣在一旁的白大娘缓过神儿来,伸手把失控的窦泌拉开。
“窦泌,你这是干什么,快点儿住手!”
白大娘喘着粗气,把窦泌扯到一旁骂她:“这都二更天了,你对着寸金又打又踹的是要干什么?”
“你又干什么!”窦泌一把推开白大娘,这般生气的样子,活脱脱像一只刺猬,浑身扎人的刺儿全都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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