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难以解释的误会(1/2)
君行于天涯,妾居于海角,此生不见。
春不复回,可否,闻得那流水娟娟,泼洒相思豆?
秋来也无怨,堪比那西风御马,且绝尘而行。
瑟瑟别去,竟有波澜之阔也,笃定,他乡远走,不会。
梅林溢酒香,醉第,莞尔一笑,稀得那梅花三弄,我见犹怜。
欲问春意回时,还会否,待那几宿星辰,谄媚孤秋?
摘自竺寸金的心情随笔——《伤别离》
我想送她回家的,但终究没能如愿。窦泌急冲冲地往外跑,但还没跨出门槛,就看到了她阿爸。看得出来,泌农叔是站得很久了,手上的手电筒虚弱得都快没电了,但他一直没进来,窦泌说完了话就跑,一出去就跟他撞了个满怀。她没敢再跑,因为泌农叔沉着个脸,生气的样子,仿佛很是严肃。
我僵在牛棚的土墙旁,没有走近,因为我知道泌农叔是误会些什么了,我看到他用探询的怒光审视着窦泌,那怀疑的眼神,像是一个清高的警官在看犯错的罪人。
“娃呀。”他痛心地指责窦泌:“你竟然学会晚归了。”
窦泌不敢看他,拘谨地低着头。
“如果我不出来找你,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回家了呢?”
他加重了指责的语气,窦泌像是被吓到了,随即怕兮兮地摇摇头。
“你哑巴啦!”他怒斥她:“说话!”
窦泌吓得一哆嗦,呜呜地又哭了起来。
“您别骂她!”
我没沉得住气,或者说是没法儿置身事外,便只好深吸一口气,坦然地走了过去。
“刚才下雨了,”我说:“走不了。”
“你当我是聋子吗,作为一个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要多得多的长辈,你以为我就那么好骗吗?竺寸草,你真让我忍无可忍了!”
约莫是气急败坏了,泌农叔提起我的领子一拳打到了我的脸上。
我最终没能站稳,踉跄着滚到了地上,衣服算是彻底的灰了,烧尽了的炭灰悉数沾到了我雪白的衬衫上,我的自尊也跟这么些个不明不白的炭灰一样,写满了狼狈。
“阿爸,”窦泌急得直跺脚,最后揪着自己的耳朵惊呼:“你弄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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