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美人出浴（1/2）

没走多远，就有一个牛肉面馆。二猛找了个位置坐下，本来想叫一大一小两碗面，不过看看女孩不停偷偷蠕动的喉咙，他还是决定叫两大碗面吧。</p>

面条一上来，女孩就拿起筷子呼啦呼啦的吃了起来，二猛连忙按住她的面碗：“肚子太饿的时候慢点吃，否则会把肚子弄坏的。”</p>

向服务员要了一盘卤牛肉，二猛把牛肉推到她面前：吃了一些面条的女孩看到又香又辣的卤牛肉，注意力果然被吸引过来了，她看了看二猛，确认这盘牛肉是她可以共享的好东西，这才伸出筷子开始品尝。</p>

“你叫小楼？姓楼吗？”</p>

“我叫高小楼。”女孩怯生生的说。</p>

“呃，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啊？”</p>

“因为我爸爸妈妈一直想盖小楼房，所以才叫这个名字的。”女孩说到爸爸妈妈，眼中泛起泪光，“不过这永远都不可能了……”</p>

叹了口气，二猛低声问：“没了？”</p>

小楼点点头，把头埋在碗里，一滴一滴的泪水落在面碗里，荡起一层层的涟漪。</p>

“都是苦命人啊。”二猛隔着桌子摸了摸小楼的头发，“我叫曹二猛，家里还有个祖母，爷爷不知道是哪个，爸爸妈妈呢，搞红旗运动的时候一开始挺好，后来被发现可能是民党留下的孩子，结果想不开两口子投了崖，剩下我这么个苦命的在山里厮混。好歹总算有把子力气，就出来找点活儿干。”</p>

二猛也呼啦呼啦吃起面条：“小楼，你看我跟你是老乡，身世也差不多，咱们俩啊，可能真是同病相怜，怪不得这么有缘。”</p>

一边吃，二猛一边问，才知道小楼是五天前来到山庆市的。一出火车站，就被一个染着红毛的家伙靠近，趁着女孩到处找路的时候抢走了她的包。这五天小楼在外面流浪，三天前因为喝了自来水管里的生水腹泻，本就瘦弱的脸又瘪了一圈。后来有点走投无路的小楼看到有人跪街乞讨，便学着他们的样子跪在大街上卖身求医。</p>

“那些跪街的，其实是体验生活的！”二猛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据说他们那是在锻炼自己的心智。说是要练成什么厚黑功，不知道什么功，但是好像很厉害的。”</p>

啊？跪在街上炼功？小楼也相当不解……</p>

吃完饭，二猛便要回简陋的出租房休息了。见小楼低着头一直跟着自己走，没有任何要离开的样子，二猛也就只好由她：估计要是赶她走，没准这丫头又会在大街上演一出给恩公磕头的悲喜剧。</p>

二猛租的房间很小，一张床，一个小柜子，一张折叠桌用来吃饭，外加一间小小的浴室。不过相对于山里，有自来水、有铝合金窗户和电风扇的房间，已经算是非常“豪华”了。</p>

一身臭汗的二猛拿起毛巾进浴室洗澡去了，等他出来，发现房间已经整洁了不少。小楼正坐在门口的小凳子上，费力的清洗着自己的工作服。</p>

“小楼，你也进去洗洗吧。”二猛找了一件自己的旧衬衣，又红着脸弄了条自己不太穿的大裤衩递给小楼。</p>

看着男人的衣服，小楼的脸比二猛还红。她低着头进了浴室后，二猛才刚刚出了口气，就听见浴室里一声尖叫！</p>

“小楼你怎么了？”二猛随手一推，浴室的门就开了：这傻丫头根本就不会关门？</p>

“好烫！”小楼扶着肩膀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