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身高（1/1）

我是怎么了，早上起来就开始想他，不去想他,他的样子也会出现在我的眼前；看不见他会失落，看见他就会莫名的开心；每一天都能看见他，他会冲我笑（我在二楼，他在一楼）；有别人（商场同事）在旁边他还会主动跟我打招呼“你好，芸姐。”我会紧张的说“你好。”周围的人会很差异的问“芸姐，你跟潘允很熟吗？我会紧张的说“没有，只是认识。”他（潘允）看着我不在说话了，好像要把我看穿，我无法呼吸。我会低下头，再抬头他还是在看我，我是不是伤到他了，因为我没有勇气说我们是普通朋友，如果我说我们是普通朋友全商场都会知道，（电梯里的同事会把消息传遍整个商场）那些看上他的女生就会让我给介绍对象，我不想给潘允介绍对象，我却无法跟他说为什么我回答只是认识。他会不会取消24号的见面，我度日如年，想快点到24号。我早上起床，化了个淡妆，今天休息他昨天没有给我打电话，我是去还是不去，我怕自己靠的太近无法停下，我鼓起勇气给他打电话（还是放弃吧！无法承受失去的痛苦，就不要拥有，我说什么可以不去，临时有事去不了，跟他说对不起。）：潘允，早。他说：芸姐，用我去接你吗？我说：不用。他说：吃没吃早餐。我说：吃了。他说：那一会见。我说：再见。我-我怎么没说出口，应该拒绝的，应该逃避的，应该放弃的。可是我一听见他的声音就开始想去，想见他，我无法停下想靠近的脚步，只是做普通朋友，只是做见面的普通朋友，可以吗？怕自己想要的更多，可是却无法停下。我穿了一套水蓝色韩版长袖连衣裙，黑色裤袜，黑色包。坐公交车去的，到那8.50分钟。他没有到。9点钟我要走。他（潘允）喊：芸姐，这。（我看见他，好帅啊！长袖牛仔衣，牛仔裤，灰色休闲鞋。）想什么呢？芸姐。我说：没-没有。他说：（乐了）没有想我。我说：没有。他说：进去吧！芸姐。我说:ds电器商场在黄的边缘。他说：dl（城市名）的连锁店，老板很有实力在dl（城市名）是龙头（家电行业）。我说：在我们这买的不好，刚开始开业时还行，后来卖的不好，从扣点（厂家的货在家电商场销售，商场扣取厂家点位）转为租厂家柜台，本地的货是从dl（城市名）进货，进的货库龄不能超过3个月，不销售完3个月以上的库龄不给进货，顾客去购买时没有货，老去都没有货，时间长了顾客就认为货不全，顾客就越来越少，等它转为租的柜台，展厅，费用下降时，已经有一部分顾客因为货不全就不再去了。它黑电（电视机）有货时便宜，比同行业的电视都便宜，被其它家电商场的人员抓到票（别的商场销售人员让亲戚上ds家电商场买电视低于市场价的发票），找到xp电视总部，xp总部很重视，当事销售人员罚款500元，只是走形式，dl总部不同意，当地的采购业务，店长不同意，销售人员是不敢卖的，只是出事了，找个人顶。从那以后xp电视在ds家电商场的价位就高于同行了，厂家认可不卖也不想再得罪其它家电商场，因为我们商场卖的最好，其次是x超市，几个大的电视品牌都不敢乱价了，白电（冰箱，洗衣机，冰柜）由于货源不足卖的也不好，空调是代理商做的，价位比gm家电商场，sn家电商场同品牌，同型号便宜，卖的还行，因为gm家电商场扣点较高，厂家给销售人员最低指导价比较贵；sn家电商场品牌没有我们卖的空调品牌多，它（ds商场）品牌少，我们价位可以给地区代理商打电话，一般都能让卖，我们销售量大，不同意我们会转品牌。电脑几乎没货，只是有少量的笔记本，我们当地买电脑几乎到dz商场组装，便宜，我们电脑销量也一般。ds家电商场手机剩2,3个杂品牌手机，我们商场手机销售的非常好。ds电器靠厨电，小电维持，厨电烟灶大品牌以全部撤场，剩的二线品牌和杂品牌烟灶卖的非常好，比gm电器sn电器卖的好，没有我们好。小电还可以，没有我们好。他说：销售人员比顾客还多。我说：ds电器比所有商场对销售人员是最好的，人性化管理，销售人员不用发dm单（搞活动的宣传单），有事请假，串休都不扣钱，从不停休，搞活动停休还给补休。向心力，凝聚力强，员工有的开800元-1000元左右都愿意干，ds商场对于他们来说是家。他说：以现在的消费水平雇到员工真不容易。我说：还是优秀员工，少的干了3-4年，多的干7-9年，这里的环境也不好，夏天闷热，冬天冷，穿棉袄（ds电器统一发的，厂家报销），雪地棉（鞋），棉手套。他说：环境这么差也不走？我说：这就是人性化管理的力量，他们陪ds电器辉煌过，也伴随着ds电器在艰难中挣扎。他说：如果有更好的平台，应该换换环境，毕竟应该再收入方面考虑一下。我说：ds电器员工比较松散，上别的商场严需要一段时间适应，但优秀的员工在ds商场厂家会保员工每月多少钱，不同厂家，价钱不一样，厂家是为了能留住优秀员工。（即使卖的不好也有稳定的收入）他说：逛得差不多了，出门过马路是sn电器。我说：嗯。作者：雨中哭泣的山 到了sn电器，sn电器是在ds商场的一楼。我说：ds商场是我们当地姓杨的人开的，当年盖商场时他连自己家的房子都卖了，当时开业时厂家都很重视，地区商都来了，但没开起来，销售惨淡，大的品牌陆续撤场，现在靠租楼层为生。他说：这是黄金地段，我们商场在街尾，他们在街头，为什么这么惨。我说：他们开业时，品牌太贵，13年前的消费者对品牌概念差，第一印象就是贵，时间长了，去的顾客少了，大品牌陆续撤场，改为小品牌，样子（衣服，裤子，鞋）差，价位都比sg商场（主销售便宜货）贵，它（ds商场）被高档品牌抛弃，被低档品牌挤出，他在经营，管理上问题多，没有客源，搞活动失败，飞单（顾客在商场看完把钱直接给销售人员，不开商场发票，价位比开商场发票的便宜）严重。不顺脚，ds商场只有15路（公交车）17路，坐其它公家车都得走半站或一站，而我们商场公交车站通1路2路3路4路7路8路10路11路13路18路23路26路131路226路都到。后来sn电器进入本地，他把一楼二楼租给sn电器，开业时sn电器也辉煌过，销售人员坐在冰箱上开票，收款员脚底下踩的麻袋子里都是钱，当时对我们商场的冲击很大，但是很快sn电器的弊端显现出来，送货慢，售后不好，顾客不满意不给退货，sn电器无质量问题是不给退货的，有质量问题换新机。而我们商场是无条件退换货的，顾客买完后悔了，我们商场退；质量有问题厂家不给退，购买一个月内我们退（然后找厂家商量，修完，厂家补一部分费用，商场低价销售给熟人），很多时候顾客是要求换一台新机就行，不想退货，因为他都打电话到他购买商品的厂家或总部都不给他换货和退货，我们给他退货，顾客会信任我们商场不会信任厂家，还想买的会换一台新的，对他购买品牌失去信心会在我们商场购买其它品牌。甚至一些联营的品牌，用了一年有质量问题，顾客找到商场，商场找到联营商协商给顾客换一台新的，如果是质量有问题联营商会同意换新，如果是人为，联营商会给顾客修，修到满意为止。我们老板是靠家用电器发的家，当地几乎所以家庭都买过第一百货的电器，所以人们首选第一百货的电器，即使比其它商场贵100元-200元，顾客也愿意购买第一百货商场的电器，因为售后好。sn电器销售体系繁琐，系统绑定价位，低于系统一元都无法敲过去，想多买一点都不行，飞单严重。价位高于我们商场，厂家和联营商费用低于gm电器。他说：sn电器的销售人员没有ds电器的销售人员多。我说：sn电器管理不人性化，给员工订每个月销售计划，完不成销售计划的员工停休，每天完不成计划不下班，正常18：00钟下班，延长到19:00钟－20:00钟，没有顾客干靠，大眼瞪小眼，就是不下班，浪费电费。一个月得发半个月宣传单，晚上宣传单拿家早上发，早上员工一般只拿一少部分宣传单发，白天让员工出去发，出去的员工几乎都去逛街了，你不人性化管理，员工在细节浪费你很多钱。没有休息，加班加点，收入不稳定，员工流动性大很正常。他说：销售，价位怎么样？我说：5月1日,10月1日他们总部搞活动比我们便宜，平常比我们贵。他说：芸姐我饿了，我们吃饭吧！我说：行。他出门打车。我说：你看不看gm电器了。他说：看，下午回来看。我们去jz吃面条。我说：太远了。他说：没关系。他开门我进车里。到了jz下车进去，我找了个靠里的位置。他说：芸姐，这里的面最有名，我说：知道。他说：服务员一碗牛肉面，你呢？我说：牛肉面。他说：小菜土豆丝，两瓶w牌牛奶。我说：我以前来过这里的面条很好吃。他说：跟谁来的。我说：朋友。（以前处的对象带我吃过这里的面条，处了一个多月他忽然不同意，说我不够大方，其实是有比我好的女生出现，后来介绍人告诉我妈看见他跟别的女生逛街，被介绍人看见，介绍人还没给我妈打电话说，他就说不处了）他说：芸姐，你别生气，我想问你你这么大年龄，为什么没处对象。我说：（我被雷击中）我29岁，周岁27，我有那么老吗？他说：（乐了）不老，很漂亮行了吗？我说：是，眼下都有皱纹了。他说：哪有，我是看你紧张，开玩笑的。我说：没有，没有紧张。他说：说说你的标准。我说：没有，只是没有合适的。他说：缘分很难说的，不是你可以控制的。我说：是。他说：附近有电影院看看电影吧！我说：（我想看他，我想跟他一起看电影，只是普通朋友，他都知道我比他大五岁，我们不可能，不要乱想，只是看电影）行。他说：吃饱了吗？芸姐。我说：吃饱了。他说：走看电影去。我说：行。作者：雨中哭泣的山电影院，他说：芸姐，看这部惊悚片吧！先上映的，我还没看。我说：啊！看看别的吧！他说：芸姐，你害怕看惊悚片吗？我说：没有（我胆小不敢看恐怖片，惊悚片，鬼片会几天晚上睡不着觉，害怕）。他说：那你选，其它的我看过了再陪你看一遍。我说：那就不看电影了。他说：那看二人转吧！我说：还是看电影吧！他说：你选。我说：（看着他渴望的表情）选你选的惊悚片吧！他说：太好了，你要不害怕我们看吧！我说：没有-没有害怕。我们坐在电影院里，我也不敢看电影（画面太吓人）啊！我偷偷看他，他很帅，我也看见过比他帅的人，却没有这种在哪见过的感觉，随时随地都想他，控制不住，为什么我的眼里只能看见他；他的年龄比我小，不适合我，明明知道，无数次劝自己，不合适，却无法劝动狂跳的心，现在看见他没有之前那么无法掩饰的紧张，却有折磨人心的煎熬，我只是想天天看见他，远远的看见他，不想离的这么近，怕无法控制的心，怕连普通朋友都做不成，怕不能再看见他，怕他从我的生活中消失。只是普通朋友，只是见见面，只是知道他过的好还是不好，远远的祝福。他说：芸姐，你看够了没？我说：没有。他说（乐了）：那你继续看我。我说：没有-没有看你。他说：那你看什么？我说：电影太可怕了，我-我不敢看。他说：那不看了我们走。我说：我想知道结局。他说：我回家上网看，看完再告诉你结局。我说：我想自己看结局。他说：行，我们一起看结局，害怕可以抓紧我的手（手伸向我）。我说：不用了，没有事（他的手从半空中伸回）。（我怕我握住他的手无法松开，我怕他感觉出我的秘密，我怕我伸出手握住他的手松开后，会把我的手伸向他无法收回，我不要，我只跟他做普通朋友，远远的祝福）他说：芸姐，下午我们不去gm电器市调，去公园爬山，看猴子。我说：不想去。他说：那你想去哪？我说：想回家。他说：是不是刚才看惊悚片，害怕了？想回家。我说：没有。他说：那我们去公园吧！我好多年没去过了，陪陪我。我说：行。我们进了公园去看猴子。看猴子时，我笑的很开心。他说：芸姐，我们可以天天见面吗？我说：（我脑袋一片空白）什-什么？他说：（他看向我，眼神好像要把我看穿）芸姐，我们不是朋友吗？我说：是朋友。他说：我朋友都在外地，这的朋友联系的差，我希望有事你可以见面，帮我，行吗？芸姐。我说：（他可不可以不要看我，不要这么看我，我会无法拒绝）行。他说：芸姐，我们爬山吧！我说：行。他说：芸姐，你下回休息，我们去gm电器市调。我说：啊！他说：芸姐，你怕我吗？我说：没有。他说：为什么这么紧张。我说：没有。他说：那你哪天休。我说：4号。他说：4号早上9点gm电器门口见。我说：行。（只是见面，只是朋友，朋友之间见面没事）他说：芸姐，你爬不动了（他伸出手），我拉你。我说：（不让他拉，我真的走不动了，让他拉，我怕我不想松手-不想松手，控制不住，怕松手后，手会再向他伸去，怕跟他接触，怕接触的太多不能只做朋友，我看向他，看着他伸出的手，下意识的我把手伸向他，脑袋里一片空白，只做朋友，见面的朋友）谢谢，我走不动了。（感觉一股电流流向他，感觉浑身发麻，感觉心在嗓子跳，他会听见我的心跳声吗？会知道我的秘密吗？）他说：我背你。我说：不用，拉我就行。他说：芸姐，你该锻炼，锻炼身体。我说：太累了，走不动了。我们歇一歇吧！他说：我背你。我说：不用了，我太重。他说：你多少斤。我说：不想说。他说：（乐了，好阳光啊！）不问，不问。我说：我们继续爬山吧！（下山时，我真想有人把我踢下山去，我走不动了）出公园，他说：芸姐，我们去吃饭吧！吃完饭，我送你回家。我说：我要回家，累死我啦！他打车送我回家。在门口他说：上楼到家给我发信息，告诉我你到家了。我说：行。到家我发信息：我已到家。他回：晚上睡不着，可以给我发信息或打电话。我回：没有因为你失眠过。他回：那你会因为什么失眠。我回：没有。跟你见面没有失眠。他说：你跟我见面会失眠，我以为你看完惊悚片，会害怕失眠。我说：没有。他说：睡吧！跟你开玩笑的，晚安，明天见。我说：明天见。作者：雨中哭泣的山我该怎么办？我天天可以看见他（潘允），感觉被阳光照射，暖洋洋；看见他就想跟他说话，说什么都行，感觉阵阵暖流，扑面而来，喜洋洋；我只是想见他，只是想跟他见面，知道他好不好，没什么；会在他出现过的地方想起他，会好想见见他，只是远远的看一眼就行。我该怎么办？每次他出现在电梯里有人在我们什么也没说，我却只能看着他，因为我怕别人好奇的目光，他好像能把我看穿，有人时不跟我说话，电梯里只有我们时他会跟我说话，他说：芸姐，你好像胖了。我说：没有。我原先122斤，现在也122斤。他说：（乐的很开心）嗯，芸姐，你122斤不算胖，但也挺胖的。我说：我165高，体重120斤是标准体重。他说：你有165高吗？我说：光脚量的。他说：（还在乐）别，有说你说谎吗？我相信你。我说：是165高，不用你相信。他乐了。我却低下头。希望电梯永远不到尽头，我只是想跟他见面。他说：芸姐，你到了。我说：嗯。我该怎么办？不想跟他分开。只是见面可以吗？真想快点到4号，每天都能看见他，在专卖店（秋专卖店）往下看见他，感觉生活充满希望；在楼梯旁看见他，感觉生活充满美好；在滚梯旁看见他，感觉生活充满阳光；在电梯里看见他，感觉生活充满幸福；在食堂看见他，感觉生活充满惊喜；他给我发信息，感觉暖暖的。在他出现过的地方想起他，傻傻的看着他出现过的地方发呆，我-我-我开始讨厌自己，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为什么傻傻的，为什么放不下；无数次劝自己，应该放弃，应该死心，应该放下；放弃的心不死，不死的心疯狂跳动，放下的心无法舍得：我的心在痛苦中挣扎，在挣扎中努力，在努力中崩溃。我可不可以跟他（潘允）是朋友？我可不可以跟他成为随时随地可以见面的朋友行吗？我可不可以在他身边？我无法控制我的心，我无法控制大脑，我无法控制眼睛。我要崩溃了。我害怕，害怕陷的太深；我胆怯，害怕飞蛾扑火灰飞烟灭；我没有勇气，害怕自己输不起。我该停下来，可是控制不住眼睛，可是控制不住大脑，可是控制不住心。我该怎么办？电话铃响了。我说：你好！他（潘允）说：我，芸姐。我说：知道。他说：忙什么呢？我说：没有。他说：没有什么。我说：我在床上躺着看（手机）小说。他说：什么类型的小说。我说：穿越言情的小说。他说：无聊，看看侦探类的小说或恐怖类的小说，穿越类小说不无聊吗？我说：得看作家，有的作家写的很好，很感人：有的作家写的很假，看不下去。恐怖小说我不敢看，侦探小说我看不进去。他说：你喜欢言情类小说吗？我说：不喜欢，太假，哪那么多高富帅。他说：有，你也看不出来。我说：哪有我怎么不知道，言情小说的高富帅总裁一般在现实生活中，很难找：在现实生活中，你再衡量别人的同时，别人也在衡量你。他说：你不相信爱情是无法衡量的吗？我说：爱情，现实中的爱情，理智高于情感。他说：我认为，你不去衡量时那才是爱情。我说：你太理想化了。他说：芸姐，我知道你为什么嫁不出去了。我说：没有-没有嫁不出去，是我没有找到合适的。他说：你太理智了，等你情感高于理智你就能嫁出去了。我说：没有-没有嫁不出去，婚姻是下半辈子的选择，我在找合适我的人。他说：用不用我帮你嫁出去。我说：不用你，闲操心。他说（乐了）：芸姐，别生气，开玩笑。我说：有那么可笑吗？他说：没有，你一点也不可笑。我说：以后不准说我年龄，不准说我嫁不出去，不跟你说了。他说：嗯，明天别忘了约会。我说：恩。他说：芸姐，明天见。我说：再见。挂了电话。我很开心，感觉我们是朋友了。作者：雨中哭泣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