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古人也刷牙？（2/2）

“这是？”

“莫郎君，你怎么就先洗面？要先涤齿。”他把木托盘伸向娋秦。

“对了，我刚刚我事想问你。怎么刷牙？”

“刷牙？”

娋秦看见他一脸呆样，似乎不知道她讲的是什么，只好张开自己的口，比比她自己的牙齿，“哦，我明白了，你想要涤齿吧？这就是。”只见他把手中的木托盘抖了一下。

娋秦瞬间石化，刷牙叫涤齿？用这团看不出是什么玩意的东西刷牙。“请原谅我不会用这玩意，这怎么用？”眼角抽了一下。

“你不会用？”轮到家丁郁闷了，“那你平常都用甚麽涤齿？”不会是戏弄他的吧？

“大哥，不如你教教我吧？小弟真的不曾用过这玩意。”平常都是用牙刷和牙膏，超市上一买就有了，很便利的。

“就冲着你叫我大哥的份上，我就教你了。”看样子并不是戏弄他，倒像是第一次看见这玩意似的，他将木托盘放在修妆柜上，然后拿起那一根说：“这是齿木。”

“等等，这是某种树的树枝吧？”什么齿木，是树枝吧？

“是啊，这是从杨树上摘来的杨枝，你慢慢嚼，把这一头嚼软了，分出很多的细条，然后蘸上这个就可以净齿了。”娋秦听从他的话把树枝，放在嘴里，慢慢嚼，味道真的不怎么样，有些涩口，甚至还有辛苦辣等味道，这是要清洁牙齿还是要把牙齿搞臭啊？“怎么这么苦啊？”娋秦一点一点的嚼，发现分出很多的细条状，倒是有几分像是牙刷的毛刷。

“它就那味，习惯了就好。”都分出好多细条了，“够了，这样就可以了，然后蘸一下洁齿膏。”娋秦蘸了一下那玩意，尽管不是特别乐意，好歹也是自己叫人家教的必须给点面子。“然后这样这样……揩齿就好了。”娋秦听见他的下一步指导，又看见他张开嘴比了一个刷牙的动作，只好跟着做了，只是还没入口就闻到一股药味，“这是什么？怎么一股药味？”

“洁齿膏就是用茯苓等药材精制而成，有药味很正常的。”小朱感到很无奈，这位莫郎君怎么什么都不明白啊？这让他有点好奇他平常都是用什么净齿的。“你平常都是怎么涤齿的啊？这点常识都没有。”

“平常用……茶水……”娋秦想到海珠格格里面的皇帝早晨起来就用茶水漱口，也就胡诌了一番。

“原来莫郎君用的是茶水。只是这边少人用。”

“嗯。是啊。我都不知道还有别的漱口方法，只知道用茶水漱口。”原来还真有人用茶水漱口。

娋秦把杨枝放入口中就像平时刷牙那样刷，“牙膏”不够用就再弄点，然后刷刷刷，这个刷着似乎没有什么泡沫真的用不惯，最后，没有杯子，她平时都有一个杯子可以漱口的，没有了就将就点，娋秦从面盆里掬起一捧水，然后漱漱口，走到门外，吐到泥土里面。再掬一捧漱漱口然后吐掉，可以了，满口的药味终于淡了些了。没想到古代人也是挺厉害的，这样的刷牙方式也想得出来。“谢谢大哥的教导，真是很独特的……”照他的说法是，“……涤齿。”

“郎君随我来。”娋秦跟随他走在走廊上，穿过了一个花园，转过了一个弯，然后到达了前厅，“莫贤弟，可终于醒了。”

“你们怎么这么早醒？现在才几点？”娋秦一不小心脱口而出，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把几点也说出来了，在古代应该是没有钟表的，希望他们会忽略掉这个小小的毛病。

孟隗等人也就是觉得娋秦说话有点颠三倒四的并没有放在心上，不过嘛，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翔敖，他说：“现在将近七点……”翔敖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脱口而出呢，以前他的女人就是这样跟他说，说是几点就是什么时辰，然后教他怎么划分时辰，以后一问他是几点，直接跟她说个大概的点数，那时他还打趣说，既然自己会就不用我说明了。他的女人还说虽然她会但是划分起来很麻烦，她懒得为这种事浪费自己的脑力，没想到她不在了，自己还是记得那么清楚。只不过，这个少年，怎么会知道？这是巧合还是……

“七点？”娋秦有被吓到的感觉，莫非这个人真的知道她在说什么？难道他也是从现代穿越来的吗？不行，她不能这么鲁莽透露自己的消息，也不知对方是敌是友，她必须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想问的是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卯时刚过。”那副样子似乎是不明白他讲的是什么，难道自己猜错了，他跟那个女人一点联系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