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从未背叛（2/2）

“大哥，我就说得套丝袜吧。”

“闭嘴！”

“就是，听大哥的，大哥本来就不好看，那东西多毁形象啊。”

看着面前竟然已经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上了，暖暖非常无语。刚想装路过。

“大哥，她想逃！”说罢，染着的黄毛的少年拿着棍子就冲了过来。

暖暖挑眉，智商不高，眼睛倒挺尖的。脚步没动，空手夺过黄毛的棍子，对的黄毛的后颈就是一棒。

“兄弟们，上啊。”那老大看了急眼了。眼见单挑不行，那咱就群殴。

十多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手拿棒子齐齐围了过来。

暖暖毫不手软，一棒子打掉面对着少年的武器，再一低头，后面偷袭的人刚好挥棒，一下子打到前面人的脸上。后起飞脚，后面人一人不妨撂倒在地。暖暖身手利落，对待这些小混混简直就像是暖身操，不过也好久没有人敢向暖暖挑战了，这一次倒也不妨玩玩。

突然一阵劲风从背后传来，暖暖正色，就在刀锋将要刺进暖暖骨肉时，迅速回身，夺匕首，锁手臂，反杀。

匕首停在了对手脖颈五厘米处。

暖暖沉声，“为什么。”

对手垂下眼帘，“杀了我吧。”

“我，问，你，为什么！”暖暖疾步将对手抵在墙上，刀锋微微刺进对手皮肤，鲜红的血顺着白嫩的脖子淌下，染红了那身刚换的军装。

女孩微微咬唇，那是无数次让暖暖妥协的表情。“是，上级的命令。”

暖暖微愕，“就为了这个？”

眼泪顺着女孩的脸颊滑下。“杨暖暖！你明知道的，我是警察！”

暖暖歪头，“所以呢？”

“我，我有我的使命。”

“你的使命就是杀了我？杀了你最好的姐妹？”

“可你是秃鹫组的啊。小倩终于看进暖暖悲戚的眼睛，秃鹫组，只要有他们在的地方就不会有活人。天生的杀人团队，e市警察的头号天敌！你忘了么，暖暖，你真的忘了么，我的父母被秃鹫组残杀，我的家被他们一把火烧了个干净。你忘了么！那天你就站在我身边啊。”

暖暖沉默，突然转过小倩的手，让她的双手紧握匕首，自己握住她的手，调转刀锋，对准自己的胸口。双手用力。

不要！！小倩猛地收回手。可她哪拗得过的暖暖。

匕首的血槽渗满血，结结实实的插在暖暖心脏的位置。

“我，我。。。”小倩惊慌的不能自己，看着暖暖在自己面前滑下。颤抖的竟然站不住脚。

暖暖双眼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小倩，我当初加入秃鹫组，是想学本事，是想有一天再没有人可以欺负我们。我从来没有。想背叛过你。”

小倩睁大眼睛，眼泪控制不住的向下流。她想抱住暖暖，却不知从哪下手。

暖暖已经浑身是血，她握住匕首的刀把。释然一笑，“答应我，别伤心，别内疚。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杀手的生活，就在我加入秃鹫组的时候我就发过誓了。我杨暖暖，就算要死，也要死在你手上。”

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双手握紧，向上一拔，血如泉涌，再无生还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