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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你是男人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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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去登记!”她终于妥协。

于是,安逸伯兴奋的在她唇上印了一吻。“真的?你真的同意了?”

“再下一次地狱好了!”杜如慧没好气的说道。

等她说完,安逸伯的唇已经再度覆上来,她用手推他,这一推反倒促使他用猛了力,把她一下压到床上在她嘴里疯狂吮xi,把她的五脏六肺吸出来一般。

那样狂/野的亲吻后,杜如慧强烈地喘息,眼前因缺氧而片刻晕眩。她喘息着,想说什么:“安逸伯……”

“说好了,等下婚姻登记处上班我们就去登记!”他看了眼表,还差二个小时,说着,屏蔽

安逸伯见她双眼迷离的神色,心里男人的自尊冒出来,他就知道他能满足她,一个没忍住,笑出来。“看吧,你言不由衷!你身体是需要我的!”

杜如慧推开他,可是他非要做了才肯放她。

于是,日上三竿后,杜如慧在安逸伯的搀扶下,来到了婚姻登记处。

两人照了照片,卡章,办了结婚证。

“走吧,安太太,我们去哪里庆祝一下?”走出婚姻登记处,安逸伯问。

杜如慧不语,四下看了眼,看到药店,人跟着走了进去。

“喂!去药店做什么?”安逸伯追上去。

杜如慧不回答,只是径直走进去,拿了一盒药,然后付钱,然后再走出来。

她没有忘记一个环节,那就是避yun,安逸伯没有戴套,这一次他没戴,所以她必须要吃药。

“你买了什么?”安逸伯看她手里紧紧的握着药盒子,他上前攥住她的胳膊,要看看她手里拿的什么,杜如慧不给看,可还是让他翻开手指,拿过去看。

安逸伯看完药后,又看着她,把一板药握在手里折成几段,抬手往后一扔。

“你干嘛……”她要去拣。

他一把又束过她的腰来,直接押着上了车子,望着她,眼里闪着一些特别的东西。他说:“看来,你不愿意为我生孩子。”

“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我们结婚了,你为什么还要避yun?”

“我还要工作!”她说。

“我养你!我养活你!”

“我不需要,我不要做男人的附属品,我要自己一个人独立,自力更生!我现在工作刚稳定,刚找到适合自己的位置,我怎么能要孩子?”

最重要的是,她这样的女人,如果以后有了宝宝,宝宝知道她以前的经历,又该怎么办?

“那也没问题,你愿意当工作狂女强人我不反对,你养我也行,有了孩子,我带着,我喂养,我照看,你只管生就行了!以后都不要吃什么bi孕药,再吃把药店给砸了!”

她避开了眼睛,“安逸伯,你安直不可理喻!”

“对!就是不可理喻,说不定你现在肚子里已经有了宝宝,走吧,从今天起,我们就好好养着你这块地,地皮好了,才能收成好!”他拍拍她的手,发动车子,找地方吃饭。

“你为什么强迫我?”

“我不强迫你能行吗?你打算别扭到什么时候?我只能这样办了!”

趁着发动机打火的瞬间,他贴到她耳边说,“尽管和我上chuang,不用有心理负担。有了咱们就生!”

她忍不住双拳猛砸到他的胸上,又羞又恼:“你混蛋!”

“你不就喜欢我混蛋样子吗?以后我还那样,前阵子被你折磨疯了失去本性!老婆,咱们在纽约安家吧!”

他不想她时刻想到过去,他希望重新开始!

“神经病!”

“嗯,行啊,我要是神经了,也把你连带着折磨疯掉!”

两人去了餐厅吃饭。

只是刚走进去,打算进包厢的,竟再走廊里遇到了齐结石,他挺着硕/大的将军肚刚从一间包厢走出来,一抬眼看到了杜如慧。

“啧啧……这不是慧慧吗?”齐结石啧啧有声的叹道。

杜如慧一愣,面色冷了下来。

安逸伯脸一变,锐利的视线扫向齐结石,也不说话,揽着杜如慧要进包厢。

“吆!老相好见面,怎么就装着不认识了?那个安先生是不是?开个新闻发布会公布了那么火/爆的视频就是二位,糊弄城百姓是不是?慧慧啊,哥哥我可是没忘记,咱们一起翻雨覆云时,你那浪saosao的样子哦,好怀念哦!”

闻言,杜如慧的脸色瞬间惨白,她就知道,错一步,会步步错,这就是代价。

“该死!”安逸伯瞬间暴怒,看了一眼齐结石,霜冷的脸上满是愤怒的阴狠,整个人如同鬼域恶魔一般,上前一把揪住齐结石的衣领。

“怎么?安先生,难道那种货色你还喜欢?”齐结石不怕死的问道。

“你想死?”安逸伯低沉冰冷的嗓音吐出来,俊冷的脸上带着怒意,可是那凝望了一眼杜如慧的双眼,却带着无尽的温柔和心疼以及安慰。

杜如慧感激他的眼神,心里却无比哀默。

一拳握紧奋力的挥过去。

“砰——”一声,齐结石倒地,发出“啊——”一声。

安逸伯冷哼一声,“不想死,就闭上你的嘴!”

齐结石被安逸伯的怒气震慑道,竟没敢发出质疑。

安逸伯走到杜如慧身边,看着她惨白的小脸,眸子里是绝望空洞而受伤的眼神,伸出修长的手指带着温暖和温情,悠然的抚上她的脸颊,将那几缕黑发顺到了她的耳后,“走,进去吃饭!”

杜如慧没说话,很安静,安静的让安逸伯担心。“慧慧?”

“我没事!”

杜如慧抬起眸子,坦坦荡荡的开口:“安逸伯,如果你后悔了,我们可以立刻办离婚证,我不介意!”

“该死,我没后悔!”

“如果哪天你后悔了,告诉我!”她低下头去,红了眼圈,却不让他看到。

“不会有那一天的!”他保证。

“安逸伯……”

“不会再有人欺负你!”安逸伯再次保证着:“只要有我在!”

“我终究不是好女人!”

“在我心里知错就改比什么都可贵,而我lang子回头也是难能可贵的,所以你要珍惜哦!”

“你贫嘴!”

“我就对你贫嘴!”

下午,杜如慧去看白素心,安逸伯陪同,刚好也接到了杜子鸢的电话,两人又去基地接了杜子鸢,于是三人赶回来。

想给白素心一个惊喜,所以也没提前告诉她。

坐在安逸伯的车子里,杜子鸢才明白过来他们真的好了!

再瞧瞧姐姐那一副羞答答,眉眼带着娇羞的样子,顿时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

两人坐在后座,杜子鸢握着她的手,兴奋的心情难以言表。

“杜子鸢,从今天起,我是你的姐夫了!”安逸伯在前面开车,不忘记宣布他的新身份。

“姐夫?”杜子鸢错愕。

“刚才我跟你姐领证了!”他说。

“啊——”

“啊什么?有意见?”

“没,没有,怎么会呢?姐夫!呵呵,好,安逸伯欢迎你当我姐夫,你一定要给我姐姐幸福哦!”杜子鸢非常狗腿的说道。

“没问题!”

杜如慧没有说话,她的视线幽幽地望向窗外,所谓的幸福,她真的可以拥有吗?

车子到了家门,安逸伯看到了李惠利的车子,司机等在门口,见到他,司机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安先生,您好!”

“老板怎么来了?”

“这几日老板经常来!”司机道。

三人都皱眉,李惠利来做什么呢?

走到门口,杜子鸢狐疑着,就听到里面传来妈妈跟李惠利的谈话声,三人都顿住了,没有开门,愣在门口。

因为他们听到了李惠利说:“白素心,那么多年过去了,如今你还不肯谅解我吗?我当初真的是好意!只是我不该在你姐姐跟杜安年结婚那天再告诉他那件事!”

“过去的就过去了!”白素心幽幽说道。“这就是命,我终究对不起我姐姐!”

“你不要自责了,你没有对不起你姐姐,毕竟是你跟杜安年先认识的!毕竟那一夜是你跟他在一起的啊,是他误会了,以为是素堇!”

杜子鸢呆住了,杜如慧也呆住了。

两人面面相觑,错愕了一下,僵直在门口。

“最先认识的又能怎样呢?你是不是以为那夜跟他在一起的是姐姐,所以他娶了姐姐,他要负责。你以为如果不是你跑去告诉他那晚的人是我,也许我这辈子不会成为小三!不会成为我姐姐和安年之间的小三,这辈子,我的青春年华都在寂mo中度过!”

“对不起!我是不该告诉他,如果我不多嘴,让你离开,也许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我是真的以为他会跟素堇取消婚礼的,可是没有,他还是娶了素堇!”

“你错了,他知道那晚的人是我,他是知道的!我不是怪你这件事,我是生气你怎么能那样对待慧慧和我的子鸢?为了死去了的人,你伤害了太多无辜的人!”

“怎么可能?”李惠利错愕。“他知道真相怎么还跟你姐姐结婚?”

“惠利,你难道不明白吗?他也是爱着我姐姐的!他先是爱上了我,得到了我,又发现我姐姐更美,牡丹也要,芙蓉也要。他同时爱上了我们姐妹,我姐姐有句话说对了,杜安年是我们姐妹这辈子的劫数,其实怪你又怎样呢?与你没有关系,你告诉他那夜的真相,他不还是举行了婚礼?不还是在洞房花烛夜后,他又来找我?他就是想要我们姐妹,哪一个都不放过!”

白素心的声音,有着历经沧桑后,看破红尘的感慨。“是我不自重,不该再和他有关系,我没有抵挡住他的甜言蜜语再度沦陷。那时年轻,不顾一切,以为有爱情就够了,却没想到伤害了别人,害了我姐姐,也伤害了慧慧,还有我女儿,让我的女儿做了多年的私生女。我最对不起的是我女儿!虽然对我姐姐有愧疚,可是安年毕竟每个星期守在她身边六天,每周七天,他只给我一天!我不争,不抢,等了二十多年,终于他还是觉得对不起我,要跟我姐姐分手!其实,我真的没有想过要跟他结婚,我只是想这样下去吧,反正错了,也不在乎以后的日子了,可是他却跟我姐姐提出了离婚,因为离婚,而害死了我姐姐!”

“我还是想不明白,他怎么能同时爱你们两个呢?!”

“我一直知道,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爱他呀!我心甘情愿的当了他们之间的第三者,可是我姐姐却不知道我是最先跟安年恋爱的,她也不知道我们之前发生了关系,他以为我们只是单纯的学长学妹之情,所以她这一生还有十几年时间是无忧无虑快乐的!而我,一直活在自责里,总是愧疚,总是伤心,寂mo!爱情就是穿肠毒药,在体/内游/走,不死也会留下后遗症!”

“我们都很苦!爱上了那样的男人,素儿,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了!我也不该怪你,我是恼羞成怒了,你是我最好的姐妹,那天对你发火是不对的,我只是无法接受他要娶我姐姐的消息,又听到你去找他,所以才控制不住凶了你,和你绝交了!谁能想到,我们一别就是那么多年!我心里对你,也的确是愧疚的,知道吗?我第一次见擎天,就猜出他是你的孩子,那孩子长得像你啊!”

“素儿,你真的不怪我?”

“不怪了,人活半百了,什么都看开了!”白素心叹了口气。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你我是知天命的年龄了,看开吧!”

“原来你忍了那么多?!”李惠利喃喃低语着:“我真的没想到!”

“这算什么?我姐姐是伟大的,临死要成全我们,可是,你知道吗?我们结婚了,但是自我姐姐去世后,我跟安年再也没有过亲密关系!我们睡在一张床上,他不碰我,我们再也没有过亲密!我们就像是一对老朋友,偶尔谈谈话,不再是亲密的情侣,因为我们三个人,缺一不可,没了姐姐,也不完整!”

“算了,不提了!我剩下的日子不多了,只希望在有生之年,还能抱上孙子,这就心满意足了!人活一世,还是豁达点好,放下自在!”

“不提了!你想不想吃我做的东坡肉?我给你去做!”

“我帮你!”

门外的人,听到这样的对话,都呆住了!

半天后,杜如慧先醒悟过来,轻声:“小姨先认识爸爸的?”

“姐姐……”杜子鸢也没想到,这些话,妈妈从来没说过,原来,原来妈妈这么苦!

“我错怪她了吗?”杜如慧问着自己,也问着安逸伯。

安逸伯伸手,揽住杜如慧,小声道:“你们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吧,我觉得这样伯母才不尴尬!”

杜子鸢真的没想到,原来妈妈是最先认识爸爸的,爸爸怎么会同时爱上两个女人呢?这让妈妈情何以堪?长辈的事情,她做小辈的无法评点,更何况爸爸已经去了,如今说什么都没有了意思!逝者已逝!

杜子鸢抬头看了眼杜如慧,发现她也陷入了震惊里。

她小声道:“姐姐,我们当做不知道吧,毕竟爸爸已经不在了!”

杜如慧顿了下,沉默了几秒,终于还是点点头,“也好,就当做不知道吧!”

三人停留了一下,沉稳了情绪才进门,屋子里,白素心和李惠利听到声音,一抬头,看到立在门口的人。

两人都怔了下。

白素心看到了杜如慧,她恍惚了下,立刻走过来,“慧慧?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杜如慧突然就红了眼圈,上前,抱住白素心,“小姨,我回来了……”

“好孩子!”白素心虽然有些意外杜如慧的亲密动作,但还是欣喜她的变化,紧紧地拥住她。

这一幕,杜子鸢不知道盼了多少年啊,好几年了,姐姐自姨妈去世后,就一直对妈妈态度很冷漠,夹枪带棒,像吃了枪药般冷漠,现在姐姐主动拥抱妈妈,妈妈一定很欣慰很高兴吧?!

“小姨……原谅我之前不懂事……小姨……我爱你……”杜如慧红了眼圈,泪滴落下来,滴在白素心的肩膀上。

“慧慧?”白素心更是受宠若惊,低喃着,却由衷的开心,“好孩子,好孩子!小姨也爱你……”

安逸伯看到这一幕,也很安慰。如果每个人都能放下自己心里的仇恨,这个世界将会是多么美好呢?

杜子鸢也上前,母女三人拥抱在一起,甜蜜的场景,让安逸伯和李惠利都湿/润了眼圈。

得知杜如慧跟安逸伯领证的消息,白素心喜极而泣,“你们结婚了,结婚了好啊,结婚了好啊!”

杜子鸢似乎从来没见过那样开心的母亲,似乎连她跟爸爸终于结婚的时候,她也没见过她这么开心过。

接到了夏美子的电话,那边传来夏美子的声音:“妞,昨晚你没回来,姐我快饿死了,也不敢下楼,快点给我送口粮来啊!”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立刻去!”杜子鸢才想起来,给夏美子买的东西也到了时间,她口粮不够了,得马上补给。

“妈,我出去晚上回来吃饭,做好吃的哦,姐姐和姐夫回来了,还有伯母也在这里,我们都不知道你们原来以前就认识!”杜子鸢走到李惠利面前,对她笑了笑。

李惠利摘下自己手上戴着的一只翡翠手镯,直接二话不说套在了杜子鸢的手腕上,“杜子鸢,这个手镯是贺家的,以后就传给你了!”

“这——伯母——”杜子鸢要拒绝。

李惠利却制止了,视线落在了她手指上的钻戒上面,“还叫伯母啊?该叫妈妈了!我和你妈妈都等着你跟擎天早点结婚,我们也了却了一桩心愿!”

李惠利第一次笑得这样慈祥,慈祥的让杜子鸢心生感动,含泪点头,叫了一声,“妈——”

“好孩子,以前是妈对不起你!”李惠利再次诚恳道歉。

“妈,过去的不提了!”杜子鸢也真心说道。

“快去吧,不是还说有事来着?”李惠利拍拍她的手。

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翡翠手镯,杜子鸢点点头,去给夏美子买食物。

一走出去,就看到贺擎天开车来到了门前,“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不等我?自己就来了?”贺擎天下了车子,急切的问道。

对上那漆黑的瞳眸,如最美最毒的地狱之花,让人不顾一切,只愿听从。杜子鸢笑着道:“姐姐跟安逸伯结婚了,今天领证了!”

“是吗?”

“是的!我好开心啊,现在给美子去买吃的,你陪我去吗?”

“废话,我怎么放心你自己到处乱跑?”贺擎天上前拥着她,开车门让她坐进去,自己也回了车子里。

“安逸伯和你姐结婚领证了,我们呢?我们什么时候?”

“这样挺好得呀!”杜子鸢笑道。

贺擎天一副优雅贵公子形象:“那我岂不是要当光棍很久?”

说完,他抓起她的小手亲吻下她的手背,一脸委屈的看着她,那样深邃的眼神,他,到底是人还是妖?

“不管了,我们也要领证!我得问问安逸伯怎么让你姐妥协的!”

“快点走吧,去超市!”

于是买了一堆零食,蔬菜,肉,一系列吃的给夏美子送去。

贺擎天在楼下等着,给她们两人充分的闺蜜空间。

刚进门,只见夏美子脸色苍白,神色不定,杜子鸢心里一紧:“你怎么了?”

她径直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零食,找出一大袋薯片,抱在沙发上吃起来。“别提了!我快饿死了,饿死了吧,寻思给你打个电话,刚开机,那小日本就打来电话,他丫的是不是一直在打我电话啊,他是不是闲的啊?抱着电话不停地打?”

“这不是很好嘛!人家找你,肯对你负责,说明人家是好男人啊!”杜子鸢笑着道。

夏美子不停地往嘴里塞着薯片,眼睛直愣愣的,隔了好一会,才冒出句:“我亏大了,居然害怕他负责。”

亏大了?

杜子鸢撑着太阳穴,想起前几天她说的话,恍然大悟:“怎么能说亏大了?他要不负责你才亏大了?!”

她点点头。“说的也是!可是我想了好几天了,觉得我两个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结婚了也不是个事,你说我这不是稀里胡涂的就把自己给嫁了吗?原来我们说好不相互暖/床只相互利用的!可是现在我们是既相互利用又相互暖床,你说这事闹的!”

两人正说着,门铃声响了,杜子鸢道:“是贺擎天,他在楼下等我呢,我去开门!”

“嗯,只要不是小日本就行!”夏美子边肯零食边说道。

可是打开门后,杜子鸢呆住了,因为,因为真的是那个夏美子口中说的小日本!

夏美子还在吃薯片,头都没回。

杜子鸢差点喊出来,立刻被南宫里泽给制止,而他身后是贺擎天,贺擎天对杜子鸢使了个眼色,杜子鸢点点头,了悟的提着小包跟贺擎天下楼去了,把空间留给美子。

“贺擎天,这点时间你也跟我争杜子鸢,真是不够意思,我跟杜子鸢在说我的烦心事呢!你凑什么热闹啊?你们天天见面,分我点时间又不会死!”吃着薯片,夏美子嘟哝道。

没有回声,门关上了,并且上了锁。

“讨厌死了!”夏美子又嘟哝着。

还是没有回声,真奇怪。

“大擎,我在跟你说话呢,你没听到吗?”夏美子终于怒了,猛地回头,结果对上了南宫里泽一双满是火焰的眸子。

“啊——”手上的薯片啪得一下掉落,夏美子错愕着,“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该死的女人,谁准你关机这么久的?”

她这一副如见鬼般惊恐的眸子,终于引来了南宫里泽的怒目而视:“你觉得很好玩是吗?”

“谁说好玩了,一点都不好玩!”

夏美子平复心情,不过还是被冲击了,吓了一跳,他怎么找到这里的呃?“杜子鸢呢?啊!她出卖我!”

南宫里泽也很快平复了怒气,静静地看着她:“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夏美子怔住,想了想,点头。“有!”

“说。”

“你出去吧,麻烦从外面带上门!”

“该死的!”闻言,南宫里泽脸色骤变。

此刻,南宫里泽就像个鬼魅一般的男人。

他穿着件黑色西装,黑色衬衣,低调而内敛的颜色,可是他的存在感却依旧是那么强烈,让她紧张且不自然的舔了下唇,她不知道她的动作,让他喉头滑动了一下,竟有些脸红。

欣长的身躯立在她面前,有力而修长的腿笔直,居高临下的看着夏美子,一只手在身侧握成拳,夏美子见他望着自己,那双眼眸,是种过于纯粹的黑色,太过粘稠,让人捉摸不透,让人心生畏惧。

如蕴满了罪恶的,妖孽的泥土。

他们对视着,良久,他忽然笑了,像是找到她后如释重负般的欣喜,这么一笑,像是无数的曼珠沙华盛开,艳红的花,漆黑的土。

他那双眼睛就一直看着夏美子,意味不明地看着她。太危险鸟!

不行,绝对不能输给他!夏美子眨了下眼睛,转动了几圈眼珠,计上心来。

“你找我是要我身体是不是?”夏美子挑衅的看着他,然后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的诡异和奇怪后,她走到他面前,转着圈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拉着他领带,“来吧!”

她把南宫拉到了卧室里,将他往床上一推,猛地扑了上去,没多久,南宫的领带,衬衣,皮带全被扔在地上,正在扒裤子时,夏美子才发现,南宫里泽竟一直任自己在他身上肆虐,完全没有互动。

夏美子冷眼看着他:“你是男人吗?”

南宫里泽道:“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吗?”

夏美子凑近他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那就是不要我身体了,快走吧。”

闻言,南宫里泽却无声地笑了,然后他一个翻转,夏美子还没回过神,腰上便一紧,一阵天旋地转后,她被压在床上。

“玩火就要学会灭火!”

“不会灭火,我又不是消防队,不是119,你快放开我,不玩了,不玩了!”夏美子求饶。

“来不及了,女人!”南宫里泽将唇放在她的唇上,他没有吻她,他只是在说话:“你不该逃走,不该玩我,撩拨了我,又想逃离,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他的唇,摩擦着她的,在皮肤上引起一阵微微的颤粟,夏美子咕咚一下吞了口口水,感觉浑身上下着火了,她戒备的看着他,深深地看着他。

而他的眼睛,也在注视着她,

终于,他低头,吻住她,他的唇瓣,是嫩的,温柔的,像是羽毛在抚/摸着肌肤,那么轻柔。

屏蔽

“走吧,我们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我也用你,以后想用我你只管说话,相互利用,相互帮忙,这点忙还行,结婚的事就免了吧,毕竟再办理离婚挺累得,劳命伤财的事少干为妙!”

南宫里泽将眼睛微微一眯:“我为什么要走?”

“你不是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

“我想要的?”

“没错,”夏美子冷静地谈判:“睡了又睡了,感觉不错,以后也可以睡,结婚还是别了。”

说完,发现没反应,她疑惑的皱眉,发现他一脸的怒气。她吞下口水,嘿嘿一笑,“别这么小气嘛!你又不爱我,是不是?既然只要我身体,我也同意了,那就好说好商量嘛!你服务不错!”

他危险的睨着她。

她感到一丝冰冷,就像南宫里泽嘴角那朵笑一样的冰冷,“如果我要的只是一个女人得身体,随处可以抓一大把,不需要大费周折的找寻你!”

夏美子浑身一震。

“既然一见面又发生了刚才的事,你就必须对我们的关系负责。”

南宫里泽凑近耳边,用低沉而略带磁性的声音说道:“夏美子,你休想摆脱我。”

“你真想娶我?”

“对!”

“不后悔?”

“绝、不!”

“那好,你可别后悔!”夏美子瞭了他一眼,伸手勾住他脖子,“姐就勉为其难的从了你,但是得等安柔的事情解决后,我可不想等她好了你们又旧情复燃,那我不是要亏大了!现在我最多算是个情fu!要是跟你结婚后,再离婚,那我就是已婚妇女了,被踹了,可就真的一点价钱都不值得了!”

“你想的很全面!”南宫里泽挑眉。

“那是!”

“你想安柔怎样?”

“不怎样啊,要么好了,要么彻底疯了,现在这样子,很让人不安!”夏美子实话实说。“你不觉得吗?我只是跟你订婚她就捅了我一刀子,我没了一个附件,丫的幸好还有一个,要不姐这辈子别想又自己的孩子了!这要是跟你结婚,我是不是得被捅心脏啊?卵chao有两个,心脏就一个,我还不想死的那么惨!”

“她身体恢复了,要去坐牢!”

“我没告她呀!”夏美子皱眉。“话说我也不希望她坐牢,她就不能好了吗?让医生给过过电洗洗脑,催催眠也行啊!只要不随便害人,大家都好,也行啊!要不直接喂点傻药,彻底傻了得了!傻了你养着她!”

南宫里泽哑口无言,这个女人又把他逼疯的潜质。

“怎么?舍不得了?”夏美子又挑眉。

“她已经被带去警局,下周公诉,她作为被告,也许会被判邢。”

“我知道啦,我如果算是轻伤吧,她最少要被处三年以下有期徒邢,拘役或管制。如果那算是重伤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监禁,自首可以从轻或减轻处罚。可是她不算自首。要是童童知道她妈妈因为我坐牢,还不得恨死我?南宫里泽,你没安好心,让我当你儿子的后妈!”

她居然不希望安柔坐牢?!

南宫里泽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这个女人真是极品,他叹了口气,他也的确没打算让安柔坐牢,他打算自己派人监禁她,监禁她一生一世,除非她真的痛改前非!否则他没打算释放她。

“咦?都要开庭了,怎么没人找我?我好歹也是个当事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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