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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别乱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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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车子停下来,进了别墅的院子,她还在傻傻的愣神,当见到身侧的他正沉静地凝望着自己,漆黑的双眸炯亮,在路灯下泛着奇异的光芒。00小说 00xs.com

他忽然栖向她,高大的身躯也罩向她。单手撑住车子的椅背,另一只手搂住了她。他的气息,扑洒而来,她无法躲闪。

杜子鸢一愣,双眸圆睁。

他的吻,来得那么急那么快,霸道而又温柔,让人忍不住沉溺。

舌尖刷过她的每一颗贝齿,勾着她的舌逗/弄。他愈发用力地搂紧她娇小的身体,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不断地纠缠深吻着她,想要她的念头是那样强烈。“你这个小小骗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骗了我呀?”

杜子鸢又呆了,瞪大了眼睛,他的俊容在眼前扩大,瞪大的眼睛望进他的深眸里,他眼中含笑,包含无限温暖,那样耀眼的眸子,那样的深邃,她几乎沦陷在他的深眸里了。

直到快要失控时,他在她唇边语气沙哑而暧昧地又吐出三个字:“小骗子!”

杜子鸢呆了呆,不明所以,她什么时候骗过他了?皱皱眉,推着他。“离我远点!”

“子鸢!”贺擎天一下将她拥住,在她耳边沙哑低沉地呼喊。“子鸢!你知道我不能离你远点,一点都不能,一毫米都不想,恨不得跟你肌/肤相亲,贴合在一起,恨不得跟你融合在一起,不分开!”

如果可以离她远点,他希望,但做不到。

杜子鸢同样呼吸急促,有些错愕,只感觉身体很热很热,双颊已是绯红一片。迷/离的双眸,眼底占满了他的俊容。

他火/热的唇贴着她的肌肤,吻下一个又一个痕迹,那是一阵奇异的痒,会让人丧失反抗的力气。

他的话让她更加的迷茫,更加的措手不及,如果她能这么理解的话,她会认为这是一种变相的表白,可是他这种人,怎么可能表白呢?

而且还是说的这么下/流,他就只会想那种事情,真讨厌!

他的唇瓣温度炙。热,杜子鸢回过神来,又是羞涩又是焦急。“放开我!我还病着!”

“我知道!我没有更年期吧?老到需要你提醒?”贺擎天平复了气息,修长的拇指轻抚着她柔嫩的脸颊,一双眼眸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

心跳快了半拍,杜子鸢躲闪着他的目光,轻声说道,“我要下车。”

贺擎天撇撇嘴,“我知道,走了,下车,小骗子!”

“我哪里骗你了?”她有些生气,不喜欢骗子这个称号。

他勾唇,微微一怔,继而大笑:“你说呢?”

“你无理取闹!”她扁扁嘴,开门下车,语气有些赌气。“不要再叫我小骗子,我不是!”

两人都下车,杜子鸢握着链子,等他下车,又是把链子塞到他手里。

“想和我牵手一起进屋就直说,我一定乐意奉陪,不用这样吧,亲爱的!”他的语气充满了戏谑,杜子鸢的脸腾地通红。

“谁,谁想和你牵手了!”她差点咬到了舌头。

“难道不是想跟我牵手吗?”他继续语调调侃,牵着她的小手,进屋。“那你主动来抓我手干什么?”

“我把项链还给你!”杜子鸢叫道。

“哦!我没看到项链,我只看到你的小手抓着我的手了,我喜欢你柔若无骨的小手!”贺擎天的语气越来越邪肆。

“你——”她被堵得无语了,深知这么说下去,她也不占上风,干脆不语了。

无论杜子鸢怎么抽回自己的小手,他都不松手,只是仅仅抓着她的手。

李嫂见着两人一起回来,立刻惊喜道:“先生,夫人,你们回来了,夫人身体好些了吗?怎么会烧得那么厉害啊?先生打电话吩咐我煮补品给你,夫人,你好幸福啊!”

杜子鸢蓦地心里一动,他在她睡着的时候打电话给李嫂的吗?抽回自己的小手,杜子鸢尴尬的笑笑,很不自然。“好多了,谢谢你,李嫂!我先去换衣服!”

“嗯!我马上把汤摆好,先生也没吃饭吧?”

“没有!”贺擎天点点头,对李嫂笑笑,“对了李嫂,放枸杞和红枣了吗?”

“放了先生,还放了点人参,按照您吩咐的,炖了鸡汤和燕窝粥,另外还做了几样点心,都是清口的,适合高烧退烧后的病人吃的。”

“嗯!有小菜吗?”

“有的!都备好了!”

“李嫂,谢了!”

“先生您客气了,这是我分内的事情!”

“加你奖金!”贺擎天又是笑道,很是满意。

杜子鸢走在楼梯上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有些疑惑,他何时,这么关心自己了?虽然,他偶尔的柔情甜死人,腻死人,但是偶尔的绝情和薄情也很让人难过,能把人给冻死,打入谷底,她不会再傻下去了!

进了房间,先把项链放在床头的抽屉里,太贵重的东西,她可不敢弄丢了。

“子鸢,不能沐浴,你才刚退烧,再着凉身体就受不了了!”贺擎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杜子鸢皱皱眉,今晚,她病了,缺席了毕业散伙饭;今晚,安柔割腕自杀了,还躺在医院里,他真的很奇怪,那些补品应该给安柔送去才对呀!

她没说话,进了卧室,然后也不理会他的嘱咐,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浴室,就要洗澡,他突然闯进来。“我说的话,你当成了耳旁风是不是?说了不许洗澡的!”

“你到底要怎样?你管我太多了,你该去给安柔送汤,去关心安柔,我不需要你的关心,她还躺在医院里……”

“她有南宫照顾,不需要我!”他沉声道。“我的任务是照顾你!”

她看着她的眼睛,瞥到他温和的笑容,他说他不去。

她垂下眼睑,长长的眼睫毛覆盖下来,颤动如蝴蝶在风中的薄翼,她停了停,才轻挑了唇角接着说:“那我也不要你照顾!”

她的语气有些低,又似乎微微落寞,贺擎天听得心头一动。“子鸢……”

杜子鸢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不自觉地揪紧了小手。

余光瞥向他,凤眸一怔,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那种目光太过炙热,专注得可怕,像是一种深沉的占/有。

他做什么又用这种目光看着她?

他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轻声道:“好了,乖!换衣服,我们下去吃东西!”

杜子鸢还在犹豫,他突然伸出手直接抱住她,就要帮忙。

“不……”杜子鸢连忙闪躲,尖叫着要从浴室里跳出来。

贺擎天单手就制住了她,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抱了出来。“自己不换不就是让我帮忙吗?”

“我自己换!”杜子鸢妥协,她的挣扎不停止,手脚并用的捶打着贺擎天的胸膛跟手臂,脸也通红,因为发高烧身体虚弱挣扎了一下就没了力气。

“子鸢,我只是帮你换衣服,如果你再不听话乱动的话,我就不能保证什么了。”贺擎天强有力的手臂固定住她的身体,低沉的语气透着暧昧地警告。

杜子鸢扎的身体,立刻就停住不动了。

她僵硬着身体,仍由他抱着,退下上衣,他看到她穿着粉红色的nei衣,胸/前的柔白映入眼帘,他的心突然加快的跳了几拍。

炙/热的身子,猛然一个激灵。他,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凉气。以为自己的控制力很强的,可是没想到竟然会有了反应。

杜子鸢的脸红成了煮熟的虾子般,窘迫的低叫:“se狼。”

“只对你色!”贺擎天看着她白/皙的肌肤,吞了吞口水,喉间干燥得能够冒出火来,那是一种狂/野的火焰,可以让人升入云霄的yu悦。

该死的!他好想要她,好想!

“你不怕我继续着凉了啊?”杜子鸢忍不住低声叫道。“你这个qin兽!se狼,无耻,下/流,说话不算话的se狼!”

“你可真是折磨人的小妖精!”贺擎天猛地回神,低低浅笑,毫无疑问,他的kua间早已站立,但他知道杜子鸢不能。他只能任那把烈火在他的双/腿间窜动,同时,他的一双黑眸也因难以忍受的yu火变得格外深沉,他快要疯掉了!“自己换,我马上回来!”

他竟然闯进了浴室,然后哗哗的流水声袭来,伴随着到抽气声,和男人的低咒声,杜子鸢的唇角忍不住上翘起来,他,一定在冲凉水澡吧?

飞快的套上家居服,杜子鸢的脸颊火辣辣的,偷偷看了眼浴室的方向,唇角更加飞扬,他也有这样的时候,真让人以外!同时也有些惆怅,这样的温情,她要的起吗?

杜子鸢下楼去吃东西。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吃的东西,一大堆,很多种,可见之用心程度。

“夫人,你下来了?汤马上就好了!”李嫂端着汤刚好出厨房。

“嗯!谢谢你李嫂,麻烦了,这么晚还让你不能休息!”杜子鸢谦逊地说道。

“夫人怎么也这么客气?先生客气你也客气,那李嫂我都不好意思了!”

“呵呵,一起吃吧!”杜子鸢笑笑。

“我已经吃过了,上了年纪不能再吃宵夜了,会发胖的!”

杜子鸢坐下来,和李嫂有说有笑的聊着。

楼上,贺擎天高大的身躯全luo着,滴着水就走了出来,冷水的确缓解了他升腾起的yu望,外面杜子鸢不在,他换了衣服下楼。

餐桌前看到杜子鸢在安静的吃饭,见到他下来,李嫂趁机躲进了厨房,把空间让给两人。贺擎天站在楼梯上,远远地看着她,她安静的像个娃娃般,身纤细的身体曲线玲珑,透着娇俏,只是看一眼,就这样看着她再他的眼前,哪怕什么都不说,都觉得心灵似乎找到了靠岸的地方,异常宁静。

杜子鸢也不抬头,她的脸上有些微红,安静的喝着汤。

“好喝吗?”贺擎天的声音沙哑着,却出奇的好听,带着深深的蛊惑与致命的youhuo力。

沉默不语,什么都不说,杜子鸢头垂得低低的,只想快点喝完,上楼睡觉,好困啊!

贺擎天嘴角噙着一抹迷人的笑意,“不好喝吗?”

“不好喝吗?”李嫂突然紧张的在厨房露出头。

杜子鸢顿时道:“好喝,李嫂你炖的汤很好喝!”

“那就好!”

“李嫂,别忙了,去休息吧!”贺擎天沉声道。

李嫂只好回去,她知道先生是要和夫人单独相处。“先生,夫人,你们吃完了放着就行,等着我来收拾!”

李嫂匆匆离去后,贺擎天在杜子鸢对面坐下,盛了碗汤,“小骗子,不理我呀?”

杜子鸢不懂他为什么叫自己小骗子,她哪里骗他了?

“害我冲冷水澡,小骗子魅力不小嘛!我告诉你,今天只因为是你生病,所以我才宁愿辛苦着自己,强忍着这颗想要你的心,不然的话……”

“我吃完了!”杜子鸢才不要听他说这些话,冷着脸站起来要走。

“好了,不逗你了,再喝点!”贺擎天站起来拉住她的胳膊。“子鸢,你是不是太不经逗了?”

杜子鸢才又坐下来,两人不再说话,她喝完,他给她盛汤,“多吃点!”

因为高烧,没多少胃口,杜子鸢还是吃的挺少。“我真的吃饱了,有些累,去睡觉了!”

她再度站起来,要走。

贺擎天拉住她的手。“子鸢——”

杜子鸢回头,看到他真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她挑眉,有些疑惑,“有事?”

他沉默了一下,点点头。

她等待。

他站了起来,杜子鸢恍惚间,低低的带着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子鸢,我们恋爱吧!”

话音一落!

霎时,杜子鸢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他说什么?

他再度道:“我们谈恋爱吧!”

重复的话,让她终于听得明明白白,他说要跟她谈恋爱!她的心里像是千军万马在奔腾,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为什么?”杜子鸢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

“什么为什么?”

“你……为什么突然这样说?”

“小骗子!上楼睡觉了!”他一把抱起她。

“啊……”杜子鸢忍不住轻呼出声

“怎么,不想跟我谈恋爱?”贺擎天俊容漾上三分邪气逼近她的脸颊,抱着她上楼,发出邪肆的笑声,悦耳而低沉。

杜子鸢心中一荡,有些不自然缩缩身,“你放我下来!”

“以后每天都抱你上楼,可好?”贺擎天嘴角微微一扬,邪气中带着不驯的魅力。

“你……到底什么意思?”杜子鸢一阵惊愕,一直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之中,是自己迟钝了,还是根本就不懂他?

贺擎天紧紧手,托着她的小pigu的大手有力的往上一抬。“就是要谈恋爱啊,别人是先恋爱后结婚,我们先结婚后恋爱,不行吗?”

“那是情侣才做的事情,你……”杜子鸢低着眼睛,想着什么。

“我什么?”

“你又不爱我!”她小声反驳道。

“那你可以爱我啊!”他说的大言不惭,注视着她的表情变化。这个小骗子,明明爱着自己,竟然装得这么无辜。

“我才不爱你!”急急的否认,似乎意识到什么,又道:“我凭什么爱你?!”

贺擎天笑,低低得笑着,看着她躲闪的眼神,装着不爱他的样子,心底的复杂情绪,无以言喻。

她再保护她自己,不想受伤,她没有安全感。

往后,他们要走的路,真的还太长太长,他希望她能从此信任她,当然,这需要他自己的努力。

抱着杜子鸢来到床上,放下她,帮着盖了被子。

“不爱我就算了!”他故意这样说着。“爱不是说出来的,是做出来得!”

“流氓!”她立刻咒骂,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我说错了嘛?”贺擎天挑眉。“爱不是做出来的吗?”

“我懒得理你!”杜子鸢红着脸,干脆闭上嘴巴,也闭上眼睛,拥着被子,她突然有些失望,想问他什么欲言又止。

被子被掀开了,温热的身躯缠绕住她小小的身子,她刚要挣扎,他关了灯,在她耳边低语:“睡吧,小骗子!晚上有个好梦!”

他并没有怎样,只是抱着她!

渐渐的,杜子鸢陷入了睡梦中。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落纱帘懒懒洒在房间里的天花板上,折射出一道美丽光晕。

也许受到清晨空气感染,杜子鸢蓦然转醒,幽幽睁开双眸,修长墨睫轻微颤抖着张开,随即,像想到什么,心里咚咚直跳,贺擎天有力的左手仍然紧紧箍住自己腰肢,**上身显示出强健壮硕体魄。

杜子鸢轻轻缩回身,他抱着她睡了一夜。

杜子鸢有些失神看着身边这个男人,他还闭着眼睛,侧脸勾勒出优美冷峻弧线,冷清俊眉蹙紧,他昨晚说:我们恋爱吧!

他到底什么意思?她平静的心里像是被丢了颗石子般,越来越不平静。

杜子鸢望着熟睡中贺擎天,也只有在他熟睡时,她才敢这样看着他,纤细手指轻轻抚上他英俊的脸颊。

她爱他!爱了他五年了!

可惜他不知道,他说恋爱吧,她心里好紧张,可是受了这么多的伤害,她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勇气继续去爱!她没有那种死了都要爱的精神,她害怕灰飞烟灭。

恍惚间,她想抽回手,不料,腰间一紧,一股闻男性气息直冲鼻间。

杜子鸢心中一骇,原来他醒着!

蓦然睁大的眼睛对上贺擎天刚刚睁开的英俊容颜,刚醒得他,略微带着几丝睡意,却仍然不减魅力,反而增添几分慵懒的x1ngan。

贺擎天剑眉星目,薄唇微抿,清澈如冰眸一瞬不瞬凝视着杜子鸢。

杜子鸢片刻失神,眨眨眼眸,急忙想要挣脱他温暖的怀抱。

“小骗子,哪里跑?”贺擎天邪魅的笑漾在唇边,低笑着扑过来吻住她的唇。

杜子鸢顿时一惊,“不要……”

可是他的吻,漫天袭来。

柔柔的,软软的,不断地袭向她。

一阵头晕目眩,力气似乎已经丧失。她红了脸庞,呼吸急促,他伸手轻触着她,声音格外沙哑,“早晨好!”

他说着,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才放开她。

杜子鸢瞪大了眼睛,他已经起身,站起来走向浴室。她看着他高大的身影,看着他走进浴室,她抚了抚自己的唇瓣,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脸悄悄的红了。

她身体经过高烧,睡了一夜,感觉好多了,终于可以沐浴了,去洗澡,然后在贺擎天的再三嘱咐下,洗了热水澡,出来。

头发包裹着毛巾,贺擎天已经准备好吹风机,等在门口,杜子鸢一出门,吓了一跳。“你做什么?”

“帮你吹头发!不然着凉了还要发烧!”贺擎天扯着她就按在梳妆台前,帮她吹风。

乍然受到这种待遇,杜子鸢很是不安,“我自己来就好了!”

“不要动!”贺擎天立刻制止她。“让为夫为你绾上这三千青丝!”

绾青丝?!

绾青丝,用簪子能不能挽起青丝?把情思深结,想留住深情,一生一世一双人,杜子鸢心底叹了口气,女人这辈子,能找到那个甘心为自己绾青丝的男人吗?一辈子不离不弃,相扶到老,不会心生怨念,无论生死,都像是在神父面前那样承诺的,不管生死,不敢贫困还是疾病,不离不弃,爱着彼此?

她,似乎都不能做到了!爱着他,是不是应该承受一切的委屈?

吹风机通电,呼呼的风声,掩盖了杜子鸢的心思,她低着头不说话。等到后来,她抬目瞥了他一眼。那张俊毅的脸上有着温柔的笑意,他在聚精会神的帮自己吹头发。

头发吹干后,关了吹风机,她轻声道:“我们去看安柔吧?!”

他沉默了下,缓声道:“好!”

两人吃了早餐,贺擎天载着杜子鸢去了医院。

下车后,他和她并肩漫步前行。

杜子鸢小手垂在身侧,忽然感觉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

那种十指交握的姿势,那样亲密的姿势,他掌心的温度袭来,她的心陡然炽热了起来。侧目望他,发现他也侧目望着自己,他薄唇轻启:“今天开始恋爱了!第一天,不许走神!”

她恍然,微愣。

他低笑,牵着她的手朝高级病房走去。

杜子鸢低下头去,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这就是恋爱得感觉吗?电梯里,他一手牵着她,一手支起来,护着她,不让别人碰到她,姿势暧昧而让人温暖。

早晨的病房里。

十分的安静,清洁工早早打扫完病房。

伴随着晨起的阳光,安柔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柔儿?你醒了?”南宫里泽低唤了她一声,声音透着惊喜和紧张,眸子里满是血丝,一夜没睡的罪证,就这么守了安柔一夜,眼睛一眨不眨。

乍然听到南宫里泽的声音,安柔知道,自己竟然又没死掉!黯然的别过头去,心里是说不出的苦涩,原来她还是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逃不开南宫里泽的手掌心。

她以为,这一次,说什么都会死的,再也不会像上次那样幸运!为什么每次她都是绝望的非要死去,可每一次都真的死不掉呢?连死都这么难吗?

她不想说一句话,只是别过脸去,泪水在眼眶里,悄悄的滑出……

“柔儿!”南宫里泽看出她目光中的低落,他脸上的表情突然变的异常的烦躁,他紧抓住她的肩头扳过她的身子,眼中闪烁着起伏不定的情绪,“你到底要怎样?”

“我不想看到你!”安柔冷冷的打断了南宫里泽的话。“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你饿了吗?”不理会她的冷冷的语气,南宫里泽径直说着。“我让人送点东西来给你吃!”

“不需要!”她淡淡回了一句,事实上,她此时根本不想理他。

手腕处被厚厚的纱布包裹着,点滴输入静脉,她抬眸看着那点滴一滴滴的滴入,眼中是无比苍凉的哀默。

南宫里泽受不了她这种蔑视他的态度。

高大的身躯猛地将她罩进怀里,鹰隼般的双目直盯向她那双满是哀默的瞳眸,“安柔,你真是无情,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甚至连童童都不顾了?你还算是个女人吗?你还算是个母亲吗?你这种女人配为人母亲吗?”

“我不配!我根本就不想生下他,是你,是你qiangj/ian了我!”安柔低吼了一声,语气颤抖着。

“哼!我qiang/jian了你?”南宫里泽脸色瞬间阴寒起来,声音如撒旦般寒冷刺骨,带着一抹骇人的气息,一字一句的道:“你居然把那一晚说成是我qiang/jian了你?!安柔,你敢说那晚你没有动情?你没有沉沦?你逃避了六年,你以为这样的你,贺擎天会稀罕吗?你也只能在我的身边,如果你不逃离,我不会这样对你!是你,逼我变得这样冷酷!是你,将我逼到现在这样!”

“你滚!”安柔似被说得有些恼羞成怒。“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爱你,我从来没有动情过,我就是想离开你,哪怕是死,也离开你!”

“安柔,你非要惹怒我才满意是不是?”南宫里泽猛的捏住她的下颚,带着瞬间勃发的怒气,暴怒的吼道,他的手在颤抖,那是一种害怕失去的惊惧,她怎么可以这样无视他的真心?他也只是爱着她而已!爱,也有错吗?

“南宫里泽,你怕了吗?”安柔咬牙怒视着她,也凄冷的大吼道:“我不爱你,不爱你!我死也不爱你!”

“我知道!”他的语气突然低了下去,几乎听不到,面部的肌/肉抽/搐着,眼里迸发出痛恨的冷芒,俊逸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我知道你从来不爱我!一直都是我在自作多情!”

安柔被南宫低低的语调惊得心猛的一震,泪水不可遏止的从眼角滑落下来:“南宫里泽,你放了我吧,我是不可能会喜欢你的。你现在这样逼我、折磨我,不过是占/有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而已,折磨一个永远不可能爱你的女人,有意思吗?”

“你觉得我还在乎吗?安柔,你居然敢无视我!即使不能得到你的心,你也只能呆在我身边,一辈子休想离开!”他突然上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边粗bao的撕开她的衣服,边ken咬上她的肌肤,看着她被自己折磨的痛苦狼狈,他的唇角反而勾起一抹嗜血残忍的笑,那种蹂lin她的独占yu,让他整个人变得癫狂起来,恨不得狠狠的将她吃掉!

嘟嘟的敲门声突然传来,打破了南宫里泽接下来的动作,他倏地停住,皱眉,下床。

安柔松了口气,死死的咬住下唇,吞回泪意。这就是个魔鬼,她永远不会爱魔鬼,她爱的一直是温柔多情的擎啊!

门打开,贺擎天和杜子鸢走了进来。

也许是看到了贺擎天,安柔的眼泪顿时流出来,呶呶嘴,唤道:“擎……”

贺擎天没有走太近,他的手握着杜子鸢的小手,就站在她的病床前,叹了口气,道:“安柔,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真的太自私了!”

安柔惊愕,呜咽的捂住嘴巴,神情激动的看着贺擎天,擎说她自私?

“你可以不要任何人,但是怎么舍得下你五岁的儿子?你不觉得他很可怜吗?那么可爱的孩子,生下来你剥夺了他的父爱,现在连母爱都要剥夺,你真的太自私了!你是这个世界,我认识的人中最冷血,最自私的女人!”贺擎天对着安柔开口的嗓音依旧温暖,可话语里却多了份疏远的冷漠,因为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再度的抛下童童不管。

“我自私?我自私!”安柔没想到贺擎天会这样质问自己,而且是在自己刚刚醒来,终于,看到了他的大手握住杜子鸢的手,她的眸子瞬间黯淡了下去,泪水滂沱。

杜子鸢看着她哭得这样伤心,竟开始同情起安柔来!还有立在床边眼睛里满是血丝的南宫里泽。

贺擎天看安柔落泪,语气也不曾放柔,“不要孩子的母亲难道不自私吗?一次次想着自杀抛弃自己的儿子,只为成全自己受伤的心?你不觉得自己真的很自私吗?这个男人他有错,他不该这样对你,但是你又努力过吗?为什么你不努力让他对你好而不是这样nue待你?安柔,你到底要什么样的生活呢?”

闻言,安柔白皙的脸上泪水落得更凶了,倔强的摇着头,孱弱的面容里有着受伤的委屈。“我很自私吗?很自私吗?擎……”

她在不停地追问着这句话,像是问别人,又像是问自己。脑海里闪过童童稚嫩的小脸,她的儿子,她是亏欠了她的儿子太多了。

南宫里泽立在床头,沉默不言,看着病床上这个女人,他在问自己,到底他爱上了她什么啊气质?美丽?还是别的什么?他是不是爱错了?!

万般的情绪涌在了心头,南宫里泽呆滞的目光复杂的落在安柔的脸上,再看看贺擎天和杜子鸢,转身走了出去。

杜子鸢没想到贺擎天会这样说安柔,而且安柔她才刚刚醒来,他这样说话口气这么重不怕她再度自杀吗?

她轻轻扯扯贺擎天的手,他转头给了杜子鸢一个安慰的笑意,自然明白她的担心。

安柔哭的还真的好伤心的样子,但是如果贺擎天不这样说她,不知道她会怎样?她怎么可以自杀呢?生命是如此的难能可贵,只有宝贵的一次,她居然这样去剥夺。

而安柔在看到贺擎天握着自己手得时候她眼神明显的一怔,似乎更受伤了,哭得更厉害了,杜子鸢想着,也许安柔是爱着贺擎天的吧?

否则又怎么这样依赖贺擎天,因为他的几句话而泪流满面,是因为不能爱贺擎天而自杀还是因为不能忍受南宫的nue待?

这个世界还有不能忍受的委屈和痛苦吗?似乎是的,人总是不能委屈自己的内心,比如自己,总是想忍受一切的委屈,却总是做不到。

突然觉得安柔好可怜,爱有什么错?

突然也觉得南宫更可怜,是因为深爱,才会让一个玉树临风的大男人光着脚抱着心爱的女子闯入医院急救的吧!只有这样的一幕便让人觉得他是真的爱安柔的,他爱的该有多深呢?

杜子鸢抽了抽手,想要把安静的空间留给了贺擎天和安柔,或许贺擎天该有话对安柔私下说。

深邃的目光扫了一眼杜子鸢,贺擎天亲密的拉住杜子鸢的身子,似乎不许她离开自己半步,杜子鸢就这么被他给紧紧的拉在身侧,动弹不得。

擎竟然真的爱上了别的女人,安柔痛苦的别过目光,委屈的泪水从眼中不断地滚落下来,一切的梦,都破碎了。

她竟然在擎的眼中看到了淡漠,他曾经的温柔却给了身边的杜子鸢,她以为,擎不会爱上任何女人的,她以为擎只是在报仇而已,可是——

“安柔,用心感受南宫给你的到底是什么?你给他的又是什么,我希望你不要再傻了,希望这种事情不会再有下一次。我们还会来看你,希望看到一个成熟稳重乐观的你!”贺擎天说完,牵着杜子鸢的手要离开。

“擎,你就这样走了吗?”在贺擎天转身的瞬间,安柔急急的喊道,含着眼泪的目光楚楚可怜的看着贺擎天的背影,这还是那个温柔的擎吗?他怎么能对自己这么绝情?

站立在门口的南宫里泽脸色倏地擎白成一片,灰白的面容里满是震惊之后的巨大伤痛,她还爱着贺擎天,她爱的只是这个男人!

贺擎天挺直了脊梁,没有转身,只是温柔的对杜子鸢道:“子鸢,我们去哪里度蜜月?”

杜子鸢呆住,他这是什么意思?让她来帮他刺激安柔,还是断了她的念头,是他想通什么了吗?他难道也看出来安柔对他的依赖是爱吗?

她不敢说话,也不想说,她不喜欢被人利用的感觉。

贺擎天拉着杜子鸢要走,突然身后传来尖叫。

“擎——”安柔猛地尖叫了一声。“你真的不理我了吗?连你也不理我了吗?”

贺擎天回转头,这一次,目光坚定而淡漠,望着她。

安柔期待的眼神里展露出璀璨的光芒,“擎——”

可是当她看清楚贺擎天的眼中只是平静的冷漠后,她的心轰然倒塌了,擎真的不在意自己,他的眼中没有自己,她从他眼底看不到自己。“你不理我了吗?”

贺擎天笑笑:“安柔,你永远是我的姐姐!”

只是姐姐而已!

“可是我爱你啊!”她终于还是说了,隐忍了多少年不曾说出的心事,她今天说了。

杜子鸢差点被安柔的呛住,同情的目光看向一旁站立在门口的南宫里泽,怎么也没想到安柔竟然当着他的面,对另外的男人表达爱意,还真是天大的讽刺。

“是吗?”贺擎天开口的嗓音依旧温暖,可话语里却多了份疏远的冷漠,曾经他是经常开玩笑说娶她,那也只是玩笑而已。“你真的分的清爱情和亲情吗?或者你根本对我就只是依赖而已,是我的玩笑让你误会了什么吗?柔,如果是那样的话,真的对不起了!我从来就没有真的想过娶你,也从来不认为你是爱我的,我们之间只是亲情而已,希望你分得清爱情和亲情的距离,不要失去你真正爱着的人!”

“擎,你让我怎么办?”安柔白皙的脸上泪水落得更凶了,“我想死都死不成……如果我死了,就好了,一了百了了。”

闻言,杜子鸢转头又看了一眼南宫里泽,他静静的立在病房门口,周身散发着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抑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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