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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救不了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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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鸢!”

“我说不许你去!”

“她有麻烦,我不去不行!”贺擎天语气有些着急。

“如果你非要去的话,我和你就完了,今天你就在我和她之间做个选择吧!”她的语气不疾不徐,很缓慢,却又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

“子鸢,你是我老婆!”他说。

“对,我是你老婆,你的老婆今晚需要你99999陪着!”杜子鸢低下头,就是坚持自己的立场。“别的女人我不管!与我没有关系!既然你知道我是你老婆,今晚就那里都不要去,安排别人去不行嘛?”

“可是他不是别的女人!子鸢,你不懂,安柔她就像是我的亲人!”贺擎天试图解释。

“我懂了!”杜子鸢道:“你就说你是去找她还是陪我吧?”

“我真的要出去!”

“好!我懂了!你去吧!”杜子鸢轻轻一笑,笑容有些恍惚,幽幽叹气,感到十分无力。

贺擎天没有回话,静默了片刻,淡淡道:“你早点睡吧。”

“别走!”见他站起身,杜子鸢突然伸手拉住他的手腕,微微仰脸望着他。

“我最后一次问你,留在这里陪我,可以吗?今晚不要走,可以吗?”她试图再做最后一次努力!

贺擎天高大的身躯僵了僵,定定地凝望着她。想说的话哽在喉头,竟有些刺痛,不忍心说离开,却不能不管安柔!

杜子鸢静静地回望着他,他似乎有话想说?

过了半晌,贺擎天低着嗓音,道:“子鸢,安柔她自杀过,我怕她……”

杜子鸢一怔,有些恍惚,身子微微晃动了下。“你不怕我自杀吗?”

“子鸢!”贺擎天倾身靠近她,直直地望进她的眼眸,低沉地道:“你不会自杀,你是最坚强的女孩!”

杜子鸢的唇动了动,还是又合上。颤抖了一下,放下手,顿时没了力气。“我懂了!”

真的懂了!

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平静的低下头去,语调冷淡而疏离,“你走吧。”

掌心里失去了那小手,贺擎天莫名的感觉到空xu,看着面容没有丝毫情绪的杜子鸢,顿时觉得有些不安,但还是打算离开。

缓缓的闭上眼睛,杜子鸢不再做什么奢望。是的,她不会自杀,永远不会!

“乖!”他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拿了衣服,离开。

走进浴室,沐浴,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上luo露的肌肤,那一簇簇青紫的吻痕,杜子鸢自嘲一笑,心竟是那般的疼,擦干净身上的水珠,换了衣服。

拾起包包,向外走去。

“夫人,你这是去哪里?都晚上了!”李嫂有些担心。

“哦!李嫂,我出去走走,没关系的!”杜子鸢轻轻一笑。

“可是晚上没车子啊!”

“没关系的,我让车子来接我!”杜子鸢道。

“先生知道——”

“他忙,不要打搅他了!”杜子鸢又是淡然一笑。“我走了!”

拿起电话,翻找着,却不知道找谁来接自己。

时间大约是晚上八点半了,还不是太晚,她走出别墅区,走向马路,没有打电话,因为实在不知道打给谁,但是很巧的是电话却响了。

居然是秦傲阳!

似乎,每一次在她最无助最窘迫的时候都会遇到他。杜子鸢接了电话,“喂!”

“小鸢,本来以为你去度假我给洪教练请假了,但是现在回来了,怎么不去道馆?”那端传来秦傲阳的嗓音。

“我……”她还真的给忘记了。

“你在哪里呢?心情不好?语气怎么这样消沉?听着好担心啊,告诉哥哥,你在哪里?”

“我。……”心里一暖,喉头一紧,竟有些哽咽,轻声道:“我在山路上,准备打车回小区!”

“山路?哪里的山路,南通山那边的?”

“嗯!”

“这个时间哪里有车子啊?我去接你!等我,十分钟就到!”秦傲阳说着就掉转了车头。“行了,也别挂电话了,就这么说着吧,你出来别墅多久了?”

“刚刚出来!”

“吵架了?”

“没有!”不知道为什么,杜子鸢就是没有隐瞒,也许是秦傲阳说话让人觉得轻松吧。“你不用过来,你帮我叫辆车子吧!”

“我也没事,载你一次怕什么啊?”

十分钟,果真,杜子鸢看到盘山路上,疾驰而来的车子像是飞一般开来,杜子鸢错愕着,他这是开的多快啊?

“那个最快的车子是你吗?”她看到灯光簌簌的扫过,快的真让人目眩。

“是我吗?貌似没有别的车子吧!”秦傲阳也没看到别的车子啊!

终于,车灯照到了杜子鸢,秦傲阳勾唇一笑。“我看到你了!等着!”

车子吱嘎一声停在杜子鸢身侧,一阵橡胶味传来,错愕着,杜子鸢看着车窗滑下来,露出秦傲阳的小脸。

“上车!”

坐上他的车子,秦傲阳也不问别的。“吃饭了吗?”

摇摇头,一个下午都跟贺擎天在房里了,哪里顾得上吃了,结果他还是走了,去陪别的女人,真是可笑。反正她永远也不是那个最重要的,她今天明白了。

“哥带你去吃烧烤,我们去南亚风情园吃烧烤!”

当车子开到了南亚风情园,无比可悲的是,竟然看到了贺擎天的车子,而不凑巧的是,竟然看到安柔从他的车子上下来。

同时,贺擎天也看到了杜子鸢,他微微的错愕,冷冷的抿着薄唇,有些难以置信,杜子鸢和秦傲阳在一起?!

杜子鸢自嘲一笑,自杀的人需要来吃烧烤吗?骗鬼的吧?她怎么能相信他?还是如此的彻底?

“咦?这么巧啊?”秦傲阳倒也没尴尬,看到贺擎天和安柔。“擎,安柔姐,好巧啊!”

安柔吸了吸鼻子,点点头,刚刚哭过的她,眼皮有些肿,点点头,也没多说,或者心思不在这里。

“你们怎么会在一起?”贺擎天沉声道,语气有些不耐,甚至他在看到杜子鸢冷冷的勾起唇角时,竟有些慌乱和烦躁。

“啧啧,擎,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难道是因为我跟杜子鸢在一起,吃醋了?不过你跟安柔姐一起出来吃东西都不叫子鸢,是不是太过分了?子鸢到现在还没吃饭,我带她来吃烧烤,你有意见?”

瞄了一眼贺擎天那阴沉的脸色,秦傲阳不怕死的调侃着,“不要瞪眼,我说的不对,你可以自动忽略掉!”

“哦!对不起,杜子鸢对不起!”安柔似乎意识到什么,急忙说道。

“我请擎帮我个忙,你还没吃饭吗?我们一起吧?”

杜子鸢轻轻一笑,很是疏离,“秦傲阳,我们进去吧!”

她打算自动忽略掉贺擎天和安柔。

“走了,进去,哥哥马上进去!”秦傲阳朗声笑着,配合的跟了上去,目光不怀好意的瞅了眼贺擎天,“擎,许你和安柔姐出来,不许我和子鸢出来吗?”

贺擎天余光阴沉的扫过秦傲阳,“南宫来城了。”

“哦?是吗?安柔姐,祝贺你们夫妻团圆啊!”秦傲阳笑了笑,看到杜子鸢已经走进了大厅。

安柔身子一晃,贝齿陷入唇里,脸色也跟着苍白起来。“杜子鸢她是不是误会了?”

“我会跟她说的,既然来了就一起!”贺擎天说道。

“可是我看子鸢似乎不喜欢跟你坐一起!”秦傲阳皮皮的笑了起来,无奈的开口,“那恕我就不能奉陪了。只是擎,怎么说,南宫和安柔姐也是家务事,你这继来的小舅子还是少操心为好,是不是安柔姐?”

安柔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

“我进去了。”秦傲阳急速走了进去,追上杜子鸢。

杜子鸢站在大厅里,等候秦傲阳,他进来时,贺擎天和安柔也走了进来,杜子鸢不语,秦傲阳上前一步,揽住杜子鸢的肩膀,形成一种暧昧的姿势,极其宠溺的朗声道:“子鸢,走了,今晚哥哥帮你报仇,收拾一下擎那混蛋!”

这一幕,被贺擎天看到,顿时脸色铁青。

“我们没事!”身子有些僵硬,杜子鸢不着痕迹的拉下秦傲阳的手臂。

哪想到,秦傲阳的胳膊又缠上来了,还低声在她耳边道:“看到没有啊,擎那眼神要杀人了,子鸢,刺激吧?气气他,不然难消我心头之恨!”

说完,秦傲阳还挤眉弄眼笑得很奸诈。

杜子鸢顿时觉得好笑,又无语,她哪里有心情整贺擎天啊,她现在只想远离,因为看的太透了!他的心不在她这里!她不及别的女人在他心里的位置。

阴沉的看着前方的两个身影,贺擎天大步走了过去,霸道的将杜子鸢从秦傲阳的胳膊底下拉扯出来。

猛地一怔,杜子鸢被扯得一个踉跄,终于抬起头,杜子鸢目光平静的看着贺擎天,眼中却是一派的疏离和冷漠,她没有那么伟大,看着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还能笑颜如花,她可以不在乎他跟谁在一起,但是不代表她可以继续妥协下去,不代表她还愿意被他欺负!

对上杜子鸢那冷漠的双眼,一股莫名的不悦感觉窜上了心头,贺擎天回望着冷漠如冰的杜子鸢,不由的皱起了眉宇。

贺擎天紧抿的薄唇忽然张启,冷沉的嗓音带着一丝的嘲讽响了起来,“你就不能在家里休息吗?”

“为什么我非要在家里休息?心在之处才是家,心不在何来家之说?”杜子鸢嘲讽一笑,选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来。

秦傲阳邪魅目光扫了一眼身侧阴沉着脸的贺擎天,耸耸肩,也坐了下来,而安柔跟着走过来。

贺擎天看着漠视着自己存在的杜子鸢,突然的开口,“你又闹什么别扭?”

她闹别扭?

杜子鸢心头一怔,情绪波动之下没有开口,如今说什么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她轻哼一声,视线转向窗外,不看人,不回答。

“杜子鸢,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安柔发现杜子鸢很冷淡,对自己似乎还有些不屑,她感到有些不安。

安柔坐在了杜子鸢的边上,而杜子鸢旁边是秦傲阳,这样又把贺擎天给搁在外面了。

贺擎天走到秦傲阳身边,踢了下他的脚,嘴一呶,示意他坐一边,自己要挨着杜子鸢坐。

“座位那么多,你赶我干嘛?”秦傲阳丝毫不给他面子,直嚷嚷起来,但还是让了位置给贺擎天。

贺擎天冷着面容,皱着眉宇,冷厉如霜的脸庞上闪过一丝的不悦,低沉的声音突然的响了起来:“点餐!”

安柔见杜子鸢不理自己,也不再自讨没趣。她瞅了眼贺擎天那张冷酷的脸上,却依旧是一副的冰冷,心里明白他是为了杜子鸢才这样情绪波动,一时间她有些错愕。

安柔抬起眸子静静的打量着贺擎天,目光在震惊之后隐隐的有着复杂,最终视线停留在杜子鸢身上,心头却有着明了,擎真的在乎了。

擎说过不在乎杜子鸢的?可他在乎了!他在商场之中,王者,冷酷,精明,犀利,从来只有利益关系,半点不会心慈手软,尤其是对待杜家,但是现在,他沦陷了!

“小姐,点餐。”秦傲阳朗笑着开口,四个人,只有他笑容满面,玩味的看着他们,“上半只烤羊!你们有意见吗?”

没有人回答他,秦傲阳有些无趣,耸耸肩。

杜子鸢见没人说话,转过脸来对秦傲阳笑笑:“太多了!”

声音有些的压低,带着淡淡的笑容让人感觉到无比的亲切,可是笑容只对秦傲阳,直接无视贺擎天,这让他很是挫败。

贺擎天脸色有些的阴沉,看着在自己身边对秦傲阳笑得杜子鸢,更是不悦。

“你不是说没吃晚饭吗?半只也不算多,据说一只才**斤,去了骨头就没东西了,服务员,就这些,半只!另外再给烤点鸡翅,羊皮,羊脆骨什么的……来瓶鲜牛奶,安柔姐,你喝什么你自己点,我点的是给子鸢喝得!”

“给我杯果汁吧!”安柔轻声道,脸色似乎有些难堪,手在身侧握紧裙子的衣摆,像是有些紧张。

“擎,你喝酒吗?”

“不要!管好你自己就行!”声音虽然压的低,可是那份严厉却是不言而喻,冷着嗓音,锐利的视线瞪了他一眼。

秦傲阳低笑,发出悦耳的笑声:“呵呵……对了,安柔姐,你晚上也没吃饭?”

“嗯!”轻轻点头,安柔心事重重。

“不会擎也没吃吧?”秦傲阳顶着欠扁的俊颜笑问着,眸光扫向贺擎天,又看了眼安柔,似乎明白了什么。

杜子鸢今天的不开心,八成和安柔有关系,因为进门就没看到她理安柔。

他的预感果真对的,安柔这时对杜子鸢道:“杜子鸢,那天的事情真的很抱歉,是因为我才把你关在了门外……”

“很正常,是我打扰了你们才是!”杜子鸢冷冷开口,“过去的事情,不想再提,我还想保留食欲,不好意思!”

“对,先吃饭,保持食欲!子鸢,你的牛奶来了,先喝点牛奶!”说着,帮杜子鸢接过来,打开瓶盖,递给她,然后对着贺擎天眨巴着桃花眼,像是嘲弄他不会处理事情一般,后院失火的感觉不太好!

“秦傲阳!”贺擎天森冷的眼神却已经如同冰刀一般的射了过去,他那什么眼神?

“我听得到,你不用这么咬牙切齿的喊我的名字,我又没欠你钱,至于吗?”秦傲阳潇洒的一耸肩膀,眼中闪过精明的笑意。

“谢谢!”杜子鸢笑着接过去,小口喝了点牛奶,真的饿了,没吃东西,她的胃就会出问题,不知道再呆一会儿,她的胃是不是还能撑得住,幸好有牛奶来了。

低下头去,杜子鸢又恢复了那股清冷漠然,不理会贺擎天。

“杜子鸢,安柔在诚恳跟你说话,你什么态度?”贺擎天发现杜子鸢今天是诚心给安柔难堪。

“抱歉,我有点上火,嗓子不好,周一还要留着嗓子论文答辩,不想说话!”杜子鸢清淡的声音没有多少的起伏,杜子鸢开口的同时人望了一眼安柔,对于安柔,她的直觉,不喜欢,杜子鸢鲜少有这样的直觉,但她真的不喜欢这个女人。

“对!子鸢说论文要答辩呢,你们有话跟我说,我现在是子鸢的发言代理人,子鸢,哥哥替你说行不?”秦傲阳嘴角勾着笑,问杜子鸢。

杜子鸢笑笑,点头。“嗯,怎样都好!”

看她对秦傲阳笑,对自己和安柔这样冷漠,贺擎天森冷着一张冷酷面容,那冰冷的气息让人都感觉到后背发冷,像是见了鬼一般。

杜子鸢眼角划过一丝的冷意,不理会他的任何表情,不想说话。也不想理他和她。

羊肉很快上来了,是切好的大块。

“子鸢快吃,吃完了早回去休息,不是要答辩吗?早点休息,养精蓄锐,争取一鸣惊人,优秀毕业!”

“嗯!”杜子鸢点点头,开动。

果真是好吃,也许是太饿的缘故,杜子鸢竟然觉得味道不错,虽然她现在的心情不是很好,但是美食在前,她不想亏待了心,再亏待胃!只是吃着大块的烤全羊,不免想起了前几日在h市顾东瑞的庄园吃过贺擎天亲手烤的全羊,为什么处处都是回忆?这样酸涩?

“擎,安柔姐,你们怎么不吃?”

秦傲阳看着贺擎天冷峻的面容,耸耸肩,自己先开动了。

这时,安柔的手机响了起来,安柔惊悚的怔了下,握着电话,看到屏幕上的号码时,整个人又是一颤。

贺擎天眸子一紧,注视着安柔。“他到了?”

安柔点点头。“应该是!”

“电话给我!”贺擎天直接伸手拿过安柔的电话。

杜子鸢咬着唇,吃着东西,她吃的很快,真的有些饿,想吃完立刻走人。

贺擎天接过电话,接下接听键。“南宫,是我!贺擎天!”

他打电话的时候,安柔一直是脸色苍白的,似乎格外害怕电话那边的人。

“好!我们在南亚风情园!你来吧,随时恭候!”贺擎天声音阴冷地对着电话抛出简短的话语。

秦傲阳挑了挑眉,又转动了下眼珠,看看低头吃东西的杜子鸢,她吃的很安静,不说一句话,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吃的挺快。

几分钟后,杜子鸢抬起头来,用纸巾擦找唇角,对秦傲阳道:“我吃完了,你还要吃吗?”

“我早吃过了,都九点多了,能不吃晚饭吗?以为都像你一样,这么不规律的生活,虐/待自己的身体?”秦傲阳回答杜子鸢的时候是笑着的,那笑容让贺擎天觉得格外的刺眼。

“我想回去了,你要留下来吗?”杜子鸢问。

“我送你!”秦傲阳道。

杜子鸢站了起来。看都不看贺擎天,只是对安柔微微颔首,转身要走,却一把被拉住手臂。“等着我送你!”

“不需要!”杜子鸢坚定的回到。

“我处理完了之后一起回家!”贺擎天宛如由地狱发出来的冷声回荡在空气中,是人都能感受到他此刻的怒气,已经隐忍到一定程度,从他起伏的胸膛和紧攥的拳头就能看出,他已经忍到了极点,但是他没有发出火,只是在隐忍。

这种气势挺吓人的,秦傲阳看到贺擎天握着杜子鸢的手腕,可能是因为疼杜子鸢皱着眉,秦傲阳立刻道:“擎,你抓痛杜子鸢了!”

“用不着你管!”贺擎天胸中的怒火一下子被激发了出来,吼了一声。

杜子鸢一惊,看到的是一张火爆狰狞的脸,但她只是冷漠道:“放开我!”

“你要跟他走?”贺擎天冷冷地问着,怒气一触即发。

杜子鸢一把将贺擎天的手甩开,眼神也一阵冷冽,她就那样直直盯着贺擎天,然后,大步离去,用行动抵抗他。

她还是走了!

“擎!我送杜子鸢,你不是要送安柔姐吗?”秦傲阳瞅了一眼安柔,又看看贺擎天,意有所指地轻声道:“真正的伤害不是在一起时相互仇视,而是明知道一切不是自己的,仍坚持毫无意义的温情付出,那样的结果大家都明白是什么,所以,既然开始不选择,就不要中途抓着不放,玩暧昧也要有个度,别人的隐忍都是有限度的!擎,如果不能给子鸢幸福,就放手!”

这话,对安柔,也是对贺擎天。

贺擎天的眸子眨了眨,闪过深邃,而安柔脸色苍白。

随即,一股强大的危险气息袭来,贺擎天像是来自地狱的撒旦!

盛怒中的他,单是锋利的眼神就足以杀人,就这么看着秦傲阳。“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很明白,安柔姐,虽然不知道你跟南宫怎么了?但是我觉得夫妻间的事情,哦,不,前夫妻间的事情,应该是前夫妻两个人去处理,加了别人,就太累了!为了不太累,我先走了!”

话没说完,贺擎天已经站了起来,急匆匆大步去追杜子鸢。追上前去,一把扯住杜子鸢的胳膊。

杜子鸢猛地一惊,转头看着野蛮的贺擎天,幸亏是晚上九点多了,大厅没多少人,“放开!”

“我说等我处理完安柔的事情,一起回家!”他再度耐着性子说了一句。

“你已经失去了握住我手的资格,从你今日答应我食言后,你已经没有资格再命令我了!因为我可以给天下所有男人这种资格,却独独不能再给你!”杜子鸢强忍手腕间传来的疼痛,冰冷的语言如锋利的冰尖直直扎进贺擎天的心中。

他冷凝的脸上闪过一丝心痛,她居然这么决绝,她可以给天下所有男人这种资格,却独独不能该他。

“我警告过你,一定要想清楚惹怒我的后果!”

愤怒的贺擎天不想向杜子鸢解释什么,现在的他,只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

吼完,贺擎天便硬把杜子鸢扯回餐桌,脸罩杀气地对秦傲阳道:“我们夫妻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温情暧昧的只怕是你吧?”

“怒了?”秦傲阳挑挑眉。“呵呵,擎,你这脾气见长啊?”

贺擎天深刻的五官,昂藏着一股强大的怒气,神情骤然阴霾,“你闭嘴。”

“擎,你抓疼杜子鸢了,快放开!”安柔看到杜子鸢的贝齿都被唇咬破了,立刻提醒道。

安柔一开口,贺擎天低头看她,看到她唇角咬出血丝,手腕处被自己握的发白,都不活血了,立刻松手,手腕处立刻一道红紫的痕迹。

“我在说一次,等我处理完安柔的事情,一起回家!”他的声音空旷悠远,传入她的耳朵。

他放开她的手,杜子鸢却以为是他太听从安柔的话,自嘲一笑,心中竟有些痛,麻木的痛又复苏了。被折磨的快要崩溃的杜子鸢突然对着贺擎天吼道:“我凭什么等你?你忘记我今天下午的话了吗?抱歉,我没时间伺候你!”

“擎!我们走了,南宫来了!”秦傲阳瞅了眼门口的方向,果然,一道修长的身影,深刻的五官,鹰隼般单眼皮的黑眸里蕴藏着睿智精明,让走进来的人无形里散发出一股威严的王者气息,举手投足之间的风采,让人不由的臣服在他的气势里。

而他身后,跟了四名保镖,男人走进餐厅,一挥手,保镖立刻留下两名,然后另外两名戒备般的看向餐厅的各个角落。

杜子鸢也看到了来的人,好强大的气场,她以为只有贺擎天身上会有这样的气场,没想到来的人也会有,但她来不及想什么,站起来就走!

她没有好奇心,也不想知道。关于贺擎天和安柔,她什么都不想知道。

贺擎天没有在阻止杜子鸢的离去,只是路过南宫身边的时候,杜子鸢微微的错愕,看到南宫望着自己的眼睛充满了玩味,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敛着精光。不过只是看了眼杜子鸢,什么都没做,微微颔首,眸中带笑,笑容不达眼底,像极了贺擎天xie恶时候的样子。

似乎,一个眼神,便有种扭转乾坤的睿智从容,杜子鸢低下头去,跟秦傲阳向外走去,就听到身后传来南宫低沉而充满了冷意的声音:“贺大总裁,抛下自己的妻子管别的女人的闲事,不怕令夫人生气吗?”

杜子鸢莫名心一颤,这个男人是谁?他像是知道自己是贺擎天的妻子一样。

秦傲阳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走出大厅的瞬间,他低声在杜子鸢耳边道:“这是安柔的前夫!”

“啊——”微微的惊愕,杜子鸢有些意外。

前夫?看起来是个优秀的男人!只是前夫?前夫就代表没有关系了!

淡淡一笑,杜子鸢很沉默,心中却有些疑惑,贺擎天到底在搞什么?

上了车子,秦傲阳并不着急开车,而是侧目,望着杜子鸢。

对上他的眸子,杜子鸢挑眉:“怎么了?”

“杜子鸢,安柔是擎继父的女儿,他名义上的姐姐,我想他可能从来没有跟你说过这件事吧?”

“名义上的姐姐?”杜子鸢错愕着,有些难以置信。

“这些话,本不该我说,但我看你真的太纠结,安柔是杜姨最中意的儿媳人选,擎的继父去世后杜姨一度想让擎娶安柔,但是安柔跟南宫里泽有了童童,据说安柔是被南宫qiangjian的。安柔开始并不想嫁给南宫,只是后来怀了童童,两人才结婚,但童童还没出生,两人就离婚了!个中原因我们都不清楚,只知道安柔死活都不肯再跟南宫在一起,但是这些年,南宫里泽却始终不肯放手,就一直这样纠缠着。”

“他们是姐弟?”

“对!擎只比安柔小十天。”

“童童不是贺擎天的孩子?他是南宫的孩子?”杜子鸢错愕着,会想到贺擎天说孩子不是他亲生的,不是亲生胜似亲生,原来没有骗自己。

“嗯!”秦傲阳点点头。“子鸢,关于贺家和杜家的恩怨我也略有耳闻。我只是想告诉你,做人不要太辛苦,按照心里的想法去做!你心里想的什么,说出来,他才知道,你不说,他永远不知道,而且擎这个人,不会轻易说出心底的想法,除非是很熟悉的人,他才会讲一点,好了,我不再八婆了,现在送你回去!”

安柔是贺擎天的继姐?

杜子鸢的视线望向大厅,透过玻璃窗,她看到安柔娇弱的依靠在贺擎天的怀抱里,似乎不肯面对南宫,而贺擎天更是保护性的将安柔护在怀里。

杜子鸢怔怔的,她是他的姐姐,他的姐姐对他依赖性好强!而自己从来不曾了解他,认识他好几年,都不知道他还有母亲,甚至不知道他的母亲再婚,不知道他还有姐姐,他的世界,距离自己真的好遥远!好遥远啊!

“我想回家了!”杜子鸢淡淡的说道,不再看向大厅。

她与贺擎天之间的距离,仿若隔着银河般,他们就是分布在银河两岸的两颗星星,永远无法跨越这条河,她,感到好累,好累。

餐厅里。

安柔头埋在贺擎天的怀中,呜咽着道:“里泽,你放过我吧!求你!”

“放过你?”南宫里泽轻轻一笑,仿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南宫,你到底要怎样?”贺擎天皱眉。

“要么她跟我走,要么她死!”森冷刺骨的嗓音在大厅里响起,南宫冰冷嗜血的眼神,毫无一丝温度射在贺擎天的怀中的女人身上。

“你以为你是谁?”贺擎天怒气蓬勃。

“背叛我的女人,就该承受背叛我的后果!”南宫身上散发的那如同地狱般冷冽的寒气,像是恶魔蹲守在地狱和人间的结界,那气势太过xie恶和强大。

单眼皮凌厉的挑起,狭长的鹰眸泛着冷峻而深邃的光,直视着安柔。“柔儿,过来!”

“不!”安柔一阵颤抖,“不,我不!你放过我吧!”

虽然与他隔着一段距离,但安柔还是强烈的感觉到,他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靠近的寒意,即使在贺擎天的怀中,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还是觉得害怕,两只手剧烈的颤抖着,害怕至极。

“你没看到她很怕你吗?”

“是吗?”南宫冷哼一笑,不以为然。“柔儿,你要知道,我数到三,你不过来,这辈子就别想再见童童了!”

“不——”安柔猛地抬头,转过脸看南宫,脸色惨白如纸,一双美丽的黑眸骤然睁到最大,她惊恐瞪着南宫这双嗜血玩味的眸子,一股冰凉的冷意瞬间从她脚底生出,蔓延至四肢百骸。

“如果你打算继续在别的男人怀里,那就继续呆着好了,儿子你休想再见到!”

他阴沉的笑容冷到极致,阴鸷的眸光让安柔瞬间一动不动。

“柔,别怕!”贺擎天扶正安柔,将她护在自己身后,直视着南宫。“威胁有意思吗?”

“哦?!”南宫扑哧一下笑了,挑挑眉。“威胁这种手段我可是跟贺大总裁学的,你不就是经常用这种手段威胁你的妻子吗?我拿来用用,威胁一下我的女人,贺大总裁有意见?”

“你——”贺擎天浑身僵硬,是的,他经常这样威胁杜子鸢,被人威胁原来是这种感觉,贺擎天皱着眉,脸色一沉,他注视着南宫,沉声道:“看来南宫先生对在下的私生活很是关注了?贺某可真是荣幸至极!”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不肯放过我?”安柔美丽的眼睛凝聚起一层水雾,双唇止不住的颤抖着,似幽怨又复杂的看向南宫,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一颗颗坠落:“我求你,放过我……里泽,我求你放过我吧!”

“要我放过你?”南宫里泽腾地一下站起来走上前,一张寒霜冷酷的俊脸几近扭曲,阴冷的一笑:“除非……我死!要么……你死!”

“你……”安柔晃动了下身子,错愕着,震惊着,却从南宫眼中看到了认真,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为什么?”

“柔儿,你这么快就忘记了在我身/下承huan的滋味了?我们的关系还没了结,你就这么饥渴的去找其它男人?难道你不知道你的这副身体只有我最熟悉吗?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能满足的了饥渴如狼似虎的你?贺擎天吗?你的继弟吗?他能满足你吗?”

“南宫里泽——”安柔颤抖着低喊他的名字。

南宫里泽凉薄的唇角轻轻勾起,那双鸷猛而毫无温度的冰眸注视着安柔低垂下去颤抖不已的身子。

“南宫,你胡说什么?”贺擎天沉声吼道,声音阴冷的如三九寒冰。

“难道我说错了?柔儿,你不是说亲口说过你爱的是你的继弟吗?不是说童童是他的孩子吗?怎么,当着你的姘夫的面,不敢承认了?我们来说说,童童到底是谁的孩子好了!”

震惊着,贺擎天错愕地把眸光转向安柔。

“我——”安柔的眼泪落得更多了,或许是被逼得气急,或许是被压抑到一定程度,她突然疯了似地大喊道:“为什么你要这样绝狠残忍?里泽,对!我爱擎,我就是爱擎,童童就是擎的孩子!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从来没有,你放过我吧!你已经毁了我的一生,到底还要怎样?我和你没有关系,早就没有了!”

他的霸道让她窒息,只是这次他的到来,她感到他身上震慑心魂冷魅逼人的气势更剧,像是来自地狱的使者一样,而他的双目更是嗜血的没有一丝的人性。

他冷酷的声音,残忍的眼神,都是她这一辈子永远无法摆脱的噩梦。

贺擎天被安柔歇斯底里的大喊震住了,他什么时候成了童童的亲生父亲了?

错愕着,贺擎天终于回神,明白是安柔的一时口无遮拦,他压根都没和安柔上过床,过去那些玩笑话,娶她的玩笑话也都是说说而已,她怎么可能爱着自己?

“南宫,你误会了吧?我懂了,你这么在意柔的事情,说明你真的很在乎她,既然这么在乎,为什么不好好对她?”

“她配吗?”看着她恐慌苍白的小脸,南宫的唇角反而扬起一抹嗜血残酷的笑容。

“过来,我再说一声,贺擎天救不了你!你应该明白的!”

“不——”安柔哆嗦着身子,下意识的后退,两只纤细的胳膊紧紧的护住自己的身体。“我不去,不去!”

看着她惧怕的频频后退的步伐,南宫冷魅的眼角流泻出一抹不屑的嘲弄,他优雅的转过身,迈着沉稳的脚步向门口走去,一个挥手,四个保镖大步走来。

一身黑衣的保镖,带着墨镜,个个人高马大,比贺擎天还要高大。四人直接奔过来就要捉人。

“慢着!”贺擎天低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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