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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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坐在酒吧吧台前面点了一杯伏特加。

这个酒吧虽然是很有名的les酒吧，却出了奇的安静。音响里放着慢摇，我听见一个人在那里低低的唱。

and i love you so

the people ask me how

how ive lived till now

i tell them i dont know

手机里的游戏找来找去还是老样子，我无聊的晃着酒杯，忽然看见一个女人从门口进来。

缭乱的灯光落在她的身上晃出一片耀眼的光彩。我看见她穿着一件青色的格子衬衫，一条牛仔裤，带着浅浅的笑走进来，笑容干净英气。身材高挑，微长的黑发柔柔软软的落下来，遮住她的眼睛。

一刹那，我这样动心。

我猛地站起来走过去。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她说，我么，你叫我温凉就好。可是我没有一个姐姐叫温暖。

她的声音有一种低沉的美感。

我伸手搂住她的脖子，你知道这里的规矩吗？

她一怔，说我知道。

我说，那你就不应该来。

她摇摇头说，没关系。

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没关系。我扬起眉尾说，那你愿意跟我走吗？

她说，好。

然后她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你可以叫我阿晚。

我没有像以前一样去宾馆。我带她去了我家。

三十平米的公寓，没有功能墙。我做出了两面落地窗，3x3的双人床直接连着客厅的沙发和液晶电视。看电视时我能透过落地窗看见不远处市中心的辉煌灯火。浴室是透明的，电视旁边是小厨房。

可是温凉进门的一刹那说，你那个落地灯很漂亮。

那是一款缩小的路灯，打开时会发出昏黄而温暖的光，是苏夏送给我的。

我关上吊灯，然后打开这个灯，温凉惊叹，真好看。

我把我刚买还没来得及穿的浴衣推给温凉，说，你去洗澡。

她看了看我的透明浴室，又看了看我。

我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说，你放心，我不看。

身后响起哗哗的水声，电视里播放的是我上个月买的影碟。很老的片子，影碟的外包装都发了黄。

当我看到紫霞抱着至尊宝说，我猜中了开始却没能猜中结局的时候，温凉穿着浴衣擦着头发站在我身后说，你怎么不哭？

我说，有什么哭的？

好多小女生都哭的。温凉说，然后瞥瞥我，说你心真硬。

我关上电视，说，你可以亲眼看看我的心硬不硬。

温凉站在我身后，用牙齿拉开我裙子的拉链。

我扬起头，闭上眼睛，身后的触感让我颤抖。

我已经很久没做过下面的那个。准确来说，自从苏夏离开我，我就没有做过下面那个。可是这一次，我任由着这个女人在我的身上点起火焰。她温柔的手指触碰我，我睁眼看着外面的阑珊灯火，有些想哭。

温凉在我耳边说，不开心么，阿晚？

我抬头迎上她的唇，那么薄，那么软，却很暖。我轻声唤她阿凉。

她说，你的声音真好听。

我吻上她的脖子，脉络清晰，我甚至想一口咬下去。我呢喃出口，是么。

她给我的欢喜像羽毛一样浅浅的落在我的心口上，就像是这个人的笑。

灵魂开出烟火的那一刹那，我紧紧抱住她，不停地唤她阿凉。

我们那么拥抱着睡去。

我睡得很熟，我终于能找到一个人可以拥抱我让我温暖。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盯着天空出神。

这个城市这个时间段还很安静。只有走街串巷卖早餐的叫卖声，还有大爷大娘晨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