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低到尘埃又如何(2/2)
阳萩回到房间,反锁上了门,一直抽泣了很久。直到哭累了自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阳萩小心翼翼的起床打算去上班。她本以为莫还在另一个房间熟睡,可是当她拉开卧室门时却被吓一大跳。是的那个从地狱来的人就坐在沙发上抽烟。阳萩甚至不想洗漱就要冲出家门。
这时莫却身手敏捷的抓住了阳萩。“啊!”阳萩吓得尖叫,可莫似乎并没有伤还阳萩的意思,他紧紧的抱住了阳萩。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说完还疯狂的吻阳萩。面对这个不正常的恶魔阳萩只有冰冷的泪水回应。
那一天是周五,阳萩第一次放弃回家。她找了就家酒店先住下。然后打算找出租屋。
可是整个周末,阳萩连跑了几家中介公司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房子。要么房子太小、环境太糟;要么就是价格太贵、离公司又远。
周一阳萩怀着沮丧的心情去上班,她四处托同事帮忙物色房子。有几个同事也答应下班就帮她去看。
因为物价可归阳萩下班也不积极,直到肚子饿了,他才下楼打算先去吃点东西。
她刚下楼,就有一个男人抓住了她的手——是莫。
“回家!”莫边说边把阳秋往车上拉扯。
阳萩吓得不禁大喊:“救命!”周围人以为遇上了打劫,纷纷躲开了。于是阳萩被莫带回了家。然后又是一顿毒打。打完后让阳秋为他做晚饭。
阳萩忍同和累替他做好了饭。然后没洗漱就回到卧室防锁上门悄悄的首饰了衣物。
到半夜三点多,阳萩认为莫已经睡着,便悄悄的领着行李打算逃走。可是到客厅却发现睡在沙发上的莫正抽着烟。阳萩吓得不轻,立刻逃回了卧室,心却一直嗵嗵跳个不停。
第二天一早阳萩出门的时候莫冷冷的说道:“别跟我玩小心眼,打不服你我还怎么做男人!”
阳萩既惊吓又痛恨——这个世界上居然没有人在乎她过的是什么样地狱般的日子。
“暗示下班,不然直接上你们公司揍你!”莫在阳萩出门是警告道。
这一天阳萩是在恐惧中度过的,她根本不敢找任何人求助,因为她怕别人不但帮不了她,最后受罪的却是自己。因为有那个结婚证拴着她的自由!
被打几次后,阳萩变得特别逆来顺受。这是莫要的效果,据说在他们老家农村就是这么打服媳妇的。
半个月后,阳萩下班在楼下看到了赫。她惊慌的想避开他。因为她不想被莫撞见她跟赫呆在一起,这样会遭到毒打的。
赫上前:“阳!”
“我不认识你!”阳萩想受惊的小鹿,胆颤的说道。
“你怎么了?”
赫轻轻拉住阳萩,才发现她左脸有些青紫。阳萩努力想挣开赫。赫又发现她的手腕也是青紫的。
赫顿时心疼的眼圈都红了,阳萩趁机挣脱了赫说道:“你只会让我更加不幸!”说完便不管不顾的跑开了——还好那天莫没有去阳萩公司。
阳萩越来越卑微胆小,她对莫不但丝毫没有夫妻感情,甚至是惧怕与憎恨。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要悲惨多久,自己还能撑多久。
莫现在已经会国内工作,所以阳萩不得不跟他呆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
好在莫现在已经很少打阳萩,不过他会想奴隶一样使唤阳萩。阳萩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的婚姻都是这样的。如果都是这样的,婚姻实在比地狱还糟糕。
可是这样不冷不热相处一年后,莫的母亲再次介入了他们的生活。
“你们结婚一年了怀孕了吗?”莫的母亲在电话里像审罪犯一样问阳萩。
“没有。”阳萩冷冷的答道。
“你这什么态度!“接着电话被挂断。当阳萩还在庆幸终于清静了的时候,只见莫气冲冲的回家了。
“你跟我妈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让你能!”阳萩不知道莫的母亲跟莫添油加醋说了些什么,阳萩只知道她烦透这样的生活了!哪怕她低到尘埃,莫也毫不领情。甚至越来越助长了他的嚣张自私,以及越来越将阳萩踩在脚下的得意。他把阳萩的一再谦让当成是对他的惧怕,直至后来认为阳萩为他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丝毫没有夫妻互敬互助的情分。阳萩明白了:即使自己低到尘埃,莫也毫不珍惜。或者说,他认为她本该如此。
和莫结婚以来阳萩实实在在的感受到:莫变得越来越野心勃勃。而阳萩在他生命里其实本就可有可无。
这次被打以后阳萩认为再过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而软弱只会再次将推向更深的地狱。
于是苦恼的她跟一个曾经熟识的大姐谈论了自己的困境。
那个大姐是莫的同事,但是她对阳萩很好。阳萩选择委婉的向她吐露莫家暴的事,也是想从侧面打听一下莫在单位的为人。
而大姐的一番话却透露出了一个关于莫得惊天秘密!
于是阳萩平静的跟莫提出离婚。在这段婚姻里,除了黑色阳萩什么也看不到。在这段现实得不能再现实的关系里根本容不下希望、梦想亦或快乐的生存。如果这段关系持续下去,阳萩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忧闷、要么忧郁而亡。
莫没想到阳萩会主动提出离婚,也许他就在等这一天,但是他没料到这一天来得如此突然。
“我需要考虑、考虑。”莫说到。
阳萩抢先说道:“你不用考虑了,我什么都不要。你不需要费心在‘考虑’的这段时间匆忙转移财产了。大家都省事。”
“你说什么?你居然这么看我。”莫义正言辞的说道。
阳萩轻轻说道:“我手上有你出轨的证据,所以平静离婚对你我来说是最好的解脱。如果我是心狠手辣、脸皮厚实的人,恐怕你想知道这些,只有从律师嘴里听到了。”
莫怎么也没想到,阳萩竟如此了解他。他为自己居然被这样一个:看似毫无心机,甚至傻得有些可怜的无知女人看得那么透而感到震惊。当然他怕的不是像阳萩这样:即使看透了也不说不做、不会威胁到他的人。他怕的是他在仕途上也有这样的对手。那些看似毫不起眼、却不知不觉已经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人,才是莫最忌讳的。
最终莫说道:“好吧,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没有目的,只是碰巧知道了而已。”
“只是知道吗?”莫松了一口气。
“是的,只是知道。但是如果我们继续生活下去,我可能不巧会知道更多。”阳萩淡淡的说道。
“好吧!我同意离婚。”莫有史以来第一次那么爽快的答应了阳萩的要求。
于是他们在‘快乐’、‘和平’的情境下去办理了离婚手续。
拿到离婚证那一刻、阳萩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前所未有的轻松。因为从现在起,她要为自己而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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