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1/2）

第三十八章

“你确定你的决定是对的吗？”乔奶奶站在人来人往的帝国大厦上，满心担忧地说道。

“我也不知道。”钻先生很是优雅地拄着一根拐杖，默默地望着星空。

“你以前……我是说，很久之前，你都是很有自信的。”乔奶奶感慨着说道。

“是吗？”钻先生道：“我不记得了，我所能想起的回忆充斥着优柔寡断。”

“他们回到了过去？”乔奶奶继续说道：“我还是很不能接受，他们回到过去了吗？这不能解释，没有什么魔法，无论是在东方还是在西方都不肯呢过存在这种法力。而现在，他们借助那个由东方碎片的余光制成的东方明珠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效果？”

“乔，你还没有明白。”钻先生说道：“东方明珠没有那个能力，他只是一个媒介，一个命运的齿轮按照轨迹运行所需要的一个小小的可以被忽略的推力而已。”

“推力？”乔奶奶重复道。

“没错，命运的齿轮是早就已经注定了的事情。”钻先生恍恍惚惚地说道，像是对着乔奶奶说，又像是对着自己说。

“一切都已经注定？”乔奶奶说到。

“乔，你悟性很高。”钻先生调侃道。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我都不明白，你究竟让他们去了哪里，去干什么，为了什么，我们在这里又应该做些什么？”乔奶奶急速问道。

“嗯，帝国大厦是人气很旺的地方，也是一个十分特殊的地方，这里曾经被历史上很有能力的伟大的西方巫师处理过，也经受过东方风水师的指教和判断。这里是整个西方超自然力量最为浓厚的地方，而满月，无论在东方还是西方都是一个十分特别的日子，东方明珠是一个东方碎片的光的记忆体，它本身不具有什么实际性的力量，她所唯一的特殊之处就是记忆，对东方碎片经历的一切时间与空间的记忆和重塑。”

“我听不懂。”乔奶奶道：“我只想知道，你让他们去干什么了？”

“你放心，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钻先生说道。

“你知道就好，毕竟，韩琦和洪诗雅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他们身上所背负的东西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常人所能够承受的重量，他们需要一个好的结果，至少能够相守。”乔奶奶说道。

“……”钻先生沉默了片刻，随即转会身子望向乔奶奶，说道：“命运的齿轮会义无返顾地向前移动，每一个人的命运早就是注定的，我向你保证，韩琦和洪诗雅会走到这个故事的结局。”

“但愿吧，所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这几天你们究竟在忙什么吗？”乔奶奶问道。

“好。”钻先生说道：“首先，他们现在的确回到了过去。”不等反馈乔奶奶此时难以描述的表情，钻先生继续说道：“但是他们不会改变任何事情。”

“为什么？他们既然已经回去了，就可以改变一切。”乔奶奶道。

“你还是没有弄明白，乔。”钻先生说道：“我说过，历史已经是历史了，谁也改变不了，但是并不意味着人们不可以回去，他们的确可以回去，因为命运，是命运让他们回去，此时此刻的命运要他们回去，他们回到那个古老的时代，是命运的安排。”

“你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他们就该回去，因为这就是当下本应该发展的方向？”乔奶奶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问道。

“没错，世界是永恒发展的，至少这一点，那些人类哲学家还算说对了。是不是。”钻先生望着乔奶奶思索费解的痛苦表情，他笑了笑，拍了拍乔奶奶的肩膀说道：“别纠结了，告诉你吧，他们回去了，但是，并不是韩琦和洪诗雅。”

“我的天哪。”顿时想通了的乔奶奶瞪大了双眼说道：“我不敢想象，现在的一些人，其实就是过去的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