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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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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晚上二十点二十一点就能到达蓉城了可就在离还有几十公里的地方,那车上就像老人们说的被鬼施了法术似的走得真叫那个慢哪,有人甚至戏称像蜗牛,说是蜗牛还爬得快一点。这样“爬”,也在路上“爬”了三四个小时。司机时常下车,在车底敲敲这,锤锤那的修理一番。每次他这样修一下后,好像都要走一点,不过很快又会像蜗牛一样“爬”了。而车里更是像炸开了锅一样的抱怨着,时间越长越久,抱怨的声音就越来越大、越来越多,也越是难听。有的抱怨司机路上接的客太多,严重超载,导致负荷太多,使本来就老化的汽车,不堪重负才会这样。耽搁了大家这么长时间。而且越是后来,车里的电话也就越多,都是亲友们打来或是打给亲友的。晚了四五个小时,亲友们能不来电话问问怎么还没到呢?自己又能不去个电话向亲友说明情况,以免他们担心呢?好像只有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打过或接过一个电话。我在想幸亏没告诉韩冰自己今天来,要不然她也会担心的左一个电话右一个电话的打来。而爸妈则认为我正甜甜的睡在张艳家的床上哪!但是一想到短信的事,又锁紧了眉头。有的直接让亲友开车来接,左边那位阿姨的儿子就开着辆面包车来接她了。有几个人想顺便搭他的车,就非常热情的迎上去对他说:“老乡,我们也去蓉城,能不能沾你点光让我们也搭个顺风车啊?!”

那小伙子好像不太乐意。而他妈妈却在一旁说:“这乡里乡亲的,坐一下,又不会把你的车坐坏。”听他妈妈这么一说,他才答应说:“我这车有六个位子,我老婆也在里面,就来四个人吧。”立即就有四个人下去了。而那位阿姨却回头来看看我,说:“姑娘,你要不要坐我儿子的车去呀?这一个人第一次出远门就吐了一路,现在又这样,也真够难的。”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她儿子就说:“妈,您也太有爱心了吧?再说这已经下去四个了,也坐不下了啊。”我见状连忙说:“不用了反正已经等了这么久了,再等一下也没事的,您先去吧!”她这才扶着儿子下了车。我立即扭过头面向窗外。他们还在车底下搬出一大盒东西,放进自己的车里。那是一个电视机盒子。我想一定是家乡的土特产吧?而她的神情和话语让我想起了妈妈以及爸爸。他们绝对想不到我今天是怎么过得。十多个小时内只吃了一个面包,却吐了一路,难受到觉得自己会死在这车上,当然这是自找的和活该的。

阿姨走后,司机也让同行帮他拉走一大批,于是这车内加上我也不过十来个人了,本来司机是要他全部带上的,可那辆车本身就比较满了,结果剩下我们这十来个是塞都塞不进了。司机也很无奈的说:“看来只能进一下修理店了,不然真的是到不了蓉城了。请各位再等一段时间,最多一小时,到时我请客!”“别说请客啦,你让我们快点到蓉城就谢天谢地了,都晚了四五个小时了,反正以后打死也不坐这种车,真是等死人了。”一个抱孩子的女人极不屑的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恐怕坐这辆车的人现在都是这种想法。司机也觉得这话说得太假和做作了,于是便不再说什么了,甚至在开车时还打着哈欠,好像想睡觉的样子。我想他把我们这十来人的生命当儿戏了吗?幸亏这时他老婆在空着的铺位上睡醒了,及时的替换了他。七八分钟后,车开进了一个修理厂,与老板叽叽喳喳说着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这就是粤语吧?怎么不说普遍话,这谁听得懂啊?是不是在这里的人都得说粤语呢?那这里的幼儿园是不是也用粤语教学呢?可我现在连听不懂,又怎么能够在短时间内学会并找到工作呢?哎,先别想那么多啦。还是不车上一下厕所,已经十七八个小时没上厕所了,还可以看看这都市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反正这车也得修上几十分钟,不如下去在附近看看这大城市的模样,顺便买点什么来吃吃,虽然肚子并不饿,但感觉上应该要吃点东西的,因为一天没吃什么了,而且车上除了两个带着孩子的女人和一个睡得像死猪一样的男人以外,其他人车还没停稳就下去了。想着,我就想像平时那样站起来,可发现竟然站不起来,扶住什么东西才站了起来,虚弱而乏力的走车下去,本想下去走走,看看夜景和吃点东西的。可我那两条腿像有千斤重似的,拖都拖不起来。于是从厕所出来,就又直接上了车。三四十后,“蜗牛”车离开了修理店,又过了不到二十分钟,终于到了目的地——蓉城。我们这十来个人都叹息着,说:“总算是到了!!”并发誓似的说是以后再也不坐卧铺汽车。说着纷纷打着哈欠拿起自己的行李往下走。我也是这样想的,真真的以后再也不坐这种车了,真是等死人了。其实,我有点人云亦云了。因为我二十年来除了在街上坐坐公交车外,并没有坐过任何长途车呀,所以也就不知道正常的究竟是个怎样速度,而我也跟着人家是一样的想法。

这时我才拿出手机给韩冰打电话,可拨了一半,又一想:“都这么晚了,她会来接我吗?她也是一个女孩子,路上也很危险呀!”但觉得不管怎么样,她来还是不来,自己都应该提前给她打个电话告诉她一声自己来了吧?这样想着,我又继续拨,可接通以后那边却是忙音,心想:“这么晚了,她还在跟人打电话啊!?”又打了一次仍旧是忙音。只好先放弃,虚弱的站起来,拿起行李袋准备下车,却无意中望了一下窗外,竟然感到茫然一片,继而有点害怕起来。还是给林业哥打个电话吧,让他来接我一下好了。这样想着,又拨了林业哥的号码,可是接通后,却仍然是忙音。这才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手机坏了?这么晚了、这个时候,他们两个总不会都在跟别人打电话,不会这么巧吧?又联想起那条短信爸爸没有回复,便更确定是自己的手机出了什么问题。但仍心存饶幸的再给其他人打个试试。可这时却听到司机在使劲儿按着喇叭。我明白他在催我下车,因为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还在车上,我忙提着包向车门走去。这时却看见司机老婆正朝我这边走来并对我说:“妹子啊,这么晚了。你还要去莎城啊?”

我点着头:“嗯,我有同学在那里。”

“都这么晚了,可能已经没有去那儿的大巴。这样吧,我弟弟在这边跑出租,我让他送你过去吧?”

我明白她又在为她弟弟拉客了,但也的确是我现在所需要的,所以感激的说:“那就谢谢你啦,大姐!”她叫我妹子,我很自然的叫她大姐啊。

“谢什么?这出门在外,谁还没遇上个难事啊?”说着拿出手机拨起来,随即就接通:“小光哪,快到车站这边来一下。”尽管她是放在耳边说的,但我还是能隐约听到那边的声音:“哪个车站?”

“你说哪个车站呢?五分钟之内必须赶到。”大姐严厉的说道。“什么,五分钟?姐,你当我在开飞机啊?”

“我还不知道你?”说完大姐就挂断了。随后又对我说:“我这个弟弟呀,什么都好,就是有点懒,你让他们十分到,他起码得二十多分钟才能来,所以你让他五分钟到,他也得十几分钟才到,就这个人。”说着大姐就笑了。我也是笑笑,没有说话。

“走,我陪你下去下去等他。这一路上你也够遭罪的。本来七八点就能到的,结果却……,哎。”大姐说着就要领着我下车。

我客气的说:“不用了吧?我自己等他就可以啊,都这么晚你也要休息了呀!”“你不认识他。都几个小时过去了,也不差这十几分钟。何况这半夜三更的,就让你一个女孩子在这等,我也不放心哪。”

我又说:那真是麻烦你了!”

听我这么说,她倒有点不好意思了,说:“你这个妹子怎么老是这么客气呢?举手之劳而已,何况还乡里乡亲的呢!”说着我们已经下了车。

大姐把车门重重的关上后,又对司机说:“你先把车开进站吧,我等会儿就回去。还嘱咐几句什么。随后车子开进了后面写有某某汽车总站的建筑物里去了。大姐则陪着我在路边等。外面的夜风吹得人有几分凉意,所以大姐裹了裹衣服,又时而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果然十几分钟后,两束强光射来,一辆出租车在我们前面过来。车刚停稳,司机就从车窗里探出头来。看样子小伙子长得挺秀气的。3

“姐,今晚又给我拉了个什么客呀?哟,还是个大美女呀!”他把目光转向我说道。大姐边帮我拉开车后座的门,让我坐进去后又重重甩上,边对他说:“还说呢,不是让你五分钟赶到吗?现在都多久啦?是不是跟人在哪里打牌啊?”

“哪有!只不过是在车里稍微眯了一小会儿。”司机俏皮的说。大姐来气了,说:“我还不知道你,像你这样能找到女朋友吗?二十八了都。对了,你车开慢点,她有点晕车。”

“啊! 那等会儿不把我的车弄脏啊?弄得我满车里都是啊?”他厌恶的说。

我听他这么说,忙从行李包的最外面一个夹层里腾出了一个装面包的塑料袋,说:“我有袋子!”说着还在手里挥了挥。

大姐也说:“你车开得慢点就不会再吐的,人家姑娘一个人出来不容易,你就忍耐一下吧!”

“好吧,看你是个大美女,本少爷就将就一次好了!不过美女你还没告诉我要去哪?”我忙说:“莎城仪兰工业园1至8幢。”说着我就要去口袋拿手机给他看。

大姐说:“你们先走吧!等会儿有时间看的。”大姐说完他便发动了车,并说:“姐,走了啊!”由于我也想跟大姐打声招呼,毕竟人家在这半夜三更为你等了十几分钟,走时连声招呼都不打,那也太没礼貌了吧?于是我用手轻轻的敲了敲玻璃。他立即把窗玻璃降下来。我便扶在上面,脸对着她说:“大姐,我走了啊!这么晚了还麻烦您陪我在这等了十多分钟。”

“她哪是帮你呀,她是怕我别早点回去睡觉了。”小伙子抢先说道。

“你呀真应该抽抽懒经,你看人家姑娘一个人都来这边打工,再看看你……。”大姐没说完他就猛踩了一下油门,从大姐身边驶过。而大姐还在原地口嘱咐着:“开慢点,注意安全!”

瞬间车子就驶出了这条街。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防止再晕、再吐,极度疲惫的我仍强打起精神,新奇的张望着窗外。那里时而灯光璀璨,时而霓虹闪烁,时而又万家灯火。虽然已是零晨十分了,但路上的车辆还是否不少,比家乡白天都多一些。这里的一切都如我想象中的没有什么出入、一样。高楼林立,大厦云集,街道漂亮而整洁,路面宽敞而平坦!这就是我即将工作和生活的地方吗?我会不会也像很多人一样在这灯红酒绿以及浮华和you惑中丧失纯真和自我呢?

尽管我努力的转移着注意力,司机也时不时的来上一句:“美女,叫什么名字?这个名字真好听!又准备在这边找个什么样的工作啦?”还说什么像你这样的美女找个酒店前台、公司前台、老板秘书之类的又轻松又体面,工资还很高的工作不成问题,何必去做幼师,整天跟一群不懂事的孩子在一起,一定很辛苦的喔!我笑笑,没有说话,心想:“自己做得成不做成还两说呢?”

尽管如此,我还是感到心里渐渐有些不适和难受起来。于是我靠在座位上,把刚才揉成团的白色塑料袋像戴口罩一样,把袋子的两个提手挂在两个耳朵上,当然是鼻子露在外面的,要不我就该去见上帝了吧?我这样不顾形象的做法,是为了万一要吐了却来不及扯开袋子,吐他车里。我估计要是小心吐一点放他车里,他绝对会不依不饶的。再说这样也比较省力,当然也不会省太多,因为塑料袋很轻时常会在耳朵上掉下来,所以又得拿上去。司机小伙子在后视镜里看到我这样,笑了笑。我才懒得管他呢,心说:“你爱笑不笑。随后又像早上一样开始闭目养神起来,同样应该是又打了个盹吧?反正自己都不太记得是不是睡了一会儿了。总之听到一声“到啦”,我就忽的一下醒了,并要站起来却猛的撞了一下脑袋,又弹回到座位上了,本能的用手去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出租车上呢。连忙又去挎包里拿钱,并问多少钱,同时头猛烈的晃了晃,把现在还挂着一边耳朵的袋子摇晃下来。

司机却客套了一句,说:“算了,乡里乡亲的!”

我则说:“那你不吃饭啦?!”说着就想当然的掏出一百块钱递给他。

他并不接,显得不太好意思的笑笑:“一百二。你去坐公交大巴也要一百呢。”

我心想:“难道这里的工资这么高,原来花出去的速度也这么快呀!”我连忙又拿出一百来,一起递给他。他这才收下,说:“找你八十!”

我拿起旅行袋,推开车门走下来,迎面是一座大厦。大厦顶端立着四个彪形大字“邰氏集团”。

下来后,我顺手把车门甩上望了望四周,这里也有不少高层建筑,但比起刚才所经过的一些繁华地带相比,这里还是逊色不少的。我自然明白那里不是闹市区,而这里则是工业区。司机伸出手来递给我八十块钱,并关切的说:“你的朋友还没来哪!”

“没事,她一会儿来了!”“那我走了啊!”我忙把钱放进挎包里,对他挥了挥手。随后车子就嗖的一声走了。这时我开始仔细观察这里。这里有眼前这幢摩天大厦,也有低矮的小店面。路上也仍有行人和车辆来往着。

我想着应该先给家里打个电话,我现在敢肯定那条短信爸爸根本没收到,所以这几个小时他们一定是发疯似的找我和我的下落。无论他们怎样的责备我都是应该的、都是应得的,因为我这次做得实在是太过份了。我开始寻找着公用电话,抬头扫视着眼睛所能触及的地方,终于在斜对面几十米远的一家小店的招牌上看到了“公话”的字样。我忙提着行李包飞奔过去。店里是个什么样子、什么情形的我都没来得及看一眼,只看到前面的柜台上放着一台红色的座机电话。于是忙走到柜台边,把包放在脚边,对着正在走近的老板快速的说:“打个电话!”

老板没有回答我什么,而是疑惑还略带一些警惕的眼神看着我。

“打个电话。”我又说了一遍,这次速度稍微放慢了一些,并从挎包里拿出十块钱来。

他这才用很难听不懂的普遍话,说了一句:“你要买东西?”

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也是一口纯正的家乡话,难怪人家听不懂,幸亏他说的是普遍话,要是他说本地话,我是完全听不懂的。那证明这里主要还是说普通话的。于是我卷起舌头对老板说:“老板,能打个长途电话吗?”

“打长途电话啊?打吧,每分钟两角五。”说完他看了一下手里的手机,并又回到原来的地方看电视了。

我也扫视了一眼这儿。这儿比较简陋,还没家里的店大哪。我迫不及待的拿起听筒拨了家里的号码:“玫梅!你这死丫头,你跑去哪?你要把我跟你妈给急死啊?!”电话拨过去几乎没有停留就传来了爸爸极其焦急而尖锐,同时又很愤怒和些许安慰的声音。毕竟我来电话了,有音讯了。

随即听到了妈妈更为焦急和悲切的哭声:“玫梅啊!!你死丫头,跑去哪儿?你是不是要求把我和你爸都给活活急死和气死啊?!你看着我们俩这两把老骨头还半死不活的在这儿活着你不舒服是……?”妈妈说着就大哭起来,再也说不下去了。

我听着也哭了,哭得也很伤心:“对不起,对不起!爸妈,真的对不起!我知道我这次做得太过分、太伤你们的心啦,可我真的不想一辈子都呆在我们那个小小的县城里,而且也找不到工作。爸妈,我真的想出来,你们就让我在韩冰这儿呆上一段时间,让我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自己喜欢的幼教工作。妈妈、爸爸!!请你们给我两个月。不,三个月,就三个月时间!三个月之后我还是找不到幼教工作,我立马就回来,而且永远都不再想着出来了。”我哀求着,声音几乎有点声嘶力竭,正在认真看电视的老板都惊异的望着我。但我已经管不了这么多啦。我哭得泪流满面,我知道这次的过错有大、多严重,妈妈爸爸是不是把头发都急白了呢?

“小玫啊!你是不是去了莎城你同学那儿啦?”我听出这是林伯母的声音。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们俩自然会在我们家陪着爸妈,安慰着他们,也真是多亏有他们俩了。“快告诉我详细地址,我让你林业哥去看看你,反正他也在那儿附近。”

“我不回去。”我倔强的说。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呢?你知道这几个小时里你爸妈是这么过来的吗?打你手机,你关机。这黑灯瞎火的到处去找你,最后实在没地方找了,这才回来。就在刚才还在路上小心滑了一脚,还脱了皮了出了血呢。这老人根本就摔不得,何况你爸还有高血压哪,幸好你爸的血压还不是很高,要不然看你怎么办。”

我听到这,终于知道什么是心痛的滋味了,但我觉得应该也没什么事的,因为刚才爸爸还在接电话啊,刚才他和妈妈一定是抢着接电话,结果还是他眼疾手快一些呀。

“林伯母,那我爸现在没事吧?”你也别着急,就滑了一下,擦破了点皮。不过你这次做得也太不像话了,说都不跟任何人说一声就走了。你不知道你爸妈怎么对你啊?”这时我收起眼泪,无奈的说:“我要是跟你们谁说了,那我还走得成吗?”

林伯母还想什么。我听到有人在旁边提醒着什么。随后她对我说:“你妈问你带钱没有?怕你饿着冻着了,要不要让林业给你带点钱过去?要是我们家林珑也像你这样不声不响就走了,我才不管她的什么死活呢。你们这些个年轻人就不懂得我们做父母的这颗心哪!”

等她说完,我才有点不耐烦的说:“带了带了,再说我还有同学在这儿呢。如果我要找他,我自己会给他打电话的。哦,对了,我手机坏了,要等天亮才能去修,所以您叫我爸妈这几个小时不要打电话过来了。”

说完我就挂断了。我怕这样没完没了的说下去,说一夜都说不完的,而且我不想让林业哥来这找我。倒不是怕韩冰笑话他是我什么男朋友,而是他来了以后准训我,那样韩冰就会知道我是偷偷跑出来的。我挂断家里的电话后,抹去满脸的眼泪,对老板说再打个本地的。说着拨了韩冰的手机,片刻,便通了:“喂,韩冰啊!我是白玫梅啊!我到了,就在你们大厦前!”

“什么什么,你真来了,你没骗我?!”

“你出来看看就知道了,要是你不出来今晚我就只能在这里站半夜了。”

她听我这么说没有再说话就挂断了。我知道她是忙着出来。“老板,多少钱啊?”我问。

老板见问边走边说,但眼睛仍依依不舍望着电视:“是打了两个不?”

“对,一个长途的,大概只有五分多钟喔!而本地的最多一分钟。”我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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