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七七章 求心心死灭上(2/2)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这一次,我不哭了,就是不哭。胡里奥德娃在心中暗暗叮嘱自己。阿娃,别哭了,就是不哭了!决不在两个魔鬼加色狼面前流泪。说什么男人流血不流泪。说什么男人有泪不轻弹。狂犬军中的女人也一样。
可是,她强烈的感到,不哭比哭出来更加难受。因为憋屈得浑身发抖,那心脏更像要流血,疼痛万分,真想掏出匕首,一刀扎透胸口,掏出心来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她的心中不止是痛啊!还有苦,不可名状的苦。
她是个女人,年轻美貌,也已三十多岁,没有山盟海誓,也没有洞房花烛,更没有像基因帅哥那样的新新男人的甜言蜜语,连句柔柔的问候也没有。有的只是独磨俄及和地罕这两个魔鬼那无休无止的纠缠和发泄,糟蹋和蹂躏。
她夹在这两个男人中间生活,实际早已成为他们的玩物,既要小心翼翼随时随地的满足独的淫欲,又要见缝插针恰逢其时地博取地罕欢心。以前,到处为非作歹,还能隔三岔五的跑出那个活坟墓来厮混,从而减少一点被蹂躏的痛苦。自蓝星人采取以地制地的新策略之后,霸宇宙他们横竖不让狂犬军抛头露面了,只准萎缩在小小冰窟里,苟延残喘。独和地就成了纯粹的色狼,无时无刻不对她瞪着色眼,恨不得把她活生生的吞下肚子。
无可奈何之下,她便破罐子破摔,干脆连裤带也不系了,随机应变,呼啦,蹬掉裤子,躺到独的身下。或是,轻轻一扯裤腰,给地罕蹶起屁股,让他背后点火,以便躲避半睡半醒的大魔头。
天长日久,习惯成自然。独对她好像是以了样霸道并犯醋了。地罕也不像以前那样,总是躲躲闪闪,偷偷摸摸的了。两人好像私下里达成了一种默契。他做她时,他视而不见。他做她时他也置之度外。慢慢的,她对此也介意了。两个男人能当色魔,我一个女人也能当色魔呀。看谁比谁能消耗,谁比谁更不要脸。她在心中暗暗想着,跟两个男魔较着劲,同时,急不可耐却又不得不千忍百耐着,巴望有朝一日当上地母,再把损失掉的包括人格人性和尊严在内的一切东西再弥补回来。
习惯是一种消解,也是一种安然,更是一种平静。如果说,胡里奥德娃被两个像狼一样的男人蹂躏,而使她痛苦万分的话,由于习惯了,她也就没所谓了。
她有所谓的是,那个空头支票地母的极端诱惑。
独和地几乎天天叫她地母,她自己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思慕地母。
她把给独和地献身全都计算在地母的代价之中。在所谓的狂犬军中当情报部长,还要争取坐上地母宝座,不付出是绝对不可能的。付出应当算算价值,看划得来划不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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