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赫离无辜得想哭（2/2）

“你说正常情况，也就是还有特殊情况......“

这时牧然被一个*带进来，看着站在灯架前凝视着ct片子的两个男人，内心顿时涌起一股不安。

”程医生。“

凌靖峣听到声音转身上前牵起牧然冰凉的小手，柔情地问道：“好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老虎都能打死几只。“牧然笑了笑，若是开玩笑能剔除心里的不安，她厚着脸皮多说几个笑话又何妨。

凌靖峣寵溺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说了一句，丫头真厉害。随后便牵着她走到程主任的身旁，继续两人刚才的讨论。

”牧小姐，你若然去打老虎，想必头疼的要是凌先生了？“程主任笑说。

”呵呵呵呵，程医生，我开玩笑的呢。“牧然不好意思地说。

“呵呵...好吧，我们继续刚刚的话题。”顿了顿看了凌靖峣一眼，接着说：“当然，如果血块没被吸收或者有小量残余，若是因为外力的作用下，移位压到神经或是血管，那这种情况就另当别论了。

虽然这种情况不能够排除，但也不常见，所以你们也不用太过担心。 只要定期来做检查便好了。”

程主任是通过方杏君的父亲引荐的，是他们医院重金从a国聘请回来的颅内科教授。实力不容置疑，牧然和凌靖峣只有静静地听着其分析。程主任也不是那些吓人的医生，他把真实的情况和有可能发生的情况都一一道来。

“有些病人几天便会把血块吸收掉，但是按牧小姐现在的情况来看，事发已经有快半年了，显然不属于最好的情况，但是这样的列子也不少，放松点。“

”医生，那我最坏的情况会怎样？“

”姑娘，人的大脑结构很复杂，会出现什么情况现在也不好下判断。

至于现在，你自己心里清楚为什么会头痛，那便多加注意就可以。明白吗？“

其实对于程主任来说，牧然都病例真的不算什么...最起码现在还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人，对于那些躺着进来，脑袋开花的病人来说，简直算不上事。再说作为一个有医德的大夫，他绝对不会对牧然说建议开颅取出血块这样话。他只会在现今的情况下作出一个最为安全稳妥的方案和决定。

”嗯......“是啊，活在当下便足矣。

离开医院已经快到午餐的时间，两人随意在附近的一家私房菜解决了午饭。

这里有粤菜有川菜，牧然喜欢吃川菜里的凉面。但是自从凌靖峣见识过她生理期的症状后，便一直紧遵老中医的教诲，不让牧然吃辣贪凉的。如今这个凉面，他还特意让服务员告诉厨师要不辣的也不能太凉，可这样牧然就不高兴了，不要辣不能冷还叫凉面吗，还不如回家煮一个出前一丁。

在一轮你眼瞪我眼后，还是凌大作出让步，不过也只能是微辣。

饭后，甜品上来，是木瓜椰汁糕，原只木瓜分成两侧，把子挖空注入带有鱼胶粉的椰汁再冰冻凝固，

凌靖峣不爱吃甜的，原来的一个木瓜他只浅尝了几口，剩下的归牧然了，看着牧然吃的这么欢快，什么不能冰的冷的都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仿佛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看一辈子也是乐事。

想到医生的话，本来染上笑意的眉额霎时变得阴沉沉。

“牧牧，答应我，以后什么事情都别自己乱想......“

”嗯，我知道了。“牧然不想讨论这件事，因为不想忆起那段文字和照片。只好含糊地应道，不想去回想并不代表能忘记。

”那些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以及将来我心里只有一个人，那便是你。明白吗！“

”......“只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牧然没有抬头，继续低头勺着盘子里的椰汁糕。

“若然被我发现你再胡思乱想，看我怎么修理你！“

”......“牧然想问，可以说他是暴君么。

吃完甜品，牧然为了不让凌靖峣送她回学校，就说想去秦洋看看，凌靖峣便开着车驶入秦洋的停车场。可等车停好，牧然才说忘记原来下午的课是安排在第一节课，看，还有不到半小时后就上课了，今天就不上去了，让凌靖峣安排小陈送她回学校好了。

牧然回到寝室，看到菁菁和温静都在，自从小苑流产后便很少住在寝室。

其实......下午三点才上课。

“什么风把你给吹回来了，现在胆子肥了，连专业课都不去上了哈。“温静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虽然是开玩笑，若牧然她们不是跟她同住一个寝室两年，别人总觉得她这个说话夹枪带棒的。

”你才肥呢，你全家都肥！一边去。“牧然狠狠地白了她一眼，虽然此损友非彼损友。可大家这样互损真的好么！？”今天早上老师有点名吗？“

”没...你可运气好。快说说，干嘛去了，课都不来上，昨晚...”

“停！啥时候变成女流1氓了...“

菁菁无情地揭露：“一分手就露出本性了！“

少女便是少女，大家一个寝室的朝夕相对，对情事又好奇又害羞，想说得直白点可又不愿这般露骨：”别在打岔，昨晚战况很激烈？“

”没有，早上去了一趟医院，做了个检查。“

”怎么了？好好的。婚检？“菁菁也是一个一句话便可将你打出九霄云外的小恶魔。

”呀哟，你们能说点好听的吗？今天没带药？借你们几颗。“牧然觉得大家就这么一直损下去吧。

”牧牧，你还是老实交代，不然温静会气得你连婚都结不成的。“

你看这是什么话！无奈，牧然还是简单交代了一切。

”之前暑假不是出车祸了嘛，现在偶尔有点头疼，便去拍了个片子。“

”结果呢？“对于那场车祸寝室三人都是开学后才知道，看到牧然手背上淡淡的伤疤，问起，才知道牧然暑假出了一场车祸，当时温静还说，白易扬真不是个贴心的男朋友，一个字烂！当时牧然笑了笑便没有跟她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你们猜！“

......

牧然打开电脑，简单地上网搜索了一下，自己现在或是将来有可能出现地状况。

失明、半身不遂 、植物人等等的字眼横在牧然心口。顿时觉得呼吸也变得软绵绵的。不是她怕死，只是她才20岁啊，若然这是一道选择题，哪个答案她也不愿填上去，交白卷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她当然知道自己不会突然间就出现上诉问题，但是正如医生所说，大脑这么复杂，若然日后有个好歹，别说植物人，失明也够惨的，植物人倒没什么，恐怕到时候苦了爱自己的人，例如父母...或许还有的就是凌靖峣。牧然到此刻也没有把握笃定凌靖峣会对自己不离不弃一辈子。不是爱得不够深，只是他们相处的时间实在不长，半年不到，可半辈子这么长，

就在牧然发傻盯紧屏幕的时候，温静早已站在她身后许久，看着屏幕的内容，白底黑字的。看着犹如电影里的情节内容，可温静知道这便是牧然让她去猜的一个结果。

”没事的！”温静本想安慰牧然，可是面对这样的事情平时再话痨的人也顿时变得词穷。只好弱弱地说着：“你这么彪悍，老天爷都不敢对你乱来。放心好了。踏踏实实做你的凌太太，美美的再生一窝小兔仔(崽)子！”

“你才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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