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希望(1/2)
( ) 洛烟眼角微微上翘,似笑非笑地飘了江辰一眼!“怎么漏掉你的笙儿了?”
江辰正色道:“笙儿在碧落赋禁足,江辰暂时见不到她。何况她有明阳、逆亦两大归墟大成高手照看,应该不会有事。”
“逆亦?”洛烟不解地道“他会在乎笙儿?”
“以后你会明白的。”江辰迟疑了一下,没有多做解释。归墟大成高手的一言一行,无不迎合道的选择。既然逆亦没有选择杀掉笙儿,那就是放不下了。因此一旦涉及笙儿生死,逆亦绝不会坐视不管。
洛烟轻轻一叹:“江辰们三个多年相处下来,虽说会斗斗嘴,闹闹别扭,可少了任何一个,都觉得有些不自在呢。”她伸出玉指,狠狠点了一下江辰的额头,娇嗔道“江辰知道你个小没良心的,其实是舍不得笙儿的,偏偏还死鸭子嘴硬。你都已经是归墟大成了,凭什么还要别人替你照看笙儿?笙儿也是个闷葫芦,什么话都喜欢憋在心里。依江辰看哪,她宁可和你一起死,也不愿意在逆亦的庇护下偷生。”
“江辰”江辰张了张嘴,一时千头万绪,不知如何解释。
小色狼,江辰知道你是为了笙儿好。”洛烟伸手掩住江辰的嘴唇,挑逗般地抚弄着“她不像江辰和海姬都是无依无靠的孤家寡人,笙儿还有碧落赋,还有明阳,你觉得她没必要和江辰们一起吃苦受罪。
可你不是她,你没有权利替她做出选择。笙儿不是你珍藏的一件宝物,她属于她自己。”
江辰呆了呆,半晌才道:“等我和允天一战之后,有命活下来再说吧。”江辰目光投向远责的幽冥洪流,大地山已被肆虐泛滥的黑色覆盖。半空中人、妖乱飞,东逃西窜。云浮岛正驾御云海,带着大批长老远逍,澜沧江战场几乎被一下子清空了。
三方大军皆遭重创,短时间之内,没什么余力再发动一场战事了。
相较之下,云浮岛损失最小,借助星槎、云海和强悍的个人实力,许多长老得以逃生。
但云浮岛也不见得可以高枕无忧。此战过后,元气大伤的北极圣地和东洲不得不诚心联手合作,以免被云浮岛逐一吞并。即便过去东洲内部各派意见不合,此时也必须一致对外。最多会动摇一下明阳高高在上的地位,毕竟是他执意出兵,才导致东洲损失惨重。
而北极圣地的伤亡同样会动摇允天的权威,这才是真正对江辰有好处的事。再不懂利用这次机会,谋夺云界之主之位,江辰也白在云界混这么多年了。
江辰出手救出洛烟时,身化大雨弦象,四周又一片混乱不堪,所以并未被人察觉。水淹澜沧一事,暂时不会有人怀疑到江辰的头上,北极圣地的妖怪们也不会对江辰生出什么怨怼。
最妙的是,水淹澜沧的黑锅还有人替江辰背。试想除了那个神神秘秘的东洲盟,还有哪方势力会趁机消耗三方兵马,坐收渔人之利呢?东洲盟的嫌疑无疑最大,栽桩给他们,又正好报了锦烟城的地脉法阵失效之仇。
唯一的一处破绽便是飘香河底消失的镇魂塔了。只是等各方弄清来龙去脉,江辰怕是早已掌控北极圣地的生杀大权了。
洛烟瞧了瞧江辰的神情,吃惊地道:“这该不会是你搞出来的吧?
你居然把幽冥河引入了东洲盟?“江辰可没有动手,只是出了个主意。”江辰淡淡一笑“造孽的是魔,和江辰没有半点干系。
他的气运本就不佳,如今强行引发幽冥河潮,必然遭致天忌,运气只会变得更坏,夺舍的希望自然就更小。”这一次除了损耗云浮岛三方势力之外,也令江辰成功窥测到了魔的些许力量,趁机算计了他一把。
洛烟担忧地搂紧江辰:“相比允天,魔要狡诈得多,你千万不要大意。”
江辰感觉到胸膛紧贴的两团高耸软肉,忍不住心中一荡,在她丰臀上狠狠捏了一把,道:“为了不戴绿帽子,老子也不能让魔得了手!”
洛烟吃吃地笑着,媚眼流波,在江辰怀里蛇一般挤来扭去,弄得江辰心猿意马,口干舌燥。不过江辰看起来下身如常,并未当场出丑,比过去显得有定性多了。
洛烟诧异地看了江辰一眼,香馥馥的小腹缓缓摩擦江辰的大腿,咬着江辰的耳朵呻吟道:“小色狼,怎地不色了?莫不是鼻了吧?”
江辰在她耳畔低语了几句,洛烟笑得花枝乱颤,丰乳摇耸:“归墟大成归墟大成,原来连那一处也是掌控入微啊。“江辰们寻了一处山林按落下来,暂作歇息,互诉近况。洛烟离开锦烟城之后,就乔装混入了妖军,暗中查探消息,倒也打听到了不少隐秘。
“霄悠一直没有回过澜沧江吗?”听完洛烟的细述,江辰狐疑地问道。
“嗯,江辰从未在营地见过他。北极圣地的所有战事都是由其他四个妖王共同商讨定夺。不过逆亦常常装疯卖傻,是个凑数的。龙眼雀的嘴巴塞满美食,吃东西的时间倒比说话更多。至于碧潮戈么,许是因为你的关系,重大决策根本轮不到他做主。”隔着轻薄透明的紫绡帐,洛烟立在山腰的瀑潭中,仰着头,细长的腰肢向后弯成弓形,延展成一条峰峦凹凸的性感曲线。水瀑从山巅飞溅扑下,从她**傲挺的酥胸上冲刷而过,圆溜溜的水珠滚入了深深凹陷的在妖营里,人家好久都没沐浴啦,这下总算舒服了。嗯,好舒服。”洛烟沙哑磁性的语音夹杂着潺潺水瀑声,听起来分外撩人。
这是个正宗的妖精啊!江辰喉头耸动了一下,道:“这么说来,真正主事的人是阿凡提,而龙眼鸡这小子负责具体的指挥作战?”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不过龙眼鸡还真是厉害,硬是凭借灵活多变的战术调动,击退了云浮岛数倍优势的轮攻。”洛烟曼妙地扭动身姿,凑向飞落的水瀑。隔着朦朦胧胧的绡帐,她丰满诱人的**宛转迎合,乳波臀浪微微颤动,妙处若隐若现。
然而江辰以归墟大成之眼观去,即使洛烟的春潮幽径,蓬门芳草也清晰可见。
一切纤毫毕现,归墟大成的好处真是说也说不完。
细瞧了一会,江辰禁不住热血上冲,五肢发热,急不可耐地想扑将过去,又强行按捺住:“那些妖兵们知道允天去了云浮岛吗?”
这句话说得嘶哑气粗,呼吸急促,听得洛烟发出一阵勾魂摄魄的荡笑:“他们并不知晓此事。即便你亲口告诉他们,对允天也构不成什么大碍。到时只要说成是“允天采取釜底抽薪之计,孤身直捣敌巢”反倒会让妖兵们佩服他的豪勇胆气。”
洛烟这一笑,惊心动魄的曲线犹如波浪般起伏,每一处隐妙都生出另一番风光。江辰只觉下体生硬,膨胀欲裂,下意识地敛去法力。
一切又变成雾里观花,隐隐约约。薄如蝉翼的紫绡帐内,春光乍迷乍现,欲拒还迎,比方才少了些浓烈滋味,又平添了一丝遐思余韵。
江辰的目光停在洛烟浑圆饱满、轻轻颤动的臀瓣上,又不经意地向下滑去。深壑萋萋迷离,春涧幽窄难觅,虽然瞧不仔细,但耳闻淅淅沥沥的雨声、瀑声,不由自主地想象出“春潮带露,花浆泥泞”的撩人画面。
江辰想起画师大家,都以作画留白为美,称之“无声胜有声。”可见世间万物,并不一定是要看清楚,看分明的。留一处空白,余一处懵懂,更有意境韵味。
道境或许也可如此,不见得非要明察秋毫,非此即彼。江辰一定要在斩和背之间选一个么?江辰何必局限自己的选择,何必硬要前方畅通无阻?
江辰心中的这根弦,是不是绷得太紧了一些?凝视着绡帐里的妖娆芳影,江辰么而彻底放松下来,心念也畅通了不少,笑道:“妖兵们怎么想,关键还是要看上面的妖王怎么引导。“允天弃手下生死于不顾,大战前似离战场。
又是一种说法。所以只要摄服妖王,多传出些流言蜚语,把允天描黑还是不难的。刚开始妖兵们或许不会相信但三人成虎,说的人多了,说的时间久了,允天又迟迟不现身自然就会有越来越多的妖怪相信了。”
洛烟侧过首来,道:“那几个妖王未必肯听你的。”
“逆亦不用管他。从龙眼雀、阿凡提那里着手好了,反正他们对允天也没多少忠心。原本霄悠在最好,干掉他杀鸡儆猴,不由得其他妖王不服。即使不服也没什么,大不了统统干掉,找个能乖乖听话的上位。”
“为什么你不提海龙王呢?他不是你的结义兄弟吗?”洛烟不解地问道。
“大哥不一定愿意帮江辰的。他始终相信允天比江辰更适合当云界之主。
在私人情谊上,他可以为了江辰不惜和任何人拼命。但在大义上他会为了整个北极圣地而站到允天一边。”
“如果碧潮戈执意反对,你该怎么办?”
“江辰也不知道啊!打又打不得,劝又劝不得也只好一哭二闹三上吊了。”江辰笑嘻嘻地道,本来江辰正在为此事烦恼,但先前隔绡赏美,略有所悟。无论碧大哥是否愿意帮江辰,都不会影响江辰们的兄弟情意,又何必一定要管他做什么决断,分出个究竟呢?
一幅画不能全篇空白,但也不用淌满色彩。江辰洒然起身走到薄透的绡帐前,绕着瀑潭随意踱步。时而以肉眼直视,欣赏美人遮遮掩掩的宛转妙韵:时而以归墟大成之眼洞察,领略直接而**的强烈冲击。
换一个角度,换一次方位距离心境变幻纷呈,灵妙相生。
洛烟见江辰走近,故意腰肢款摆,抚胸弄姿,丰厚的嘴唇魂微微张开,丁香半吐在唇魂角灵巧地滑上滑下。
江辰品味着眼前旖旎香艳的美景,既觉酣畅**,如饮醇酒醺醺然:又觉婉约含蓄如饮清茶飘飘然。原始的**时而如野马奔腾,狂躁暴动时而如游鱼嬉戏,轻盈灵动。无论如何变化,尽在江辰的掌控之中。
江辰不由想起大唐时,妓院里的小丫鬟也会让江辰梦遗湿身,而今洛烟这样的绝世尤物近在咫尺,任由江辰恣意妄为,江辰兀自镇定自若,不疾不缓,细细品味。
难怪先哲有云,要做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啊。
此时,洛烟转过头来,对江辰媚笑一声,袅袅走到水潭边,丰隆的圆臀随着扭动的水蛇腰忽左忽右摆动。她拿起摆在岩石上的玫瑰大红锦巾,擦拭全身,妖艳的肉浪随着锦巾翻涌挤压,鼓鼓荡荡,顾颤巍巍。
“死人啊,还真能熬得住,奴家要对你刮目相看了。”洛烟吃吃笑道,慢慢套上一套暗金色的闪片鱼鳞裙。鱼鳞裙又紧又薄,几乎包裹不住山峦怒突的艳躯。两条纤细的金链带从后绕过玉颈,再缠向前面酥胸,恰好在深陷的乳沟中交叉穿过,使茁壮的双峰向外突耸,似要裂帛而出。
“境界不同了啊。自然不能囫囵吞枣,暴敛天物。”江辰好整以暇地道,挥袖一扬,绡帐发出“嘶“的一声,向两旁裂开。撕裂声传入耳中,分外刺激。
“那怎样才不算是暴敛天物呢?”洛烟眼波流动,款款走到江辰跟前,腻声问道。
“雨声瀑声洞箫声,声声入耳。”江辰嘿嘿一笑,伸臂搂住洛烟的腰肢,用力一揽,她便软倒在江辰怀里。江辰按住她的头,向自己下身按去。
洛烟呻吟一声,接着响起衣衫轻解的密密翠翠声,一条绵软滑腻的香舌沿着小腹缓缓舔动,一路下滑,绕着那一处打转拨弄,一会儿轻密勾挑,一会儿缠绕包裹。
江辰倚靠在山岩上,发出一记惬意的叹息。远处雨打芭蕉,蕉叶颤栗。近处箫声呜咽,笙管胀跳。
“这可不算是囫囵吞枣了吧?”洛烟含糊不清地道,抬了抬眼角,媚眼如丝地瞟了江辰一眼,灼热艳丽的红唇魂继续向深处一含一吸,温热潮湿的潭洞顿时完完全全地裹紧了洞箫,不露一丝空隙。
江辰伸展双腿,手掌轻轻抚弄着洛烟海藻般散开的长发。滑软厚润的香舌像一尾游鱼,绕着洞箫游动嬉戏。四周一片腻水枯泥,上下滑动。
过了一畜茶的时间,江辰渐觉身酥腿软,像泡在一汪雾气腾的汤水里,偏又意兴高涨,神飞魂驰。肉身、精神处在截然相反的状态,整个人似被分成矛盾的两半,各自沿着一个不同的美妙时空漫游,寻求灵肉重新契合的一点。
“大道无处不在。”江辰长长地赞叹一声,一手顺着洛烟的发丝滑落,入裙游走,撩过玲珑光洁的锁骨。
两根手指轻轻一夹,便捏住了她的手臂,触手饱满,如丝滑腻。江辰细捻慢搓,轻点柔弹,指尖的肌肤竟又纤若羽衣,白里透红,如同春池嫰荷探出尖角,盈盈薇薇。
“会当凌绝顶啊!”手指留在山巅久久绯徊,贪恋不去。
洛烟忍不住娇嗲地“嗯”了一声,余音曲曲折折,颤颤悠悠,声与形并茂,节与拍迎合。
当下法力流转,意守丹田,心境清净空明。恰如一支丹青画笔从浓妆艳抹的色彩里收起,止于一片空白之处。
如此,江辰挺了挺,便又支撑过去,笑吟吟地念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身下美人娥首频频起伏,愈骤愈密,愈紧愈深,软舌犹如按着洞箫一轮疾吹激奏。洛烟还不时抬起眼角,似嗔似媚地瞟着江辰,喉头发出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呻吟。好似箫歌合奏,洋洋洒洒,鸾凤齐鸣,娇娇啼啼。听得江辰心头野火熊熊,手掌用力一张一抓,五指陷入了丰硕的**中,滑腻的鸡头肉从指缝间满满溢出,一手难以覆盖。
既然难以掌控自当上下求索,反复攀爬。山峰便在指间噶沉,忽鼓忽扁,深壑景致变幻忽夹忽荡,正是“胸中元自有丘壑,无限风光在险峰。”
江辰兴致盎然,另一只手沿着洛烟柔软的腰肢移动。她一直俯身埋头,腰身自然微伏,姿成羔羊跪乳,使得两团圆滚滚的臀瓣向外耸起,愈发隆突撑得薄薄的鱼鳞裙饱胀紧绷,仿佛随时会被撑爆。
江辰的手挑开裙尾,向上一卷顺势按在了修长健美的大腿上。揉捏片刻,继续上撩裙尾,直到收卷腰间,露出肉光水滑的一对圆丘。
与纤纤蜂腰对比之下,隆丘愈发显得肥美圆润,曲线惊人。
洛烟发出一声模糊难辨的呓语,腰身一塌,情不自禁地摇晃丰臀橄榄色的丘肉荡起一丝诱惑的弧线,肌肤上的淡褐色花纹宛如藤蔓伸展,蜿蜒攀向其间的一轮深沟。
“啪”的一声,江辰探手轻拍臀瓣,激起颤动涟漪。洛烟配合般地腻叫一声蜂腰下曲如弓。“啪啪…啪!”江辰手掌不断拍打隆丘,犹如铿锵击鼓,鸣响清脆,两瓣美肉掀起一**眩目的浪涛。
洛烟娇啼哀吟,刻意承欢。鼓声连绵不绝,音震林岳穿棱风雨。每一次拍击,韵律张弛合节,自然承转暗蕴天人妙化之道。
渐渐地,击鼓声竟以无厚入有间巧妙嵌入了四周的雨声、瀑声中,再过片刻,又反客为主,带动起雨瀑声的节奏随着鼓声而鸣,随着心念而动。巍巍乎,洋洋乎,江辰仿佛将漫天风雨声收敛于掌心,恣意挥洒,击奏自如。
想当年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因数击鼓,戏弄诸侯,被视为误国昏君。今日江辰山中击鼓,合节律之妙,应天道人伦,取神魂交融,归墟大成之境终于再有进益。这便是境界高下之分,趣味云泥之别。
“击鼓吹笙欢客饮。
”两面丘鼓被江辰拍打得艳红欲滴,肉浪翻滚。节奏时而猛如烈火烹油,时而柔如春蚕嚼桑,时而疾如飞蛇出雪,时而缓如老牛犁地,时而重如锤斧开山,时而轻如蜂蝇振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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