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那么,就让我再靠近你一点(网络版结局)(1/2)
<div style="float:right;height:600px;width:1px;">
<div style="float:right;height:250px;width:300px;clear:right;a吃醋哦。”另一个朋友插嘴道。
rebecca是ron众多爱慕者之一,是他和林安落曾经共同的朋友。
林安落笑着环顾四周,觉得奇怪,“怎么不见rebecca?”
“她啊,出差了。”ron回答。
“哦。”
到底是没能坚持通宵,在林安落连续打了n个哈欠后就被ron赶到楼上睡觉去了,楼下的人则是继续疯着,喝酒的喝酒,打游戏的打游戏,总之势必要熬到天亮。
翌日,林安落醒来后打开房门,就看到了ron坐在地上,倚着墙呼呼睡着。
她蹲下来,看着他,露出笑容,揉了揉他的头发,“快起来,回房间睡。”
ron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林安落,笑了,“你醒了,我带你去吃早餐,街那边开了家新的餐厅,早餐特别好吃。”
“你看你黑眼圈好严重了,去睡吧,我们明天再去就是了,我这次可是有两个月的假期呢。”
林安落格外坚持,ron拗不过她,只好答应,“那好吧。”
“我先回家了。”
“我把车钥匙给你。”
“好。”
林安落的家离ron的家有十五分钟的车程,知道林安落要回家,ron已经找人打扫过整个别墅,就是想要林安落推开家门看到一尘不染的家具,能够有个好心情,玄关处鞋柜上放着一束白玫瑰,林安落拿起来,凑到鼻子前闻了闻,然后取出小卡片。
“fighting!”
她咧开嘴笑了。
转了一圈后,她拿起电话给家政公司打了电话,希望能请一个短期保姆。
她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前两天她开始出现头疼的症状,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她颅内有轻微的出血,医生看了看她的头就问:“你以前做过开颅手术?”
“嗯。”
“什么原因?”
“我摔下楼梯颅内出血,5个出血点。”当时是医院的院长做的手术,医术精湛,所以基本没留下什么后遗症,这也是林安落一直感到庆幸的事情之一。
“曾经颅内出血过的病患的确容易复发,你这出血量不多,先保守治疗吧,吃点药,降下颅内压,定期做ct,观察出血自行吸收情况。”
医生让她多加重视,如果弄不好,就要再次做开颅手术。
她很清楚,颅内出血的后遗症最严重的是偏瘫。
她不能接受,想都不敢想。
从医院出来后,林安落就有些恍惚,陷入了过去的记忆里。
比如,她是因为什么而颅内出血的,过去的记忆狠狠纠缠着她,许久不曾想起的苏颜若在脑海中浮现,明明当时是一起摔下楼的,怎么苏颜若的脑袋毫发无损呢?唉……老天爷也太不公平了。
林安落觉得自己这两年过得还不错,顺风顺水的。现在这样,果真如国内那一说法——本命年不好过。
她立刻奔商场多买了几件红衣服、红内衣裤、红鞋子、红手包,就连红帽子都没放过。想着红帽子也许之后用得着,说不定她真的要再次做一次开颅手术,到时候又会变成光头一个。刷卡之后,林安落才冷静下来,迷信是一回事,理智又是另一回事。她才不会愚蠢地以为只要穿着这些东西,自己就能病愈。她立刻回了公司打申请休假,本来总监不批的,但是林安落直接把医生开的证明甩她面前,然后总监一脸同情地先批准了两个月假期,让林安落好好治疗,并祝她好运。大概是怕林安落会一命呜呼,总监就给她联系了《vogue》的采访,想要留下点照片,好给后人瞻仰。
这件事ron也是知道了,原因无他,她不想告诉家人,又不愿意一个人承受,就只能告诉他了,好歹也要拉个人跟自己分担一下忧虑。
家政公司答应会推荐最靠谱的保姆过来。
林安落在脑袋里脑补了一下到时候的画面。
保姆来报道。
林安落交给她一个小册子,对她说:“上面都是我国内家人的电话号码,如果我晕过去了,或者死了,你给他们打个电话,好歹不能连我死了这件事他们也要等个一年半载才能知道。”
保姆会一脸惊恐地这样问:“小姐生病了?”
然后,林安落就会面上特豪气地说,“没事,就是颅内有点小出血。对了,你以后要记得一日三餐提醒我吃药。”
脑补完后,内心却无比悲悯。
窗外传来割草机的声音,林安落觉得奇怪,看到隔壁一栋别墅前的花园草坪上站着以为大叔,他正在一丝不苟地修理杂草。
“奇怪,这里什么时候住人了?”
修理草坪的大叔看到林安落,说:“小姐,待会我帮你一起把草坪修理下吧。”
“好啊,谢谢啊。”
“不客气!”
白色木栅栏都有点坏了,林安落想着明天去找人来修下,顺便买点花回来种上。
看书、品茶、种花,真有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感觉。这就是她未来两个月的生活节奏,当然她自动把医院、吃药排除在外,请原谅她的逃避心理。
到了晚上,林安夕打来电话问她,“第一天假期度得如何?”
“没感觉。”林安落从纸袋子里拿出要吃的药,全都倒进嘴里,然后猛灌了一口水。
“我打来电话是想告诉你,你要做姨妈了。”
“噗……”林安落猛地咳嗽起来,看着地上的一滩水和几颗药后,有点呕心。
“喂,你还好吧?”
“就是……太激动了。”林安落又咳嗽了几声,“姐,我不说了,挂了。”
她来不及按掉电话,就发出了作呕的声音,被林安夕听到。
“等下,落。”
林安落恍若未闻,烦躁地按掉了电话,眼泪立刻就如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落下。她怕自己会忍受不住冲动告诉林安夕,她现在有点痛苦,有些脆弱。
等到呕心的症状消了些,她重新拿出药,一粒一粒地吃下。她觉得自己压力大,有些焦虑,而焦虑和压力大,会影响出血的自行吸收。
所以,她不断地催眠自己,“我没有焦虑,我没有压力。我才不焦虑,我有什么好焦虑的?”
夜晚是宁静美好的,可是她的心却总是在焦灼。林安落裹了件厚厚的米色披肩,拿着电脑下楼打算到院子里坐会,隐约有钢琴声传来。
这个邻居真有闲情逸致。
林安落坐在白色方木桌前,放好电脑,登录邮箱。
收件箱里不见一封新邮件,已经是第五天了。
在过去两年时间里,从来都没有过这么长时间不发邮件过来的。
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林安落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不远处的草地上传来碎碎的脚步声,林安落下意识地扭过头去,脸上的表情僵硬住了,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才站起身来,隔着轻薄的白色雾气,那个人的轮廓渐渐明朗,但林安落还是觉得,是那么的不真切。
“你……”
林安落想起了那句话: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似梦,又非梦。
他还是记忆中的风度翩翩、卓尔不群的男子,轻薄的唇瓣慢慢张开。
“好久不见,林安落。”
他叫她林安落。
他都知道了。
她乱作一团,突然感觉到鼻尖一热,有股热流不断地涌出,滴落在胸前的衣服上,她低下头就看到了衣服上的一滩血,她有些惊慌地立刻仰起头,手捂着鼻子,有些笨拙地往家走。
突然,身子被人扶着,耳畔是温热缱绻的呼吸。
“怎么一见到我就流鼻血了?”他的笑容有些轻佻。
林安落无言以对,将他当作透明人。
血怎么也止不住。林安落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得害怕起来。
“刘玉扬,送我去医院。”
她神情紧张,刘玉扬眸色凌厉起来,拦腰将林安落抱了起来,往外走。话彤心哥彤。
到了医院,好不容易才止住血。
当然,如她所想,这不是普通的流鼻血,而是颅内出血引起的流鼻血。
果然一见到刘玉扬,这颅内压就蹭蹭蹭上升了。
医生走了后,刘玉扬才着急问:“怎么回事?”
“你没听医生说啊。”
“我当然听到他说是颅内出血,我是问为什么?”
“复发了。”
刘玉扬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嘴里呢喃着:“怎么会这样?”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这几天知道的。”林安落如实答。
“你应该立即住院接受治疗。”
“我现在在住院了。”林安落有些不耐烦地说,情绪稳定后问刘玉扬:“你见过林安夕了?”
“是。”
“什么时候?”
“也是这几天。”
“呵,你动作还挺快。”
“她消失了两年多,突然有一天让人给我带来一栋别墅的画报,说只要我买下来,就能见她一面。”
“我家隔壁那栋?”
“对。我买下来后,真的就见到了她,可是她却告诉我,她不是我所认为的那个人,我都被她搞糊涂了,后来,我就听到了一个很长的故事,才明白,原来一直都是你,林安落。”
“对,一直都是我,林安落。你是不是心里没那么自责了,因为我完好无缺,我没有失明,你内心的歉疚也该少了很多吧。”
“你哪里是好好的?你分明就不好。”
“我恩怨分明,这是苏颜若害我的,我不会把怨恨牵扯到你身上。”
“对不起。”
“烦死了,我不想听到这句话。”
“那好,我说点别的给你听。”
刘玉扬眼神灼灼,抓住林安落的手,“我觉得庆幸,庆幸你没有嫁给宋流光,你不是这世上任何一个男人的妻子。我对你,还有机会。”
机会?呵呵。
因为出来的着急,林安落电话没有带在身上,问了问刘玉扬,“你手机带了没?”
刘玉扬从裤子口袋了掏出手机,“要打给谁?”
“我让我男朋友来照顾我,等他到了,你就可以先回去了。”
“你有男朋友了?”刘玉扬有些艰难地开口。
“嗯,很抱歉,你没机会。”
号码已经拨出去,ron接通后,颇为礼貌地问是谁。
“我在医院,快来照顾我。”
“落?”
“对,是我。”
挂了电话后,将手机还给刘玉扬。
刘玉扬没有第一时间接过去,而是说:“把你的号码存进去。”
林安落也没回绝,原因无他,回绝了倒显得自己余情未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她就是要在刘玉扬面前无比坦荡。
“你不该来的,因为我的身边已经有别人了。”
“来之前,我就已经想过这种可能。我当然会很介意,可是我告诉自己,没关系。尽管你已经不再眷念,可我还是想再靠近你一些。也许始终不会有结果,那么就让我在这过程中体味一点点有你的满足。”
林安落无语地摇摇头,闭目养神。
而刘玉扬沉默不语,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
ron很快赶来,看到病房里还坐着一个陌生男子,有些愣住了。
林安落介绍道:“这是刘玉扬,我邻居。刘玉扬,这是我男朋友,ron。”
是邻居,连朋友都算不上。
刘玉扬苦涩地笑了,然后颇为淡定地站起身,和ron握手。
“这么晚还麻烦刘先生,真是抱歉。”ron说得恭敬有礼,却带着疏离感。
刘玉扬走后,ron一脸不爽地对林安落说:“你前任比照片帅多了。”
“是吗?不觉得。”
“怎么流鼻血了?”
“情绪波动大,看到刘玉扬突然出现,我受刺激了。”林安落坦白说。
“你就这出息,看我多淡定,我虽然在心里夸他好看,可我一点都没表露出来。”
“看出来了,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嘛。”
刘玉扬仔细听着他们的对话,看情况倒真像男女朋友,而且林安落话变得超级多。
他郁闷地踢了踢墙面,转身离开。
这几天,他也是受了不少刺激,在和林安夕见面后,他就把公司事情丢给了手下的人,定了机票来到了西雅图,本来是要去纽约的,可是林安夕及时打电话告诉他,安落休假了,打算回西雅图。
没想到,林安落休得是病假。
他在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告诉林安夕,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尊重林安落的意思,他的嘴角逸出一抹微笑,时隔两年,她仍旧是那个独立自主的女孩,带着倔强与骄傲。
天边渐渐泛着白,刘玉扬关了电脑,捏了捏自己的额头,从医院回来后,他都在查资料,看看颅内出血复发后是个什么情况。事实证明,只要和大脑牵扯在一起的病状,都很严重。
他登录了邮箱,已发送那里显示着数字602,收件箱那里没有数字。这两年,他一直都在往林安落的邮箱里发邮件,当时只是急于找一个发泄的途径,不知不觉中养成了每日都要写封邮件给她的习惯。在过去的两年里,他一直都认为失明的她不会看到这些信的,当然他的本意就是不想让她看到。但是,当他知道失明的是她姐姐后,他又觉得说不定这两年,她一直都有读这些信。
他控制不住地去猜想,或许他的生活,她一清二楚。
他去浴室洗了个澡,扫去了些许疲惫,然后开车去街角的餐厅买了早餐,打算给林安落送去。
他买了三人份的,他想即便是装,他也得在林安落面前装出对ron的风度。
推开病房,就听到了林安落爽朗的笑容,空气中飘散着奶精和面包的香气,刘玉扬走进去才发现,林安落和ron在用早餐,而那早餐的包装纸袋和他手上的如出一辙。
“早上好!”ron笑着说。
“早上好!”刘玉扬回道。
林安落用纸巾擦了擦嘴和手,懒得去看刘玉扬,对ron说:“待会帮我去买些书回来,你懂我的品味的。”
刘玉扬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将早餐放茶几上。
林安落写了一份书单给ron,ron大惊:“这么多,你看得完吗?”
“我要在这里住很久,应该能看完吧。”
“好吧。”
ron处理掉桌上的垃圾后和刘玉扬说了句“seeyou”就离开了。
“要住多久?”
“不知道,也许半个月,也许一个月,也许更久,说不定就出不去了,看我颅内出血的吸收情况。”
刘玉扬有些生气地瞪着林安落,“什么叫出不去了?不要这么消极。”
“不一定哦,医生说我昨晚那种情况有点糟糕,我不能情绪激动。”
“你这是要赶我走。”
“谢谢你听明白了我的话。”
刘玉扬气急,“那我就等着给你收尸。”
其实再次面对他,似乎都不会对他生气了,林安落沉默着想这个问题,她觉得自己有些幸福,有些甜蜜。
她偷偷用眼睛瞄了他一眼,不禁怀疑,她的这种小甜蜜是因为他的近在眼前吗?
刘玉扬突然转过头,和她四目对视,她有些尴尬地转移视线。
“你有登录过从前用的邮箱吗?”刘玉扬语气恢复了正常。
“邮箱?没有啊,都忘记密码了。”林安落故意装傻。
“是吗?哦。”刘玉扬在心里松了口气。
“我和苏颜若离婚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嗯。”当年林安夕特意打来电话问她,要不要回头。她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地就拒绝了,伤口已经在心上了,那时候她对他,有太多怨恨了。
“你和ron什么时候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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